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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
審訊室里,一盆涼水撲到了毒蛇的臉上,痛暈過去的毒蛇漸漸的甦醒過來,搖晃著沉重的腦袋,眼睛迷離,絲絲血絲如同蜘蛛網般遮擋在眼睛面前。www.pinwenba.com
我想,此時我在他的眼睛裡面似乎是一個朦朧的虛幻的人影。
沉重枷鎖將其的手腕死死的扣在了凳子上,腳腕也是在被純鐵打造的腳鐐給扣起來,他支支吾吾的,奈何自己的舌頭被自己給咬斷了,根本說不出話來,艱難的掙扎一番,鐵鐐與皮膚之間的摩擦,使得皮膚出現一抹殷紅。
「你想自殺?」
我走到他的面前,輕輕的用手拍了拍他的臉蛋。
啊嗚!
他立刻就變得十分的瘋狂,此時的他像是牢中困獸,奮力的掙扎著,他的的手捏成了拳頭,但是無奈怎麼使力氣都是使不上來,那殺人般的目光,恨不得要把我給吃了,我估計,此時我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個殘酷的儈子手,而且是那種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儈子手。
毒蛇的嘴角殘留著淡淡的血痕,慘白的臉色恰似一張白面鬼一般。
「你也不要用這麼仇恨的目光看著我,我和你本來就無冤無仇,但是你處處卻是要置我於死地,現在雖然你不能說話,但是我想你還可以用手寫下來,如果你能夠交代出你的幕後黑手,以及林妙雪在什麼地方,我就會放了你!」
此時,我就像是一個壞叔叔,在拐騙一個弱小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孩子,在儘可能的引導他。
我沒有想到毒蛇還比較的重義氣的,他竟然冷哼一番,撇過去頭去,根本不理會我,雖然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但是想來也是比較正常的,正規的僱傭兵,都是對僱主的資料保存的十分好的,根本不會透露出半點消息。
就像是在抗日戰爭時期,日軍也常常抓取八路裡面的一些情報員,特派員,但是那些人寧求一死,也不會透露出半點關於僱主的消息。
這被稱為毒蛇的僱傭軍,顯然是十分正規的,他肯定是十分害怕我們隊其用刑法,所以索性「咬舌自盡」,這並不能致命,但是他確實可以告訴我們,不管我們用什麼招,用什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招,我都不會叫一番,對於一個啞巴,就算是你毒打,你也聽不到他的痛呼聲,這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吃不出。」
而且雖然毒蛇處處想置於我死地,但是我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所以就算是判刑的話,也不會判太長的時間。
顯然他在之前就已經想好了退路,也難怪,這種常常在槍口上舔血過日子的人,早已經在很早之前就將自己的後事準備好了,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麼時候突然的就死去了。
「你不說沒關係,我遲早會讓你說的。哦,不,是寫出來。」我衝著他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王長忠走進了屋內,「怎麼樣了,審訊的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他都將自己的舌頭給咬斷了,而且根本不會寫出來,根本不會配合的,我還能怎麼樣?」我不禁白了一眼王長忠。
王長忠朝著毒蛇走了過來,圍繞著毒蛇轉了一個圈,踱步了半天,愣是沒有蹦出半個字,我甚至懷疑他來這裡是不是僅僅就是為了看一下毒蛇。
「我在想,也不知道你的檔案裡面有沒有什麼污點,我還不相信一個人僱傭兵手上沒有人命案子呢,只要讓我調動到了你的檔案,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你有老婆的話,那或者,你老婆是最好的突破口哦。」
相比於王長忠來說,我簡直就是還在河邊行走穿著開襠褲的孩子。
顯然,這樣的威脅對於毒蛇是有一點效果的,此時的他掙扎的更加厲害了,嘴裡支支吾吾的也是更厲害,不過之後又變得安靜了。
眼神之中流露一股不屑。
我湊在王長忠耳朵旁,提醒道,「他是一個僱傭兵,一般來說,僱傭兵的資料都是絕密的,根本就是為零的,就像是在這段時期,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人,雖然比較的匪夷所思,但是卻是真實的,我們沒有任何一個證據證明什麼,也根本找不到他的家庭成員,畢竟毒蛇肯定不是他的真實姓名,在僱傭兵軍團裡面,名字都是一個忌諱,每一個人都有一個代號,一般的人也都喊其代號,久而久之這名字就漸漸淡忘了,所以這查資料的事情肯定沒有用的。」
