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七叔他們,在匆匆忙忙的走了之後,突然發現了不對勁,因為他發現自己和阿濤越走越不對勁,下意識的轉過身去看阿濤,結果整個人瞪大眼睛被嚇暈了過去,身體一軟,癱軟在地上。
然而,在七叔暈倒之後,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只是七叔為什麼暈過去,沒人知道,當阿濤匆匆忙忙趕來的時候,就看到七叔靠著石壁暈在那裡。
阿濤臉色一變,奔過去,半跪在地上就去扶七叔,結果阿濤整個人被嚇的後退了幾步,一臉的不敢置信,伸出手揉揉眼睛,一看,沒錯啊!的確是七叔,可是為什麼剛才自己看到的是一張滿是血跡的臉,張大嘴就要咬自己?
阿濤吞吞口水,四周看了看,沒有什麼啊!難道真是見鬼了,不會的,七叔怎麼會是假的呢!想到這裡,起身靠近七叔,這一次,還沒有靠近,就看到七叔睜開雙眼,雙眼流出血,下一刻便撲向阿濤。
阿濤一閃,躲開,拔出匕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七叔,臉變得森冷,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七叔。
在阿濤面前的七叔露出一抹笑容,是那麼的詭異,隨後便看到七叔的最裡面開始流出鮮血,阿濤動了動手,下一刻便撲了過去,手中的匕首就往七叔而去。
七叔靈活的一閃,伸出手抓住阿濤的肩膀用力一扯,阿濤只覺得自己的肩膀一痛,顧不得其他,拿著匕首的手就往抓住自己肩膀的手刺去,結果卻是刺到了自己的肩膀,頓時鮮血流了出來。
阿濤喘著氣,身上的鮮血滴落,身後的腳步聲讓他身體變得有些僵硬,拔出肩膀上的匕首,擦了擦臉,轉過身就要將匕首揮下去,當看清楚是誰之後,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你,七叔呢!又遇見麼?」阿濤看到來人是王鍾束後,鬆了一口氣,走近問道。
王鍾束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阿濤身上的傷,伸出手去觸碰,阿濤皺起眉頭,以為王鍾束是擔心自己的傷,可還沒開口,就覺得小腹一痛,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王鍾束。
而站在阿濤面前的王鍾束突然裂開嘴笑了,抽出匕首就要再次攻擊阿濤,阿濤忍住痛將王鍾束給踢了出去,靠著石壁,看著面前的王鍾束。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七叔要殺我,連胖子也要殺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站在一旁的王鍾束突然發動攻擊,身手很靈敏,手上的匕首每次落下都會帶下石壁上的塵土,阿濤躲得有些幸苦,如果再不止血,自己就算不死再胖子的手上,也會失血過多而死。
阿濤喘著氣,看著衝過來的王鍾束,咬牙握著匕首在王鍾束刺下來的那一瞬間對著前面狠狠地一划,衝過來的王鍾束不得不抬起手擋住,劃傷了手臂,而等王鍾束反應過來的時候,阿濤拿著包朗朗蹌蹌的跑了。
王鍾束揚起一抹冷笑,抬起手看著划過的刀傷,沒有一絲的血跡流出來,而他那雙黑色眼鏡,逐漸變成了血紅色。
阿濤走了很長一段時間,發現沒有追來之後,靠著石壁坐下去,將包打開,拿出藥和紗布,扯開自己的衣服,將藥灑了上去,傳來的刺痛讓他咬緊了牙關,冷汗直冒,最後將紗布纏了上去,將衣服穿好,靠著石壁喘著氣。
會想起剛才的事,不由得倒吸一口氣,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被自己人傷成這個樣子,看看自己的肩膀,那個時候七叔抓著自己的肩膀,自己只覺得好像被什麼給夾住了,動彈不得,七叔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力氣?
而胖子又為什麼要殺自己,自己跟他無冤無仇的,最後搖了搖頭,深呼吸,看了看四周,不行,自己不能留在這裡了。
艱難的站起身,將包提著,搖搖晃晃的往前走去,自己這個樣子還是得小心為好,當他轉過角就要往前走的時候,被突然跑來的王鍾束給撞退了回去,後背撞在石壁上,一陣錐心的痛傳來。
當他看到是王鍾束後,掏出槍指著王鍾束,而王鍾束在看到是阿濤後,也拿著自己脖子上掛著的衝鋒鎗指著阿濤。
王鍾束大口的喘著氣,滿頭大汗,伸出手擦掉汗水,顫抖著問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是真的還是假的,胖子,你把我捅成這樣,你還好意思問我。」阿濤瞪著王鍾束冷冷的道,真是貴人多忘事,做過什麼就忘了。
「我?這怎麼可能,我剛剛都被你追殺,我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你跟我說我把你捅成這個樣子,說笑呢把你!」王鍾束指著自己一臉的吃驚,自己明明被你追得跑,怎麼會有機會把你捅成這個樣子。
「你還不承認,我在你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傷口,不信的話你拿出來看看就知道了。」阿濤咬牙說道,該死的疼,那刀捅的可真深。
「你劃傷了我?可是我沒傷口啊!不信你看。」王鍾束一聽,撩起自己手臂上的衣服給阿濤看,根本沒有傷口。
「這···這怎麼可能,我明明在你這裡劃了一道傷口,怎麼會沒有。」阿濤走上前看著王鍾束完好的手臂,一臉的震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想我們撞邪了,剛才我被你追得連小命都要賠上了,你個滾犢子的,下手那麼狠,胖哥我後背直疼。」王鍾束摸著自己的後背憋屈的說道,他奶奶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墓,結果盡******出事。
「你說你被我追?而我被你捅成這個樣子,胖子,有沒有覺得很奇怪,你被我追,我被你捅傷,而到現在我們都沒有看到七叔和鬼手。」阿濤逐漸恢復了冷靜,想著自己剛才的遭遇和胖子說的,不由得深思起來。
「一會再說,我總覺得這裡陰森森的,我們先找個地方,我給你好好的包紮一下,像你這個樣子很久都好不了,搞不好還會留下後遺症。」王鍾束點了點頭,跟阿濤使了一個眼色,扶著阿濤緩緩離去。
而在他們走後,只看到一個個細小的縫隙裡面,開始流出殷紅的鮮血,很快便將整個石壁染紅,一隻血紅色的蜘蛛紋樣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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