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與楊慕凡過來的時候,在陰間的入口處見到了金銀婆,她因此事也差點兒丟掉性命。一定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你老爹我害了她,不過,我與楊慕凡將她救了,也算是因果相抵,此時她應當回了她的毒蟲谷金銀寨了。」老爹說道。
金銀婆差點兒丟掉性命,這倒的確是我始料未及的一件事情。金銀婆在自己的術法造詣之上絕對是登峰造極的地步,甚至在湘西這邊屬於鼻祖一般的存在,那青銅面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能夠讓金銀婆丟掉性命?
「那個青銅面具人是誰呢?」我問道。
老爹的眉頭微蹙,他說道:「那個人……唉,我也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問過楊慕凡,他應該知道,但是他只說那是個非常危險的人,讓你以後要小心。那個人的存在,可能會是凡娃你的另外一次劫難。」
那青銅面具人本就是衝著我來的,他手上還有誅心劍,這就更表明了他的來意。
我和老爹的談話之間,那邊的血髓花已經盛放,阿昆示意我們過去。他以術法將那五朵血髓花全都采了,他的手心出現一個鳳凰的印記,那五支血髓花在他的手心快的旋轉,他周身的氣息纏繞其中,那血髓花漸漸地就變成了一團五彩的霧氣,看起來類似神息,卻顯然是某種粉末狀的東西。
我老爹見狀立刻阻止道:「阿昆,住手!你體內的氣息剛剛淨化完成,剛才與凡娃一起淨化始祖鳳凰體內的氣息已經耗費了不少元氣,不能再如此損耗下去。煉化的事情交給我就行!」
我也已經看到了阿昆臉上的疲憊,跟我老爹是一樣擔心。
「是啊,小哥,身體要緊!」我說道。
阿昆則微微地搖了搖頭,他看了我老爹和我,他說道:「你們可能不懂,這血髓花原本是鳳凰寨後山的一種花。這種花除了能夠解除那種詛咒之外,還有著極其可怕的毒性。若是沾了這種毒,即便是真神也可能會丟掉性命,普通人更是沾染不得,哪怕是碰到一片花瓣也可能會沒命。所以,老族長還在的時候就將所有的鳳鳴草血髓花給毀了,為的就是這種害人的毒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不過,老族長當時就預言,後世會有一人需要此花,所以留了五株在此地,由始祖鳳凰看守。當然,這種毒性也並不是不可解的,只有鳳凰一族的秘法能夠將其中的劇毒煉化,變成血髓,有著強身健體的作用。」阿昆與我們解釋道,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關於血髓花的事情,如此說來,他過去的事情都已經想了起來。
我和老爹也沒法再說什麼,只能是點了點頭,這件事情還真的是只有阿昆能夠做到,別的人是沒有辦法的。
阿昆以自己的術法煉化那五朵血髓花,這似乎對他來說並不算太難,幾分鐘之後,血紅色的花瓣已經全都消失了,都變成了那種五彩氣息一般的東西。
隨著那種氣息的纏繞,漸漸地,他的手中出現了一顆紅色的藥丸。
阿昆將自己的氣息重新納入體內,深吸了一口氣,將那顆藥丸遞給了我老爹。老爹從口袋當中取出了個小盒子,將藥丸放入其中,並收了起來。
之後,我們便從這半空中緩緩地落了下去,那始祖鳳凰周身都散著五彩的光線,漂亮的很,整個洞穴之中都變得通明。
事情做完之後,我便快的去了下邊的梧桐樹上,沈越和趙旭龍還在下邊,我快的將他們周身的封印扯掉,沈越整個人一跳,差點掉下去,我一把拉住他。他醒了過來,趙旭龍也醒了過來。
