張雅搖頭,「如果他還是鬼,我應該可以找得到他,但顯然我找了這麼多年依舊是沒有找到,那麼只有兩個可能,第一,他還是故意的躲著我,第二,那就是他已經投胎了。」
說道這裡,張雅的聲音突然變得平靜起來。
我聽的一愣,這張雅找這張天寶,到底是要幹嘛?
「那你覺得哪個可能性大一點?」我下意識的問。
「應該是去投胎了!」
「那投胎了,那他就是人了,我就算是有鬼眼也找不到他吧!」
「可以的,只不過以你現在的鬼眼自然不行,要等到徹底的開啟之後,我再告訴你怎麼找就行了。」
「呃…;…;那你今天就讓我出來幹嘛?」
張雅一愣,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剛才有打擾到你麼?」
我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她不說話,她臉紅了一絲,撇開頭去。
沉默了片刻,我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們問你一個問題麼?」
「問張天寶?」張雅轉過頭來,神色沒有一絲意外。
「呃…;…;是!」
我點頭,也是無語。
我只有這個問題問啊,難道我問你罩-杯多少,臀-圍多大,你會告訴我嗎?
「告訴你也沒關係,他是我男人。」張雅的聲音很平靜。
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我弱弱的接著問,「你男人對你好嗎?」
「好!但他有一天,突然留了一封信就失蹤了…;…;」
說道這裡,張雅的神色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似乎是一絲冰冷,也似乎是一絲迷茫,她閉上了眼睛。
我心中一驚了,真的跟我那天做的能一樣啊,這張雅沒跟我說過這些,但我怎麼會突然預測般的夢到這些東西?
難道我知道張雅會主動的找我幫忙?
接下來的事,我也知道,這張雅拿著這封信跳河自殺了。
夢中的張雅給我的感覺很青澀,而且很單純,自己的男人突然拋棄了她,張雅可能一時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才會自殺吧。
接下來又是沉默。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輕聲說了一句,「別傷心了,過去的就過去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呢?」
張雅看了我一眼還是沒有說話,只不過眼睛裡有怒火。
我靦腆一笑,建議的說道,「都這麼晚了,要不一起去吃點宵夜?」
張雅沒理我,而且想了想後,才說了一句。「雖說你的鬼眼現在來沒真正的開啟,但是如果你有一天遇到一個人,他背上有一個花的紋身,那麼這個人應該就是投胎的張天寶!」
我一愣,既然已經投胎了,那麼證明就是一個煥然一新的人,怎麼可能還留下什麼紋身呢?
我想了想,建議的說道,「背上有紋身?這個恐怕有點難度,要不你先去公共的男浴室去看看?哪裡男的比較多,找到的幾率應該大一點的。」
張雅眼睛噴火了,我無語,開個玩笑嘛,真不解風情。
接下來,她就沒說話了,我更加無語,感情這忙是想讓我白幫你啊!
「那啥,這個忙我儘量幫你,只不過你也知道我也要吃飯,還要買衣服啊,吃雪糕這些開銷很大,你看是不是…;…;」
張雅用著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我,「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給你一點報酬?」
「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是吧?咱倆什麼關係啊?報酬這些就不用了,也太麻煩,乾脆直接給錢吧!」我靦腆的說道。
「行,你要多少?」張雅點頭。
「你看著給吧,咱倆現在也熟了。」我微笑的擺了擺手。
「十萬!你真的幫我找到之後,我會給你十萬!」
我心中大喜,這張雅挺會做人啊。
這時候,不遠處的馬路突然疾馳而過一輛救護車,我能大致的透過玻璃,看到救護車裡面有一個人躺著,而且還掛著點滴。
張雅看了一眼之後,快去的往回走。
我嘆了口氣,她又要來生意了。
看她回去,我自然跟在她身後啊,畢竟她的背影這麼好看,翹翹的,看著真是一種享受呢。
可走了沒幾步,她突然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直勾勾的盯著我,我嚇了一跳,只是看又沒摸,她應該不會介意吧?
畢竟我長得這麼萌…;…;
她朝我走過來,臉上並沒有憤怒,我鬆了口氣。
「你的眼神我很討厭。」
張雅冷冷說道,「女人不喜歡男人這麼盯著她!」
「呃…;…;」
我訕訕一笑,「我也挺不喜歡女人這麼盯著我看!」
張雅一愣,看了我一眼後,便轉身快速的離去。
我的心中嘀咕了幾句,自然緊跟而上。
到了家之後,我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茫然的走進了張雅的陰間客棧,這女人臉色蒼白,而且臉上還帶著淚痕,她手腕上有一道如同溝壑一般的口子,我心中一驚,這女人是自殺的?
門口的張雅看著她,也是嘆了口氣,似乎突然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我搖頭走進自己的房間,洗澡之後,我坐在床上給韓文文發了一條信息,是道歉的信息,但是過了很久她都沒有理我。
想必她真是傷心了。
我無奈了。
只能堅持了練氣打坐一個小時,然後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一夜無事,依舊是早上五點的時候我去跑步,每天十公里,我感覺身體素質越來越好了,大概跑到早上七八點鐘的時候,我去找我師傅。
這幾天,我師傅也對我繼續進行了訓練,他教了我一些招式,都是一些一擊必殺的東西,我也學得特別認真。
畢竟有了這些,那我一個打十個也不是夢啊。
早上打拳,也算是直接先打石頭,讓自己的拳頭儘量的變硬,剛開始我真是痛得齜牙咧嘴的,而且手腫到不行,痛到就連晚上的夜生活也做不了了…;…;
但是一咬牙堅持下來,手依舊還是痛,但是沒那麼腫了。
一直練到十點,我洗個澡,然後換身衣服,跟著我師傅去天橋低下擺攤。
我師傅有真材實料,所以生意還是不錯的,就按照今天來說,我跟我師傅一過去後就已經有人在等著了。
路邊停著一輛黑色奔馳,而且還是最新款的,一個中年人焦急的在等待著我師傅。
我大致的看了這中年人一眼,他面相併不出奇,命宮平常,也就是說他的一輩子會平平淡淡的度過,並沒有發大財的命,那麼這中年人應該是司機或是管家。
我師傅一過去後,這中年人就焦急的迎了上來,「哎呦,千風大師您總算來了,我家老爺都快急死了。」
我師傅看了他一眼並沒有理他,而是自顧的擺好地攤,並給自己沏了一壺茶。
我心中疑惑,這中年人口中的老爺應該有錢了,怎麼我師傅這麼冷淡了?
「我上次已經說了,你老爺這事我不接!」我師傅搖頭,語氣沒有一絲的商量餘地。
「哎呦,千風大師您這是為難我啊,老爺已經發話了,您今天要是不去,那我這工作就沒了啊。」中年人一臉無奈,聲音甚至帶著乞求。
「放心,你的工作丟不了!」
我師傅淡淡的說了一句,這話的確是說得很神,我這才看到這中年人的財帛宮雖說地面相朝,平坦延伸,但沒有丟工作才有的霉氣,說明他老爺只是嚇唬他,或是只是這中年人故意這麼說,來博取我師傅的同情,但沒想到,我師傅是個拔-吊-無情的人…;…;
中年人沒轍了,只能繼續的蹲在一旁等候。
我跟我師傅喝著茶,我心中疑惑啊,「師傅,這送上門的生意幹嘛不做啊?」
我師傅看了我一眼,「記住,做我們這行,騙人可以,騙女人騙少婦都可以,但千萬不要騙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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