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杜平潮來到樓上,發現樓上別有洞天,古色古香的紅木家具,幾盆綠色的盆栽,幾縷陽光透過二樓的玻璃照射進來,暖洋洋的。和一樓的風景截然不同,這裡更像一個環境很高雅的茶樓,。
「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
「事兒倒是有,但不急,到是你沒什麼想問的嗎?」
「你們一個個臭屁的樣子,會告訴我?」我有些生氣的說。
「會,只要我們知道。」。
什麼?杜平潮的這個回答出乎我的意料,這麼痛快,不會有什麼鬼吧。
「那你們為什麼現在肯告訴我?」
「這樣,還是我給你說吧。」陸小雅開口說道,「我們最開始注意到你,是請筆仙那天晚上,一個人能同時請來十二個筆仙是前所未有的,即便是我這樣的天生靈體也做不到。所以我們都很關注你。但我們不能確定你的來歷和身份,對不起,沒法相信你。」
「那就是說,你們現在相信了,為什麼?」
「你被蘇思媛纏身,發現屍體被盜,其實亂葬崗早就出現了問題,請筆仙那次杜大哥就去調查了。最關鍵的是你中了瘴氣。」
「怎麼,瘴氣很少見嗎?」
「瘴氣是由各自毒物和污穢之物在悶熱潮濕的環境下形成的特殊氣體,對人有大害,所以也被一些修煉巫毒邪術的人當做武器。在南方尤其是苗疆一帶的十萬大山里經常遇會到的。但在東北很少見,因為夏天還好,一到冬天大雪封山,很不適合瘴氣的形成,所以東北一般是不會天然形成瘴氣的。」
「那亂葬崗怎麼會有瘴氣,啊,難道是人為的。」我突然反應過來,我說怎麼那麼巧,一去就暈倒了。「難道有人要害我?是誰?」
「僅僅是瘴氣的話不好猜,但加上那麼熟練的控屍術,就一定是湘西的趕屍人。」
「趕屍人?難道那些要殺我的腐屍,是被人控制的?」
「沒錯。」
「那他為什麼要殺我,難道是因為我調查蘇思媛。」
「說道蘇思媛我們也調查了,她名字中的思媛,其實是中元的元,紀念她出生的那天。」
「中元?難道是七月十五,中元節的元。」
「正是,她正是鬼節出生,屬於八字極陰,又死在了極陰的日子。所以這樣的屍體對於趕屍人一行,屬於極品。」
「我也是被逼的,他不去抓蘇思媛,害我幹什麼?」我鬱悶的看向他們。
「趕屍是西楚不傳的秘術,趕屍人遠道而來難保沒有什麼秘術能利用到你。」
「麻痹的,我一吊絲利用我幹啥,閒得蛋疼嗎!」好端端的竟然有人害我,真是氣死我了。
「朗月巨耀命格,又稱反格,日月反背,三方夜叉,四正有巨。太陰守命夜晚生人合局。」杜平潮突然說了一大堆聽不懂的話。
「什麼意思?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一臉懵逼。
「這種命格百年不遇,天生能驅鬼譴靈。對於很多修道之人是夢寐以求的命格。你請筆仙那日表現出來的正是這種命格。」
「我……」不禁回憶起來,知道我請來眾多筆仙的就有眼前的陸小雅,我不禁害怕的看向她。
「白痴。」陸小雅翻著白眼說道。
我立刻反應過來:「難道是靈異社的其他人,靈異社有叛徒。」
「咳,靈異社裡的成員本就來自各個方面的,好與壞,我不好武斷。最難理解的是擁有朗月巨耀命格的人修道可以事半功倍,但這種命格在別人身上又有什麼用?難道要逆天改命,行遭天譴之事。」
「好了,說來說去還不是猜測!趕快找出趕屍人不就好了。」我拍了拍胸脯說到。
杜平潮話說到:「找出趕屍人,需要你的配合,所以我們有些話要問你。」
陸小雅附和著:「杜大哥和我都想幫你,我們可是很有誠意的,你看,都把你帶到自己家嘍。」