王長忠衝著我說,「那這麼說,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現在林妙雪的父親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要是我們解決不好,我們都吃不了兜子走,我的位置還能做多久那還是個問題呢。」
我著著實實的震驚了一把,雖然我知道林妙雪家很有錢,但是現在看上去,貌似林妙雪家也是很有權勢的,看來我倒是有些迷糊了。
「他父親很牛逼嗎?」
王長忠抬腿就要踹我,好在我的反應能力已經非昔日能比的,輕而易舉耳朵就躲了過去。
「林妙雪爺爺曾經是開過元勛,就算是當今的主席我想都要給他的爺爺幾分面子,我這個小小的局子,要是這件事情處理不好,我想我的位置也要挪挪了。」
「他既然這麼牛逼,為什麼不叫他自己去處理,還要我們這個小警察在這裡爬上爬下,忙上忙下的。」我撇了撇嘴角,道,「老傢伙,以後再有這個事情,我可不接了。看來你之前就已經想好把我給吃定了,我忙了這麼長時間了,連個休假的時間都沒有,我不管這次事情做好了,無論如何我都休息一會兒,如果你不給,那我就帶領我的全體員工罷工。」
王長忠一聽立刻就跟我急眼了,欲要打我,好在我的速度比較快,直接腳底一抹油跑了出去。
「我要出去找線索了,如果這貨想招供了,就跟我打個電話。」
大街上,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的車輛像是趕趟兒似的從我的身旁呼嘯而過,在門外徘徊了一段時間,腦海之中在想著大小姐可能被關押在什麼地方的無數種可能,但是我依舊想不到。
閒來無事,便是抽了一根煙。
腦海之中,破碎的畫面再次重組,那天晚上的出現的狀況,再次出現在腦海之中,那天晚上我在墓穴之中打暈了一個人,然後逃了出來,也就是說,那個傢伙肯定是安全的,而且我猜測,這僱傭兵和那個在學校追殺我的人,肯定是同一伙人,也只有這種解釋,才能夠解釋清楚,我好像也沒有和誰有過矛盾,所以我想這件事情肯定是和他們是一夥兒的。
既然這樣,那邊的傢伙肯定是唯一一個可以突破的地方。
來不及等待,驅車就趕往了東海市。
在快要到達東海市的時候,我在東海市的郊外感覺到一陣靈力的波動,靈異的波動時有時無,時強時弱。
我放慢速度,緩慢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感受著,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恰時我的丹田之處飛速的旋轉起來,身體之內,條條的經脈恰似一條游蛇一般,不斷的在體內遊蕩著,這樣的脈衝按照自己的血液的流速方向一起湧向了丹田之處。
我只感覺,腦袋立刻就變得十分的清明。
忽然我就覺得有一種東西在深深的吸引著我,這不是像是吸鐵石那樣,而是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就像是孿生兄弟一樣。
「這是什麼東西。」我在嘴裡的不斷的嘀咕著。
嘀嘀嘀。
一陣短暫耳朵氣鳴聲在我的耳畔縈繞,我回過神來,只看見一輛巨大的貨車向著我沖了過來,兩輛車之間的想噴距離並沒有多遠,我當下急速的扭轉方向盤,汽車便是甩了一個尾巴,直接一個漂移換了一個車道。
說起來比較輕鬆,其實要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是十分困難的。
我循著那樣的靈力波動,一個扭轉,直接駛往了東海市郊區的一處地方。
也不知道開了多長時間,我就感覺到這樣的靈力波動越來越靠近,想來就已經在附近。
「媽的,怎麼是一個陵園。」
開了老半天,我發現我竟然來到了一個陵園面前,而且剛才那樣的感覺竟然消失不見了,那樣的靈力波動竟然到這裡就沒有了,我恨的是牙痒痒,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
「又來了。」我泄氣的時候,我的耳朵竟然再次動了一下,五官的清明再次被調動起來,我感覺這靈力波動,就在這個陵園面前,而且肯定正在遭受到強烈的襲擊,因為我感覺到,這樣的靈力根本就不穩定的。
不過也不能排除,一些不知道什麼作用的人,對這個東西感覺十分的奇怪,然後就對其產生了傷害。
「竟然凌大叔,他在這裡幹什麼?」
陵園裡面,墓穴都是用水泥澆築而成的,三三兩兩穿著黑色的衣服捧著一束鮮花走進陵園之內,一些墳墓面前還擺放著一些祭品。
忽然我到達了一個奇怪的墓穴面前,而就在這墓穴面前,我感覺靈力波動很強,而下一刻我便是發現了凌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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