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風平日裡養尊處優哪裡受了這個,頭也不敢回得就向衛生間外衝去。
可是,衛生間的門卻死活打不開,毛建中也著急,身後再次傳來那個冷冷聲音。
「哈哈,想不到吧,毛風,你以為將我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就沒事了,我今天來告訴你,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從今往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嘿嘿嘿嘿嘿!……」
隨後,毛風就感覺到渾身一冷,緩和了好一陣才清醒過來,睡意全無。
毛風回頭一看,衛生間的浴盆里不知何時,正往外溢出鮮紅的液體,毛風嚇得媽呀一聲,三步並作兩步,噔噔的跑出了別墅,開著自己的那輛奧迪A5,跑到同事家住了一宿。
這,才有了今天毛風找我的一幕。
「毛校長。我實話實說,如果你不把事情的原委給我說明白了,我絕對不會幫忙!」我也想出了一些事情,看來毛風為人也不是那麼好,普通人有時候這輩子都不可能遇到這麼多次靈異事件,一般遇到一次就屬於夠開眼界的了。
這毛風遇到的靈異事件說實話我真心都有些應付不過來,一是詐屍,二是殭屍,現在又來個尋仇的鬼,我都開始懷疑我之前幫他到底是對還是錯。
毛風似乎是很不情願:「謝師父,要不然這次無論事成與否,我都給你三十萬的酬勞。」
「不,毛校長,我想你是誤會了,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耐心的解釋道。
老毛似乎是也不願意多說什麼,一言不發的走出了店裡。
我搖頭笑了笑。說實話。其實有些時候我發現,沒有哪個鬼物會無緣無故的害一個人,如果有,那只有他心裡清楚。到底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就在毛風走後。崔叔一臉肉疼的走了進來。指著我的鼻子大罵道:「你個臭小子,送上門來的生意都不要。」
我也挺不理解的說:「可是那毛建中一看就絕對沒做什麼好事,要是他心裡沒鬼,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我自然會幫他。」
「哼!你真以為咱們這行事情就這麼簡單。告訴你,以後找上門來的土豪,想盡辦法也要狠狠的宰他們一頓。」崔叔憤憤的說。
「唉。崔叔。又不是每個有錢人都是壞蛋,至於這樣嗎?」我十分不理解崔叔的話。
崔叔到底是啞然了,沒再說什麼,起身回他的福澤堂去了。
如今我的店也走上了正軌,以後就和崔叔似的,每天忽悠傻狍子,然後天天鬥地主,,咳咳,不是,我怎麼會以這種低俗的方式打發時間呢?
起碼我也要玩穿越火線啊!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說實話,現在城市裡的靈異事件著實的少,我每天差不多能接待十個客戶,他們有找我算命的,我當然不會。於是就特別邀請劉姐加盟。
當然,沒有必要真正的算,只是裝模作樣的掐動手指,然後用大街上的算命先生的騙術。就把他們忽悠的飄飄悠悠。
也有說是碰到靈異事件的,但他們說完後我一分析,屬有一個於真撞到鬼的二十個人里真正撞鬼的有一個人就好不錯了。
其實多數人還是屬於疑心生暗鬼,疑心太重了。最後純屬自己嚇自己。
周末時我也拉著崔叔,劉姐,老易他們出去吃個飯,原本我想生活就這樣下去挺好的,但是,現實卻總要和你開個玩笑。
兩個星期後,我正坐在店裡給顧客服務。「唉,這位先生,不瞞你說,你一進來我就發現你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您可是非富即貴啊!」
在店裡,我對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忽悠道。「哎呀媽呀,可不是嗎,大兄弟!」
那人聽了之後,好像很激動,大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當即摟著我的肩膀和我稱兄道弟起來。
我不露聲色的把他的手拿開,然後很自信的說道:「而且我知道,你這次來是有事相求於我。」
「沒錯。大師,我的確近期遇到了一些事情,求大師指點。」很明顯,這個貨的智商不高。
我故作神秘的說:「你這次來所為是最近生活不順?」
「哎呀。沒錯,最近我和我家那個黃臉婆離婚了,現在挺寂寞的。」中年男人一股腦就說了出來。
沒錯,我用的是大街上那些以騙人為生的算命先生的常用騙術。
普通人要是沒事誰來算命啊。肯定是愛情,事業,還有家庭的問題,而這些,我都歸結於生活。
然後,他會在潛意識裡認為我說的多麼多麼准,然後就自己說出來了,其實這是套話的一種方法
。
所以說。騙人咳咳助人為樂還是一個技術活。
