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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國家民風比較開放,對女子的約束沒有那麼多,未婚女子可以結伴出門,又或者,可以與已訂婚的未婚夫一起出玩,所以街上看到的那些結伴而游的男女,多半是已經下了聘禮但還未入門的未婚男女。
我和太子郎才女貌的,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難得對自己的樣貌有些驕傲,不由得走路時頭也仰得高了些。
可太子是個不會看人臉色的,他奇怪的問「你脖子怎麼了?」
說完,他還特意停下了腳步,欲給我好好檢查一番。
我當真是被他這番操作給尷尬的不行不行,我灰溜溜地縮回了脖子,直說「沒事,沒事,是你的錯覺,我脖子好得很呢。」
太子有些不信我的話,一臉狐疑地打量我,見我態度堅決,這才作罷。
街上的年輕女子看到太子,一個個都含羞帶怯的,想看又不敢太直接,只能低著頭偷看。
但也有些膽子大的,不僅光明正大地打量,還乾脆把手上的手帕往太子身上扔,以表達愛意。
我有些不高興,因為她們扔東西的技法實在是不怎麼樣,好幾個手帕被她們扔偏扔到了我頭上,把我的髮型都要弄亂了。
我對著那些個女子杏目圓瞪,表示我對她們行為的不滿,讓她們適可而止。
那些女子估計以為我是太子的未婚夫人,看到我不爽的表情,她們不敢再有什麼舉動,一群小姐妹歡笑著離開。
太子眉眼彎彎,嘴角帶笑,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我,「怎麼,吃醋了?」
我沒好氣得白了他一眼,然後用手指了指頭髮,氣乎乎道「她們把我頭髮都弄亂了。」
太子微笑著低下頭,幫我把頭髮順了順,直到他說「好了」,我才又滿意地點點頭。
燈火晚會是今晚的重頭戲,在京城城區的一片空地上舉行。
不過現在時間還早,也就沒必要那麼早趕過去。
我和太子在街上逛吃逛喝,猜燈謎、耍雜技的人也特別多,仿佛平時見不到的小販們在今晚都全部出動了。
在路上,我們還見到一個號稱自己能請鬼的神棍,能幫別人把亡人請出來,見上一面。
我感到既好奇又搞笑,這什麼時候開始,連神棍都能在乞巧節上賺上一把錢了。
我好奇地湊了上去,沒想到還真有人信這個,有好幾個人在排隊,神棍老頭前邊已經坐了一個農婦。
農婦絮絮叨叨,說自己剛結婚沒三年,丈夫就死掉了。娘家現在要她改嫁,但她還在猶豫,所以就想問問死鬼丈夫的意思。
神棍老頭聽罷,故作玄虛地伸出五指掐了掐,又問農婦她死鬼丈夫的生辰八字,隨即往桌上撒了一把香灰,嘴裡念念有詞,沒多久,神棍老頭一哆嗦,他緩緩睜開雙眼,告知農婦,她的死鬼丈夫就在她的面前站著,有什麼想問的就可以問了。
可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到農婦面前根本沒有出現她所謂的死鬼丈夫,有的只是虛無的空氣。
可是,在場的人,包括排隊等候的以及當事人農婦,似乎都不疑有他,都相信農婦死鬼丈夫就在前面,他們自己看不到只是因為他們都是普通人。
可見,農婦之前已經有不少人都經歷了這個模式,所以大家見怪不怪。
農婦對著前面的空氣好一陣傾訴,回應她的只有神棍老頭桌上的幾個龜甲,代替她死鬼老公回應是或不是,可或不可。
我和太子站在一旁看熱鬧,看神棍老頭演技如此逼真,我幾乎都要懷疑眼瞎的是不是只有我自己。
夜雖不深,但也不妨礙有些膽大的孤魂野鬼喜歡早早出來散步。
神棍老頭這滿桌子的香灰,就無形中招來了好幾個不害怕的鬼魂,貪婪的吸食桌上燃燒的木香。
他們一邊吃食,一邊吱吱喳喳地對神棍老頭評頭論足。
「這老頭子每年都來騙人呀,怎麼到現在還沒被人揭穿。」
「哎呀,你不懂,他雖然騙人,但至少也給了那些來這的人一個心理慰藉。」
「就是,就是,如果他不來,我們還吃不到這麼好的香火呢,我還巴不得他每天都來!」
… …
果真,當農婦問完後,她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然後回家準備重新嫁人了。
老神棍雖然騙人,但至少人還不算壞,我也就沒有必要揭穿他了。
當我轉身想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之前的一件事,那次我第一次撞上屠夫鬼,太子不知道怎麼回事三更半夜趕來,還把屠夫鬼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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