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兩天我和春哥忙著採購需要的物品,畢竟正邪閣快要開業了。
想想時間過的也夠快的,轉眼間就到了2017年。
唉,我推著採購車,在商場裡逛了一會,覺的該買的都買了,於是準備打道回府。
我來到收銀台,把物品一一遞給了收銀員,付過款之後,就往外走去。
剛剛走到商場門口,就聽到一聲,「謝哥!」聽聲音到挺熟悉。
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然後不知何時就感覺眼睛被人在背後用手給蒙上了,「猜猜我是誰?」
尼瑪,我知道?不過聽聲音好像真的認識我,於是我就故作道:「你是小雪?不對,你是小雨,不對………就這樣,我一直說了五十多個名字。」
最後估計那丫頭也是不耐煩了,拿開了蒙住我雙眼的手,「真討厭,居然忘了我是誰?」
我轉過身來,頓時被雷蒙了,「怎麼是她?」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思涵啊,今天怎麼有空出來玩?」沒錯,我面前的,正是於思涵。
這丫頭也變了不少,比以前長高了一點。
「哼!」思涵氣的哼了一聲,然後就不理我了。我見氣氛挺尷尬的,於是就一個人走了。
估計是思涵挺生氣的,沒有注意到我的離開,我心裡也暗暗慶幸,太險了。
唉,實話說,跟這丫頭沒玩過幾次,總得來說我也挺喜歡這丫頭的,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可是怎麼說呢,我應該就是屬於傳說中的**類型,心裡活動想法多,但是從來不去行動,只是自己一個人去幻想。
我無奈的一個人回到了我的老窩……正邪閣,沒錯,我準備明天開業!
我剛走進去,就看到劉雨迪指揮著春哥忙上忙下的安排屋子裡的布局,我同情的望了春哥一眼,然後上去跟劉雨迪打了聲招呼:「劉姐,你怎麼來了?」
劉雨迪扎著馬尾辮,聽到我這話,頭迅速的一甩,然後充滿戒備的望向我,「咋了,劉姐不該管這事?」說完,劉雨迪的臉色冷了下來。
我見狀不好,急忙解釋道:「不是不是,那個我是說你那邊還有個幼兒園呢,來我這邊不是耽誤嗎?」
說著,我的頭上滲出了滴滴汗珠。劉雨迪估計是被我的樣子逗笑了:「沒事,那邊有老崔看著呢!怎麼說我和老崔也算是你的長輩,看著後生有出息,就想幫襯一下!」
我鬆了口氣:「唉,早說嘛!何必讓我這樣。」
於是,我便在劉姐的指揮下和春哥一起忙活了起來,無非就是安排一下店內各種物品,貨物的擺放。
在劉姐的建議下,我參照了崔叔的福澤堂的模式,明面上賣佛像,實際上是為遇到靈異事件的人服務的。
我昨天給了春哥三十萬,這錢就是上回在老毛那裡對付黃眼殭屍賺到的五十萬。
春哥和我認識以來一直都很照顧我,我去陰市的那回還是他幫我墊的醫藥費,唉,就當是還人情了。
其實我們在生活中不會注意到這些,別人如果對自己好,就認為理所應當,一旦有什麼好事沒告訴你,你就會很生氣,我從心底里知道,春哥和我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他幫我,是他心腸好,他不幫我,那是人家的本分,所以說,有些地方還是多想想吧。
至於剩下的二十萬,我兩天前親自跑了一趟貧困山區,一共三個,每個五萬,然後身上就剩五萬了。
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我總得給自己留點生活費吧?況且我還來了一個店,唉,能幫多少是多少吧!
就這樣,一切都在緊鑼密鼓中進行著,從此往後,我就不能隨便花錢了,為啥子呢?
我們這行有一個規矩,那就是分九占一,就是說,如果你真正入了陰陽先生這行,就得把為人辦事的酬勞,把九份,拿出去做善事,剩下的一份,自己留著。
我感覺還不錯,畢竟這個職業給了我一個新的生活,是一個我以前無論如何也接觸不到的生活。
就這樣,大概過了能有一個星期,我的正邪閣準備開業了!
2017年1月20日,我把平時跟我挺好的人都叫了過來,春哥,於思涵,馬書記,老易,崔叔,劉姐……
當然,於思涵這小丫頭是自己從春哥那裡聽到的消息,然後死皮賴臉的非要過來的。
按照傳統,我在門口親自點了一掛鞭炮,噼噼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崔叔也很高興,故作姿態的在店裡門口的地方擺了一張桌子,然後坐在桌子旁,拿出了一種類似於記禮金總得喜簿。
看來這老傢伙的算盤是打空了,我沒告訴他,我沒有在外面發請帖,哈哈,現在所有的人都在店裡,我看他怎麼要禮金?
