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道長不逗你玩了,何必就是我的名字!」他說道,本道長,難道他還是個道士?還有他姓何,我再看他的這張臉,瞬間就明白了,他跟何村長有著幾分相像,只是我根本就沒有朝那邊想。可是,如果他就是何村長的兒子,前些日子在大梨樹村的時候,我在何村長家的時候也根本就沒有見到他。
「你是……」我還沒問出來,他就直接回答說:「沒錯,我就是!」
然後,他就回頭問我老爹說:「楊叔,我爹他現在咋樣了?」這句話肯定是在問何村長,所以他的身份的確就是何村長的兒子。
我老爹回答他說道:「你爹他沒事,現在只是暈了過去,等醒了就好了。」
他點了點頭,眉頭突然皺了起來,他繼續問道:「那我娘他咋樣了?」
「你娘的他的情況有些難辦,不過,我跟你嬸子,還有凡娃都在想辦法,你別著急!」老爹這麼安慰他,其實,這何必比我的年輕還小一些,不過,他卻有著一種成熟的氣質,我總感覺剛才所經歷的肯定不是他的真實一面。
其實,我老爹解釋了之後,我才知道,何必一進到院裡我老爹就在屋裡看到了,他心思縝密,直接就想到了這個年強人就是何村長的兒子,雖然沒有見過,但是相貌的確有幾分的相似。
老爹猜到這何必是為了脫身才大半夜跑到了我們家,所以才有了剛才的那一齣戲。這唱戲演的十分完美,但是,這場戲美中不足的是,我最後那一腳稍微狠了一點。
事實上,我老爹說了,他當時給了我幾個眼神,可當時情況緊急,我根本就沒有看到。
這時候,老爹過去將大門關上,我的問題就來了,剛才這何必自稱道長,難道他是道士?
我扶著他到我屋坐下,然後,老爹也跟了過來,我老爹這個時候直接就問道:「小,你剛才自稱道長,這是怎麼回事呢?」
我還以為老爹知道,不過,老爹倒是把我的問題給問了出來。
「我是道士啊!」何必說道。
老爹似乎也來了興趣,在我床邊坐了下來,之後,何必就解釋了自己的事情。事實上,他有好多年都沒有回大梨樹村了,他一個都跟著一個人學習道法,而巧合的是,他的師父就是何道長,就是那個被李愛國所傷後被我爺爺給救了命的何道長。
其實,何道長本來與何村長就是有著親緣關係,何道長何純陽其實就是何村長的哥哥,而何道長就是何必的伯伯。
前些日子,何道長算到大梨樹村要出事,所以何必才慌慌張張的趕了回來,可是剛剛回去,他就被人給監視了,甚至,他現整個大梨樹村都被人給控制了。
何必從村民那裡打聽到何村長的下落,而且還聽說何必的父母被楊家人給殺了。因為何必的師父是何純陽何道長,他自然是聽說過我爺爺的事情和楊家的為人,所以他不相信。
不過,何必倒是十分的聰明,在他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他就假裝相信,利用那幾個村民的說法,演了一場戲,從而脫身。事實上,那些村民就是大梨樹村的村民,只是那些村民被一些人收買了,那背後的勢力也在針對我家,所以,才有了上門鬧事的這場戲。
只是,那些村民就算是被收買了,他們也只是普通地村民,我老爹剛才對他們的恐嚇也是抓住了這一點,所以那些村民們才嚇破了膽,後來我老爹一聲令下,他們就逃命了。
不相識的兩個人能夠配合的如此默契,我著實的佩服我老爹,當然還有這個何必,他也的確足夠聰明。
話說到這裡,老爹突然就站了起來。
他這種反應肯定是想到了重要的事情,不過,他又緩緩地坐了下來,然後嘆了口氣。我問道:「爸,你這是咋了?」
老爹又嘆了口氣說道:「早知道不趕那幾個人走了,剛才救小心切,真是的,我怎麼會忽略了這一點,那些人被收買了,但也是普通的村民啊,這一回去,必死無疑,恐怕是連楊家莊都出不去!」
旁邊的何必也站了起來,他說道:「楊叔,能不能救他們?」
老爹搖了搖頭,他說道:「恐怕那幾個人命數已經沒了,現在我們趕過去也不過是看到幾具屍體罷了,他們應該已經沒命了!」
何必站了起來,他朝著門外走去,我本來想要過去攔著他,可是老爹卻對我搖了搖頭。我擔心他出去再出事了,畢竟剛才他逃命到我家也實在是不容易。
不過,我跟著他過去之後,他悄悄地打開大門,對我做出了個噤聲的手勢。
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摸索著,過了一陣,他找到了一個葫蘆。那是一個瓷葫蘆,也沒多大,他就將那東西給放在自己面前的地面上。
然後,他就直接坐在我家的大門口,嘴巴裡邊念著一些我所聽不懂的咒語。
我老爹也出來了,我低聲問他:「爸,他這是在做啥?」
「招魂!」老爹說道。
「那咱跟我爺爺的招魂不一樣呢?」我低聲問。
「當然不一樣,他用的是茅山道派的術法,當年的何道長就是個茅山道士,何必也是個茅山道士。你爺爺所用的是陰陽術法,是兩個不同的術法體系,不同的術法體系所用的招魂方法自然是不一樣的,不過,也有一定的相似之處!」老爹向我解釋道,我到現在才知道,我爺爺用的那叫做陰陽術,而何道長的那種叫做茅山術。
只見那何必念了一陣咒語之後,手上開始捏出指訣,然後,從自己的袖口當中抽出了一張黃符,杏黃色的符紙,倒是跟陰陽術所用的符紙相同,不過上面的符文我只晃了一眼,好像也有很大的區別。
拿著那張黃符,他在手上一捻,黃符就燒了起來。
之後,不到半分鐘時間,我就看到大門外開始升騰起了濃霧,霧氣是越來越大,到後來,我就看到霧氣當中有幾個晃動的身影,他們離地三尺而走,緩緩地飄了過來,一個個都是一張慘敗慘白的臉,他們身上的衣服就可以辨別出,的確就是之前那幾個人。
看來我老爹所料沒錯,他們的確是被殺了。
何必雖然救不了他們的人,但把他們的魂給招了回來,他也算是盡了力。
只是那些鬼魂飄到我家大門口附近,何必口中喊了一句:「收!」那些鬼魂都沒有任何的動靜,他們一個個目光呆滯,就是不動。
何必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他自言自語道:「臥槽,這招不是跟師父學會了嗎,咋就不靈了呢?」
何必連續喊了幾句,那些鬼魂還是沒有動靜。
與此同時,我就注意到,那些鬼魂那只有眼白的眼睛好像是在盯著我,我這才意識到,老爹低聲說道:「凡娃,你先回屋去!」
其實,我這才想了起來,鬼就算是沒有任何的靈智,但是他們死亡時間一定範圍內的一些記憶還是有的,特別是某一些記憶深刻的事情。除此之外,我的身上還有著一種氣息,那種氣息肯定也是他們所懼怕的。
我點頭,立刻就回屋了。
片刻之後,那何必就拿著瓷葫蘆回來了,可是,他剛剛走到我那屋門口,堂屋的方向就傳來一聲慘叫。
聲音一聽就是何必母親的,他臉色一變,朝著堂屋那邊就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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