他們看著我,臉上還是有著擔心的表情,沈越問道:「小傢伙,那黑色的大烏鴉哪去了?」
「什麼黑色的大烏鴉?」我疑惑道。
不過,剛剛問完,我就知道了沈越的意思,他們兩個看起來已經沒什麼問題,我便說道:「跟我來!」
之前我將他們二人藏在梧桐樹的樹冠之下,此時,我帶著他們二人朝著梧桐樹樹冠之上掠去。
到上邊的時候,兩個人都驚呆了。
那隻始祖鳳凰實在是太漂亮了,它此時出鳳鳴之音,似乎是在與阿昆交談著什麼。
阿昆也是點了點頭。
阿昆去到我老爹那邊,他跟我老爹說了些什麼,老爹沒有什麼猶豫,直接點了點頭,兩個人就朝著我們這邊而來。
沈越則一笑,他說道:「臥槽,這他娘的烏鴉變鳳凰了,太神奇了,到底都生了什麼事呢,小傢伙,你得跟我好好講講!」
我說道:「好,回去的路上我再跟你細說!」
阿昆朝這邊過來,老爹也過來了,阿昆對我說道:「小凡,梧桐樹下的那些彼岸花始終是個禍害,咱們去將那些彼岸花都給毀了,以免後患!」
那些彼岸花之中都是死氣,它們的存在的確是個麻煩,若是有一天有人得了那些彼岸花,被死氣侵染,定然是要為害一方的。
「好,沈爺我最喜歡搞破壞的事情,走!」沈越說道,然後,他步伐嫻熟地朝著梧桐樹的下邊而去。
我們幾個人都下去了,下邊的彼岸花多到根本就看不到邊際,沈越一下去就有些傻眼了,他說道:「喂,小哥,你沒開玩笑吧,這麼多彼岸花到底怎麼毀,要不然一把火給燒掉,若是一根一根拔,恐怕要拔到小小凡都會叫爹了也拔不完啊!」
我瞪了沈越一眼,說道:「你一個人在這裡拔,我們走不就行了?」
沈越嘿嘿一笑說道:「此言明顯差矣,沈爺我這麼可愛,你們捨得把沈爺我留在這裡嗎?你們捨得嗎?」
我們幾個一笑,便說道:「捨得,自然是捨得!」
廢話不多說,那邊老爹和阿昆都已經開始準備了,要毀掉這些彼岸花,關鍵自然就是淨化掉彼岸花之中的死氣。彼岸花吸收死氣而開花,沒有了那些死氣,它們自然會枯萎,也根本無需火燒。
我也沖了過去,這事情沈越和趙旭龍是插不上手,沈越就坐在一旁的樹枝上,當了啦啦隊,給我們加油,玩的倒是挺嗨的,那臀部扭的辣眼的很,我本想聚氣,差點兒被自己的一口唾沫給嗆死。
我集中注意力,開始快的調動自己體內的神息,想要淨化死氣,就只能夠使用神息。
神息四周纏繞,和上次一樣,我們三個人的氣息在一處相撞,快的朝著周圍鋪散而去,所有的彼岸花都被籠罩在神息之中。
緊接著,彼岸花之上開始有了黑色的氣息出現,一點點散出來,但遇到神息之後便會變成十分清澈的氣息。
差不多幾分鐘之後,那種黑氣已經徹底消失了。
因為淨化那種黑氣,我也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神息變得更加強盛一些,或許是那種神息將死氣轉化成了與神息一般的東西。就好像我體內的死氣和其他氣息一樣,都是因為那種轉換才變成了神息,應該是這樣沒錯的。
彼岸花之上沒有了死氣,瞬間全部都枯萎掉了。
下邊紅色的海洋,也就是幾分鐘的工夫,全然都變成了枯黃的顏色。最後一點死氣消散的時候,那種枯黃的顏色也徹底消失了。
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梧桐樹的樹冠之上那始祖鳳凰出一聲鳳鳴。
這一聲鳳鳴十分的霸氣,如同九天之雷鳴一般,緊接著,那棵上古梧桐樹就開始震顫起來,沈越站在樹枝上,一個踉蹌,趕緊扶住了樹幹。
我們快地趕了上去,卻看到那始祖鳳凰已經騰起到了半空中。
它的度極快,我看了看阿昆,便問道:「小哥,始祖鳳凰是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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