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解釋,顯然是無法令人信服。
秦安野裝作沒有看到我們投過去的鄙夷眼神,低著頭對那下屬說道:「好了,讓我們的人把這些村民都送回到他們各自的家中去。」
「是,秦局長!」那下屬再次道出了秦安野的職位。
秦安野一臉尷尬,等那下屬走遠了,他才輕聲朝著人家那方向,說道:「是副局…;…;副局…;…;」
秦安野轉過頭來時。看到的便是我們一臉鄙夷的神色。
秦安野訕笑兩聲,然後走到了我們跟前。
這時,秦安野把目光分別落在了我還有馬一眼跟曉槐的身上,秦安野這才一拍腦袋猛然想起了什麼。
秦安野沖剛才那個下屬喊道:「小周,給我拿幾支加強血清過來。」
「是,秦局長!」小周有板有眼地回答道。
秦安野尷尬地舔了舔嘴唇,心中一定是在暗罵小周沒有眼力勁。
轉眼功夫,小周拿著幾支針劑走了過來。
秦安野指著我跟馬一眼還有曉槐,說道:「給他們注射進去。」
師姐忙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秦安野說道:「席姑娘放心,我是不會害他們的。這是強化的抗食陽血清,注射之後,他們體內的食陽蟲立刻就會被清除。」
師姐這才放下心來,這才讓小周給我們注射血清。
注射進抗食陽血清之後,我便立刻感覺體內一陣火燒的感覺,就像是我身體裡每一根血管都被點燃了一般,整個人血脈噴張。感覺自己幾乎是要炸裂開來。
這樣的感覺讓我萬分難受,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而這時,高天看到我們三個全都注射進了血清,他也說道:「其實我的身體也被那些食陽蟲侵入了。我需不需要也來上一針?」
小周看了一眼秦安野,徵求他的意見。
秦安野說道:「我倒是把高小爺你給忘了,雖然你有十方精鐲護體,不過,安全起見,還是給你也來一針吧。」
小周這才才又拿出一支血清來。
正當小周剛準備將針頭刺進高天手臂上的時候,這時,忽然只聽馬一眼發出了一聲苦痛的叫聲。
隨即,只見馬一眼身體猛地一陣痙攣,然後張開嘴,一大口混雜著白色粘稠物的血水便直接吐了出來。
與此同時,我也感覺自己的體內一陣翻江倒海,隨即,我終於是再也無法忍受,也是張開了嘴,同樣是一大口混雜著白色粘稠物的血水直接吐了出來。
那血水流經我的口腔,我頓時就感覺嘴裡一陣難以忍受的惡臭味道,實在是令人噁心。
我這邊剛吐完,那邊一陣沉睡的曉槐,也跟我們一樣。吐了起來。
剛剛還準備要扎針的高天看到我們三個吐成這個樣子,趕忙尷尬地說道:「那個…;…;我又想了一下,或許我應該沒事,要不然還是算了…;…;」
說著。高天就要把自己捲起的袖子重新放下。
這時,秦安野卻是簡單的咳嗽了兩聲。
那名叫小周的下屬立刻會意,趕忙上去拽住了高天的胳膊。
高天不由驚呼,「我靠,你要幹嘛!」
不等他反抗,小周手裡的針劑已經毫不猶豫地扎了下去。
「啊!」高天發出了一聲慘叫。
將口中的血水全部吐乾淨之後,高天又讓小周拿了檸檬汁給我們漱口。
這時,我雖然感覺身體還有些虛弱,不過整個人都已經舒服了不少,而且身體也終於能夠聽從我的調配了。
能夠重新掌控自己身體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這時,秦安野說道:「這是加強型的抗食陽血清。所以你們的反應會大一點,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正在秦安野說話的時候,那邊的高天,終於也是跟我們一樣。吐出了血水。
秦安野聳了聳肩,說道:「幸好聽了我的,要不然恐怕那些食陽蟲要一輩子在你身體裡安營紮寨了。」
這時,馬一眼也終於是清醒了過來。
清醒之後,馬一眼一臉迷茫的樣子,「小水,我剛才是怎麼回事?」
我說道:「你剛才被食陽蟲侵入,身體被別人給控制了。」
然後。我便把剛剛的事情給馬一眼講了一下。
