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張承洋回了開平,我照樣過著平凡的日子。
筆神閣 bishenge.com一個月後。
「叮鈴鈴……」午夜十二點,我已經關門,準備睡覺,白事店門口,傳來控屍的銅鈴聲,我頓時警惕起來,這個時候,還會有人趕屍?都什麼年代了,二十一世紀啊。
大哥,就算現在真有趕屍,也不會來我這吧,趕屍客棧都是在深山老林中,我這只是一間白事店而已,除非是逃脫的殭屍。
畢竟我這裡陰氣最重,殭屍和鬼不來這,還去酒吧啊?我拿起道壇上的一把長柄銅錢劍,朝著門口慢慢走去。
門口的控屍鈴還在響著,卻不敲門。
我打開門,看也不看,一個飛踢踹過去,正好踹中一人。
我見我踹中了,用銅錢劍的劍尖對著他的喉嚨插去,結果那人空手夾住我的銅錢劍,罵道:「你小子,要謀殺是吧!」「我靠,師叔!」我尷尬的收起銅錢劍,把師叔扶起來。
「你個臭小子,怎麼跟你老爸一樣,總想著我死?」「師叔,你大半夜的從香港跑來我這裡,是要幹嘛?」我看著靠在牆壁旁的兩具紫僵和三具黑毛僵,問道:「這五具清朝殭屍,從哪弄來的?」「別人從墓里掏出來的,送去湘西給蠱師做研究。
」師叔回道。
「那你來這裡,到底要幹嘛?」我問道。
「我在趕屍來的時候,在開平那裡走煞了一隻凶屍。
」師叔捂著頭回答道。
我無語的問道:「那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師叔笑著說:「我把這五具殭屍先用車送到湘西,你去抓回來,趕到湘西。
」我豎起四根手指。
師叔笑道:「四百?小意思。
」我搖搖頭。
「四千?小意思。
」我再次搖了搖頭。
師叔臉一暗:「不,不會是四萬吧。
」我豎起大拇指。
「小雲,咱不能這麼黑吧,畢竟我是你師叔啊,給個親情價,四百如何?」師叔邊說邊賣萌。
「那就親情價吧。
」我一臉陰笑回道。
「哎呀,小雲,你真是我的親師侄啊!」師叔驚喜道。
「三萬,少一個子都不干。
」我對師叔陰笑道。
「頂你個肺,死撲街,你師叔我趕到湘西才兩萬。
」師叔滿臉肉痛的回道。
「那就不管我的事了,反正三萬,少一個子都不干。
」我回道。
「要不這樣,你看我們五五分,我一萬,你一萬?」師叔問道。
「那算了,送客。
」我把師叔往門外推去。
「哎,我一分都不要,全給你。
」不要,我把殭屍也趕出去,把門關上。
「別後悔啊!」師叔站在門口喊道。
「我做事從來沒有慫過,你自己在外面找個酒店吧,殭屍放在我門口,我待會兒去拿,明天你自己趕到湘西!」我喊道。
「真當你師叔是擺混的?」師叔在門搖晃控屍鈴,我在店裡清清楚楚聽到師叔在念咒語:「天靈靈,地靈靈,群屍有靈,群屍有性,陰人受控,陽人迴避,起!」媽,用殭屍耍我。
說著,殭屍闖了進來,此時,師叔拿著銅鈴,操控著殭屍,往我的白事店跳。
「別亂來啊師叔!」我說道:「小心你的貨,這貨弄壞了,你可沒法交代。
」「試一試不就知道他厲不厲害!」師叔邪惡的笑了笑,推了下眼鏡。
接著說你答不答應。
「行行行,兩萬五答應你。
」我不好氣的回道。
「嗯~」師叔陰笑道:「兩萬!」「好好好,敗給你了。
」我回道。
你看好我的客人,我睡覺去了。
「師叔。
」我喊道。
「咋了?」師叔問道。
「那凶屍現在咋辦?」我問道。
「現在別管他,我已經拜託那邊的一位茅山道士去找了。
」師叔回道。
開平,茅山?我突然想到:「師叔,那道士是不是姓張?」「你怎麼知道?」師叔奇怪的問道。
上次在平頂山的時候跟我一起殺掉貓妖的,他就是開平的,也是茅山道士。
「哦,他說過自己有個侄子。
那晚安。
」師叔說完走進我房間。
「哎,師叔,那是我的房間。
」我喊道。
真拿他沒辦法,都五十幾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
我看著殭屍,學著電影裡的詠春拳朝殭屍肚子打過去。
靜止三秒後,,疼死了,不愧是殭屍。
我把五張鎮屍符貼在殭屍眉心,往定屍燈里加油,點燃後,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師叔找了輛貨車把殭屍運走了,我也坐上了去開平的車。
到了開平車站,首先打電話給張承洋,讓他來接我。
到了張承洋的義莊,裡面一位大叔走了出來。
張承洋說道:「麟雲,這是我大伯。
」「大伯,這是我經常跟你說的麟雲。
」「小雲,聽說你師叔是四眼友?」張承洋大伯問道。
「四眼友,哪位?」我問道。
「四眼友就是陳友。
」大伯回道。
「哦,對,我師叔就是陳友。
」我笑道。
「殭屍還沒有找到,待會吃完飯,你和承洋去找吧。
」「嗯,可以。
」我回道。
吃完飯,我和張承洋帶著裝備向師叔趕屍的山路走去。
之前我問過師叔:「如果凶屍吸了人血進化了,怎麼辦?」「能留就留,不能留就殺。
」師叔回道。
我們走到一條河邊,打算在這裡引殭屍。
我們拿出一張小桌子,在上面鋪上黃布,我拿出引屍香,插在供冥碗上,把兩杯蠟燭放在桌子上。
拿出一張普通的火符,用劍指夾著。
默念咒語,手指一抖,符頭躥出火苗。
我用符點燃蠟燭,接著用劍指夾起火苗,扔到香上。
這個招數剛開始練的時候,感覺要被烤焦了,現在感覺一點也不燙。
接著用硃砂在超大的黃布畫四道靈符,掛在後面的樹上。
接下來,就只要等殭屍。
引屍香的用處,跟別的香沒兩樣,只不過,人問道的是普通的香味,殭屍聞到的是血味。
等了半小時,殭屍沒來,蚊子倒是來了不少。
我們打蚊子都打煩了,張承洋對我說:「我們走吧。
」「等一下,再等半小時。
」我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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