然後我裝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不妙啊。「不妙啊,這你的財運都是你的妻子帶給你的,你妻子乃是聚財命格,如今你把她給趕跑了,你的財運不就之後就要散盡,你的生意就會一落千丈。」
中年男人終於害怕了起來,「怪不得我最近的生意有好幾個業務都莫名其妙的黃了……大師,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說著,充滿乞求的目光全部都投向了我。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其實這件事本來是沒有辦法解決的,不過嘛……」
中年男人明白了我的意思,二話不說就從皮包里掏出了一打子錢,恭恭敬敬的放到了桌子上。
「為今之計也只有想辦法和你的妻子復婚,並且讓她原諒你,否則……」
我見目的達到,就淡淡的說出了解決的辦法。
其實我這也是做好事,看這個貨的樣子也應該是白手起家,而今事業成功了難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喜新厭舊,是大部分男人的習慣,而今我也只能藉助這個辦法讓中年男人適當地回歸正軌吧。
中年男人聽過之後,匆匆的跟我告辭,跑出了店去。
我悠哉悠哉的數著錢,就在數到手快抽筋時,桌子上的電話想了起來。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我一手拿著錢,一手拿起了電話,「喂,哪位啊?」
那頭傳來了一個丫頭的聲音,「謝正邪,我是蓋英楠,我找到了合歡教的老巢了!」
我揉了揉額頭,「唉。好吧,我這就過去,你們在哪呢?」我對電話另一頭的蓋英楠說道。
「我們在凌雲縣郊外的守業廢棄工廠。你一定要來哦!」蓋英楠顯得十分高興。
掛了電話,我和福澤堂的崔叔說了一下,然後就把正邪閣的門鎖好,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向郊外的守業廢棄工廠趕了過去。
在去的路上,看著車外的風景,我感慨道:「這人生啊,總是充滿了哲理。」
「呵呵,小伙子,挺有才啊!」出租車司機聽了我的感慨,深有感觸的給我點了一個贊。
「師傅,難不成你也有什麼有哲理的生活經歷?」我看時間還得一會到,就和司機聊了起來。
「那可不是,小伙子,我今年也有五十多歲了,當初租車司機也有二十年了,什麼事沒見過?」司機唏噓不已。
「哦?說來聽聽!」
「我剛當出租車司機的時候,感覺這行特沒意思,每天無非就是拉人,可是這麼多年下來,我也習慣了,其實這行也不是像我當初想的那麼無聊。」
司機打了下方向盤,車子拐進了一條土路,繼續說道。
「這生活啊,無時無刻不是充滿了樂趣,就拿我拉人來說吧,我覺的我拉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他們各行各業的都有,上至公司大老闆,下至市井小民。」
「他們都是忙忙碌碌的找我,說了地點,然後就是一言不發的到了地方,給錢然後下車。繼續忙忙碌碌的生活。」
「以後碰到了,即使曾經在車上聊的多麼投機,可是一聲招呼都不打,匆匆而過,唉,這生活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相遇,但是最後,都走上了屬於自己的旅途。」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都有自己的路,這條路上,我感覺,只有自己能領著自己走,別人誰也陪不了你,陪的了你一時,但陪不了你一世。」
「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過客吧!……」
司機一大口氣說了一大堆,然後轉過頭來,「小伙子,你明白嗎?」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車內恢復了沉默。
到了地方後,我給錢下車時,說了一句。
「師傅,你叫什麼啊,以後有事坐車我還找你。」我覺得這個司機對於生活的感悟很深,以後遇到心結說不定可以讓他幫幫忙。
「算了,小伙子,以後我們還會相遇的,到時候跟我打個招呼,就算我沒白和你說這麼多。」
「記住,生活是自己的,路要自己走。」司機說完,便一打方向盤,掉過頭就走遠了。
我一頭霧水,什麼我們以後還會相遇?同時向不遠處的一處廢棄工廠走去。
出租車內,此時原來那個五十多歲的司機已經變成了一個戴著黃色帽子的青年男子。
「唉,希望他能完成我的宿命吧,這麼多年了,我也累了……」
「不行,看來我還得給他安排點生活的機遇啊。」
青年男子說著,出租車連同他便消失在空氣中,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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