劉姐知道我的安排,略帶笑意的看著崔叔,把崔叔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雨迪,我今天是不是特別有氣質,一會兒我就要當財神了!」崔叔顯得特別激動,說話都跑味了。
劉姐笑道:「你個不要臉的,人家小謝根本就沒去外面發請帖,你還當財神呢,我看你過路的都當不上!」
這裡解釋一下,我們老家這邊辦喜事的時候,都會找兩個年長的,或者是比較精於事故的人專門收禮金,到時候手裡肯定會收到很多錢。
可是,等到喜事辦完了,他們就要把錢一分不少的遞給東家,這個習俗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反正那兩個人忙活了一天,最後一分錢沒拿到,於是便有人們戲稱這二人為過路財神!
東家也不會太小氣,所以通常會在記禮金人做的桌子上擺上煙,咱們感覺是給送禮金的人抽的,其實那是給財神準備的。
崔叔知道了我沒有叫人的消息後,當時就上來對我一陣猛踹,我見劉姐在一旁,就只能忍受著蹂躪。
崔叔和劉姐本來是相愛的,因為崔叔是孤缺,註定此生不能和相愛的人在一起,否則…劉姐就會死於非命!
過了好一會兒,崔叔停了下來,劉姐也適時的過來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訓斥起崔叔。
別看我寫的崔叔把我踹的很猛,其實只是樣子而已,根本沒有使勁兒。
就在我們熱鬧的時候,於思涵看了一眼鐘錶,「哎呀,飯菜還沒有做呢!」
我笑著拍了拍思涵的頭,思涵佯怒的沖我露了一下她那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劉姐說:「這樣吧,非非那裡也有廚房,我和非非在福澤堂做,你們幾個人在正邪閣做,怎麼樣?」
於思涵聽了些話,拍手大叫道:「好呀好呀!」
我一見思涵這副模樣就頭疼了,看來,這丫頭是沒去過廚房啊!……
我們最後分配了一下,劉姐和崔叔做菜,我們幾個年輕人做飯,春哥當然是陪著馬書記了,這個貨後來還特意把凱欣叫來了,典型的跟我炫耀!老子由衷的鄙視這種秀恩愛!
後來,我們就匆匆開動了起來,馬書記有春哥接待,畢竟人家是市委書記,面子上總得留點餘地吧?況且廚房還不是太大,人多了反而不好。
於思涵這丫頭真心的沒來過廚房,我和思涵來到廚房後,她就興沖沖的跑到了灶具前,然後就把淘好的米放進了煮菜用的鍋里。
………………
這,是做飯嗎?
思涵這小丫頭脾氣倔強的很,不允許我幫忙,還說道:「你是男人,肯定沒做過飯。」
涵姐?難不成你以前做飯都是用炒菜的鍋煮飯???
不過看她很開心的樣子我也沒有阻擋,我決定去崔叔那裡看看。
來到隔壁,我就問到一股菜香味,嗯,我順著香味來到了廚房,看到崔叔和劉姐及其配合的合作著。
他們二人一個洗菜,一個切菜,一個往鍋里倒油,一個往鍋里下菜,一個翻動菜,一個找調味品。
我對二人的合作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同樣是一男一女,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劉姐一抬頭,看見我就樂了:「咋了,是不是那小丫頭不會做飯啊?沒事,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崔叔已經把你們的那份做好了。」
「好嘞,謝謝劉姐,改天請劉姐逛街!」我激動的說道。然後頭也不回的向店外跑去。
後面傳來劉姐的聲音:「臭小子,跟我還客氣……」
我剛走進我的店裡,就聽到彭的一聲巨響,這聲音把在店裡的馬書記,春哥,凱欣,都嚇了一跳。
我急急忙忙跑向了廚房,於思涵這小丫頭別再被炸死了。
我打開廚房的門一看,裡面空無一人,空氣中瀰漫著電線燒焦的味道,還有大米粥的味道,混合到一起,地上躺著我那無辜的電炒鍋,我的鍋啊!……
這時,於思涵急急忙忙的從店裡的衛生間跑了出來:「怎麼了,是不是飯好了?」
我看著她那一臉純真的樣子,只能保持沉默,於思涵繞開我,進了廚房,發現了廚房的慘狀。
然後一臉憤怒的看向了我:「小謝,你怎麼能這樣呢,你知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下廚房?」
我苦笑著,承受著思涵的怒火,過了幾分鐘,思涵捋了捋袖子,然後對我說道:「這回你不准搗亂,我再做一次……」
「不會吧?……」我痛苦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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