我看了看四周,「杜氏扎紙店,難道是你的店?」
「沒錯,祖傳的買賣,平時我會過來看看。」
「杜大哥是祖傳的手藝,祖孫幾代都是扎紙匠,做的是白事的活,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陰陽先生,在咱們市很有名。我臨上大學走離開家時,我姑奶奶都囑咐我,遇到困難可以找杜氏扎紙店的人。」
信息量太大,我一時反應不過來,「你姑奶奶又是誰?」
「咦,你忘了,你們見過的。」
開玩笑,我才見你幾面,怎麼可能見過你姑奶奶。
「哦,哈哈,忘了告訴你,我家是江市郊區縣城的,我們那裡有風俗就是供奉保家仙,我小時候,在家中的神龕那,總能看到我家保家仙,那時候不懂事,還以為是一個大姐姐,常常找她玩,後來她讓我認她做姑奶奶。」
「其實你也別擔心,我們沒有惡意,姑奶奶已經告訴我們你身體裡封著一隻妖,而且是只大妖,最關鍵的是杜大哥發現你……」
陸小雅還沒說完,卻被杜平潮打斷了:「我們沒有逼你的意思,說不說你自己決定。」
雖然我平時大大咧咧。但誰對我好我還是分得清的,杜平潮和陸小雅都是救過我命的人,想害我根本不用兜這麼大圈子,而且他們為人很真誠,是值得信賴的同伴。我也就把我的事情和他們說了。
「原來如此,竟然真的封印了一隻大妖,看來請筆仙那日並非是你命格的原因,多半是那隻妖怪搞的鬼,他們誤會了。」
我回想了一下,那日確實感到腦海深處有一陣異動。
陸小雅在一旁則全無緊張神情,只顧著高興道:「太好了,我們既然都坦誠相見了,以後就是同伴了。」
「對了,蘇思媛的事怎麼辦?她給我的期限就要到了。」一想到這個女鬼大姐我就頭疼。
「你一會別走,就住在這,估計她今天會找到這裡,也順便幫你解決一下。」
「感謝老大,感謝小雅姐。」
飯後,我正坐在二樓喝茶,杜平潮到底發現了什麼也沒和我說,只是告訴我他現在只是猜測。我正想著,杜平潮突然提著衣領把我扔到了一樓。
「杜平潮,你發什麼神經。」
「今晚你睡這。」杜平潮指著一個剛剛還放著骨灰盒的沙發說道。
「什麼?」我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紙人紙馬,還有棺材板。
「這能住人嗎?」
「怎麼不能住,當然晚上是有點吵,不過就是桌椅亂響,和腳步聲啥的,不用在意,放心睡。那邊有幾件衣服,冷了可以蓋上。」杜平潮指著掛在牆上的壽衣說到。
「尼瑪,你才蓋壽衣呢。憑什麼讓我睡在這?」我大聲的抗議著。
「原因很簡單,樓上只有一張床,我喜歡一個人睡。」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自覺的說出口:「恩?難道是彎的。」
「哎呀我去,你小子回去等死吧,別說我認識你。滾滾滾。」
我要是自己回寢室,蘇思媛不得把我生撕了,「別啊,老大,我說錯了,你金槍不倒,一夜七次郎。」
「你們說什麼呢,太污了。」
「小雅姐,難道你都聽懂了。」
「聽懂個屁。」陸小雅微微發紅的臉蛋,顯然明白了什麼意思,「別鬧了,小陽,二樓有禁制,鬼魂上不來,你留在二樓也白留,堅持一下吧。」
「我要走了,你們這些男生沒一個好人。」對了這是杜大哥給你的,陸小雅扔下一張黃色的符咒,毫不留戀的離開了。
「喂喂,小雅姐,別走啊,不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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