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紫靈將自己的氣息逐漸的收斂了起來,緩緩將手搭上腰間的軟劍,下一刻直接出劍,只聽到一聲叮響起。
「是我。」
就在這個時候,想起的聲音讓紫靈鬆了一口氣,但是下一刻,心一緊,往一旁一躲,彎腰,只聽到一聲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響起,隨後便是打鬥聲。
紫靈靠著石壁,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想到自己不知不覺就被打亂了方寸,頓時臉上出現了一抹風暴。
就在紫靈恢復冷靜的時候,有了動靜,有什麼東西朝著她的方向砸來,也就是在那一刻,紫菱分辨出來了,快速的一閃,一個橫掃,將那個東西掃倒在地上,手中的軟劍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只聽到一聲尖叫,頓時打鬥聲都聽了下來。
手電頓時亮了起來,一切都明朗了起來,慕子寒回到紫靈的身邊,看著她腳下的人,再看看前面和後面的人,一臉的冷漠。
而那些人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再看看被紫靈踩在腳下的人,突然不知所措了。
「很好,喜歡搞偷襲是吧!摸金校尉的樣子,倒是一直沒改變啊!」紫靈冷冷的說道,想到這裡也不再遲疑了,手中的軟劍一抽,往那人的脖子上一划,鮮血噴濺而出。
「你做什麼,為什麼要殺了宋清。」冬琴嘶吼道,看著宋清被殺死,雙眼赤紅。
「怎麼,只允許你們偷襲我們,就不允許我殺了你們?我陳紫靈可不是好惹的人。」紫靈冷笑一聲,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張手帕,緩緩的將見上面的血跡擦乾淨,丟在一旁。
「你,我要殺了你。」
「冬琴,冷靜。」
「你要我怎麼冷靜,宋清死了,死了!」冬琴吼道,淚水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你不是之前的陳紫靈。」韓佳岐看著紫靈冷冷地說道,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前後根本就是兩個人,現在的陳紫靈更可怕。
「不好意思,我是本尊,不是瑕疵貨。」紫靈冷冷的揚起嘴角,吐出來的話已經說明了一切。
韓佳岐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變了臉色,就連在他身後的蘇瑞都變了臉色,因為這一句話一出來,就說明被壓制的本尊出來了,事情就麻煩了。
早在這一次來的路上,自家的老頭子就跟我們說了,說瑕疵的陳紫靈不可怕,可怕的是甦醒了的本尊,看來不假。
「摸金校尉的皮給我繃緊點,等我解決完了那些煩人的東西,我會去找你們的,子寒,我們走,還得去找胖子。」紫靈看了一眼他們,和慕子寒點點頭,轉過身就離去。
冬琴幾人要去攔住他們,都被韓佳岐攔了下來,幾人等著韓佳岐他們,希望給一個解釋。
「我們失策了,現在在我們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瑕疵貨,而是貨真價實的本尊,一個比慕子寒還可怕的存在。」蘇瑞推了推眼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還和他們做對,下場就是挺屍。
「可是宋清··」
「不好,我們趕緊離開這裡。」韓佳岐突然響起了紫靈他們離去的時候,嘴角那意味深長的笑容,臉色大變。
「怎麼了?」
「啊!怎麼黑了。」
「冬琴。」
頓時,幾人慌亂了,原本全都亮著的手電突然失去了光,一切都變得很黑暗起來,當他們慢慢的叫出對方的名字的時候,卻沒有回應。
「這是怎麼回事?」蘇瑞和韓佳岐就沒有離開過,現在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對於現在的處境也是小心謹慎的。
「我們在鬼母墓裡面,一切光源在這裡會失去,會被吞噬掉,也不知道會遇上什麼。」韓佳岐冷冷地說道,現在自己明白了,為什麼他們會不顧及自己了,原來早就知道了。
「鬼母墓,難道說這裡真的有鬼母?」蘇瑞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露出驚喜的眼色。
「嗯,不過你為什麼這麼的驚喜?」韓佳岐不明白的詢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聽爺爺說,貓九差點被一個鬼母禍害了清白,不知道現在貓九在什麼地方?」蘇瑞咂咂舌頭說道,原來鬼母也會看上活人。
韓佳岐嘴角一抽,我去,這世界玄幻了,貓九差點被一個鬼母給欺凌了,這事情為什麼沒人說呢!
而此刻,王鍾束他們可謂是被嚇得不成樣子了,王鍾束還算好,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只能依靠自己,所以悄悄的將赤足放在自己的衣袖裡面,想想自己也是有夠悲催的,為什麼,不就是去尋看一下手電,結果抬頭一看,就看到了一張蛇臉,這還不說,關鍵是還對著自己笑,頓時就將自己嚇得半死不說,還直接被她放到,拖到一個看不見的地方。
此刻王鍾束算是被撞的滿頭都是傷,大大小小的,鼻青臉腫的,身上傳來的痛讓他咬牙,但是他的弄清楚這是把自己弄去什麼地方。
然而,他還沒有到達,就聽到驚恐的尖叫聲傳來,耳朵一動,頓時瞪大了雙眼,剛才不是冬琴的聲音麼,難道他們也在這裡?
王鍾束的料想沒有錯,此刻冬琴比胖子先一步被拖了過去,被鬼母捉著,與其說是被捉著,不如說是被一個雄性看不清是什麼的東西押著,露出來的臉是一張蛇鱗的臉,漸漸的牙齒,對著冬琴的脖子就咬了下去,隨後便動了起來。!
「啊!」冬琴撕心裂肺的叫聲響起,刺耳的聲音響徹了這裡,讓王鍾束徹底的不能忍了,突然出手,將拖著自己的不明物體給宰殺了,快速的躲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繞道走了過去。
等到他走了過去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帶到了一個地方,裡面的東西讓自己看得肉麻,雞皮疙瘩慢慢的冒了出來,打了一個寒蟬,這是怎麼回事?
當他的目光移動,看到了冬琴被一個東西死死地壓著,血沾染了地板,但是那個東西卻在動著身體,冬琴的尖叫聲還在。
王鍾束突然皺起了眉頭,看了一下,在計算一下自己的東西,想了想,就一個人還是可以的,但是划不來,想了想就要走,結果轉過身後,臉色一變,緩緩的握緊了拳頭,我的媽,要不要這麼的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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