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越來愈多的陰寒之氣瀰漫開來,原本滾燙的熱水之上居然隱隱結了一層冰。
「這次你大意了,原本一件好事,卻被你辦成這樣了,好在這個女孩子被陰寒之氣侵蝕的時間不長,不然神仙難救。」
「我也沒有辦法啊,只能出此下策。」
「不過這件事也難以細說,這丫頭要是能夠扛過去,說不定會因禍得福,」
「怎麼說。」只有半張臉露在水面上。
「陰寒之氣本身至陰至寒,但是只要接觸的時間不長,反而會打通這丫頭體內的筋脈,女孩子本身便是陰性體質,如此以來相得益彰,當然這一切的基礎都建立在有人相助之上。」
「那還是好事哦。」
「所以接下來,還得看你了。」
「我?」
柳七七沒有廢話,催動著柳枝不斷的吸收陰寒之氣,直到柳枝上蒙蒙的結了一層冰潔,如同翡翠。
原本僵硬的身軀也逐漸的恢復正常,但是於歡依舊牢牢的抱著王一凡,似乎找到了港灣,或者是一種依靠。
但是因為浸水的緣故,原本的曲線更加的玲瓏剔透了,若隱若現,看的王一凡鼻血噴張。
雖然貪吃蛇已經收回了自己的蛇眼,但是這種朦朧的美,遠比赤果果的看似乎更加誘惑。
身體不自覺的出現了一些男人應有的變化,牢牢的抵住於歡的臀部。
「你可要把持住,不能禍害人家小女孩。」柳七七瞪眼。
「我那想啊,可是,這叫啥事啊?」王一凡想哭的心都有了。
美人在懷,還是一個大美人,誰受得了,他王一凡可不是什麼君子,更不是什麼柳下惠。
二十幾年的老處男,一招經受這樣的挑逗,早已難以自持了,要不是身旁還有一個柳七七,估計恨不得把於歡就地正法。
特別是胸前那兩團飽滿的山丘更是不斷的摩擦和刺激著自己的意志力。
「你可要想好,真的做了,這個女子元陰一泄,人會立馬枯萎,不消時日一命嗚呼,即便是你,陰寒之氣會直接的轉移到你的體內,將來會如何我不敢肯定,但是起碼有一點我知道,你將來一定會變成一個不男不女的第三種人。」
嘴角掛著戲謔。
王一凡整個人一驚,心頭的火,沒來由的一暗,繼而被壓制了。
水面已經徹底的變成了冷水。
「抱到床上去。」柳七七指手畫腳的說道。
王一凡一身難受,但是也濕漉漉的起身,依舊抱著餘歡。
現在也不管這裡是胡小環的臥室了。
床很大,白色的鵝絨被。
「衣服脫了,你不會是想著就這樣放到床上吧?」柳七七站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問道。
「啊,我脫還是她脫。」
「都脫。」
「你這不是折磨我嗎?」
「你懂還是我懂,如果是為了這個丫頭好,就聽我的。」
「但是她的衣服還是你幫著脫一下吧。」
「你的心裡能不能不這麼骯髒,現在是在救人。」
直接坐在床對面的藤椅上,沒有任何要動手的意思。
王一凡呼吸,深深的呼吸,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但是一定是一個非常大的考驗。
雙手顫抖,一件一件的剝去於歡身上的衣物,甚至於褲子。
「裡面的可不可以不脫?」
「不行。」
估計是家裡的條件的原因,於歡裡面的小**還有小褲褲全是那種純白色的純棉廉價貨。
王一凡一邊深呼吸,一邊閉上眼睛,顫抖著剝去於歡的小**還有小褲褲。
不敢看,心跳在加速。
但是入手完全就像是在觸摸著光滑的綢緞一般,伴隨著少女獨有的彈性。
就這樣,一隻小綿羊完全的,一絲不掛的呈現在大床上。
「好了,現在就是你,脫光,然後抱著她,用你的體溫和慾念之火慢慢的將她體內最後的陰寒之氣逼出來。」
臉紅了,面對著柳七七,「你,你的意思是雙修?」
完全是不敢置信,幸福來得太快了,要知道這可是打著救人性命的大義。
「你想多了,我是要你利用自己的體溫,甚至於你體內的****,幫助其逼出身體之中殘餘的陰寒之氣,只有這樣,陰寒之氣才能在她的體內循環,保持一個平衡,就像是陰陽調和一般。」