聽完之後,馬一眼仍舊是心有餘悸,驚呼道:「我說怎麼好像是夢到我給你兩個人在那裡打架,原來竟然是真的!」
馬一眼身體中的三靈降並沒有受師姐控制。所以他的意識當時並不是很清醒。
這時,我才忽然想到,「師姐,我身體裡的三靈降還需不需要解除?」
師姐說道:「剛剛你跟馬一眼吐出血水的時候。我已經將你們身體裡的靈降解除掉了,那些符紙順著血水已經留出來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
馬一眼聽到之後,不由疑惑道:「什麼,妙奕。你說我剛剛也中了什麼靈降了嗎?」
「這個…;…;」師姐微微一怔,最後說道:「嗯,不錯,是那個人給你下的降。不過我已經幫你解掉了!」
師姐自然是不會告訴馬一眼是她自己給他下的靈降。
可憐的馬一眼聽到這話,竟然還對師姐感恩戴德,他一臉感激地說道:「妙奕啊,真是多虧了你啊。回去之後我一定好好謝謝你,請你們去大吃一頓!」
師姐輕哼一聲,說道:「你哪次都這麼說,也沒見你真的請過。」
「這個…;…;」對於向來摳門的馬一眼來說,能夠說出請客這樣的話,已經是一種極大的奢侈了。
這時,師姐走到了曉槐的面前,輕聲問道:「曉槐,你沒事了吧?」
曉槐此刻面色慘白,如同白蠟一般。她被關在寒泉水底,給那些食陽蟲做了五個多月的純陽藥食,她的身體自然是已經虛弱到了極點。
曉槐點了點頭。「我沒事,多謝你們救了我。」曉槐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輕微,簡直像是一陣風就能吹走一般。
我跟馬一眼也走了過去,只有高天一個人還在那邊吐得海枯石爛。
這時。我忽然想到了曉槐家的那場大火,便問道:「曉槐,你家的那場大火是怎麼回事?」
「大火…;…;」曉槐不由得一怔,隨即卻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什麼大火啊。」
我心中一陣疑惑,我總感覺曉槐似乎是在跟我們撒謊。
剛要再說什麼,師姐卻說道:「好,厲淼,曉槐受了那麼多的苦,需要多多休息一下,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我這才作罷。
秦安野倒是十分細心,讓人把曉槐抬上了擔架。然後給她掛上了點滴抬到了一邊。
這時,師姐從懷裡拿出了許樂給的那封信遞給了秦安野。「秦局長,這封信,我想應該交到你的手上比較合適吧。」
秦安野看了眼那封信。尷尬地笑了笑,接了過去,「席姑娘,你沒有拆開看看嗎?」
師姐輕哼一聲。說道:「我對於別人的信件內容才來不感興趣。況且…;…;既然這封信是要交給你們自己人的,我想這裡面應該只是白紙一張吧?」
聽到師姐的推斷,秦安野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席姑娘還真是厲害。這都能讓你猜出來。」
師姐卻是懶得再跟秦安野廢話,直接說道:「既然信已經交給了你,那我們要了東西,你什麼時候能交給我們?」
秦安野趕忙笑著說道:「你放心,等你們回去之後,你們要的東西保准已經派上了用場!」
師姐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秦安野隨即便又跑過去指揮手下的人處理那片巨大的寒泉,那裡面還依舊有無數的食陽蟲存在。
等秦安野走後,我驚訝地問師姐:「師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出來那信封里是白紙一張啊?」
師姐輕哼一聲,說道:「你怎麼跟秦安野一樣傻,這話都信!難道你就不會對著燈光照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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