也不知道柳七七說的是真是假,但是看她的神情應該不似作假。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摧殘。
「儘快,不要猶豫,現在就你一個男人,難道讓她的弟弟來嗎?」一副理所當然的架勢。
咬牙,握拳,繼而三下五除二的直接脫掉身上的濕衣物,只留下一條大褲衩。
「這樣可以嗎?」
「隨便,記住,千萬,千萬不要做出逾越雷池的舉動,我到客廳去安撫一下她的弟弟,幫他安排一間客房,接下來的事情就看你自己了。」
走到門前,卻又轉身。
「我知道了。」王一凡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救人救到底,這段時間,你最好讓他們姐弟兩暫時住在你這裡,外面的事情一天不解決,他們就隨時面臨著危險,現在整個施城要說真正的安全之處估計也就是這裡了,不說了,我走了。」
「好吧,你幫我下去給於浩說一聲。」
「好好享受吧。」
「享受,折磨好不好。」
柳七七轉身,笑得一臉燦爛。
上床,閉著眼睛,把餘歡摟入懷中,現在才是真正的****相對,那種肌膚的摩擦,親近,溫香在懷,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心跳還有呼吸。
王一凡此時熊健的肌肉上早已是滾燙如火。
只是微微的一個摟抱,於歡便趁勢而入,直接的如同一個八爪魚將王一凡整個人抱住。
呼吸一緊,本能的一把長槍直接抵在重點位置上了,還好新換一條大褲衩,要不然就會擦槍走火。
王一凡胸前的海清石始終讓王一凡保持著一絲理性和清明。
呼吸都能夠點著火了,可想而知,王一凡此時遭遇的天人交戰是多麼的殘酷。
相比打架鬥毆,王一凡更願意一點。
這叫什麼事。
雙手僵硬的抱著餘歡的腰肢,盈盈一握。
瑪德,長這麼大,第一次抱著美女睡覺,卻太麼的遭罪。
體內似乎有火焰在四處亂撞。
煎熬,一遍一遍的承受著理智的摧殘。
還不敢睡過去。
自己跟隨老猿修煉也沒有像今天這般疲勞,痛苦。
當然,王一凡一直不知道自己在修煉的過程之中所吞服的猴兒酒是合著猴子的唾沫的。
隨著自己身上越來越滾燙,餘歡也不老實的扭動著,口中甚至發出嗯啊的囈語。
「老天爺,一個雷劈死我算了。」欲哭無淚。
小一凡更是雄赳赳氣昂昂,整個就像是燒紅一般,可是又無處發泄。
於歡好死不活的,感受到了溫暖,居然直接用雙腿根部夾住了。
「啊,要死了。」王一凡直接翻白眼了,渾身都在痙攣,顫慄著。
······
直到下半夜,於歡微微的平息下來,呼吸變得平穩,體溫漸漸的恢復正常。
但是依舊緊緊的抱著王一凡。
太累了,眼皮逐漸的沉重起來了。
睡夢之中,王一凡夢見自己正在和君紅妝纏綿,但是正到關鍵時刻,卻發現君紅妝一口咬在自己的肩膀上。
劇痛。
「啊。」渾身一個激靈,陡然的清醒過來。
於歡梨花帶雨,正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肩膀,而自己此時居然牢牢的抱著於歡的腰肢。
「鬆口,鬆口,誤會了,誤會了,聽我解釋,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你現在看到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鬆開手,但是於歡卻沒有鬆口的打算。
「啊,啊,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是你弟弟於浩的朋友。」
餘歡似乎鬆動了幾分。
但是猩紅的血卻順著手臂,直接滴在了床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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