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歪嘴望著頭頂,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放心吧,胡家小哥雖然長得有點駭人,不過面相看起來不是個短命的!」
果然是好基友,脫口就只關心大牙那貨丫?我隨口問道:「普拉那妞呢?你老可沒少瞅人家,可看出什麼門道來?」
陳歪嘴四十五度仰望一片暗黑,砸吧著嘴回味著說道:「翹挺圓潤、綿而不軟、彈性十足……不錯不錯!」
聽著怎麼有些不對勁?誰特麼問他這個了!要說身材,我不比他清楚?!普拉妞身上哪兒我沒看過?!
我踹了老頭一腳:「收起你那猥瑣樣,說正事!」
「什么正事?!」老頭收回目光,哦了一聲:「老子說的就是正事!說來也奇怪,以老子這麼多年的功力,愣是沒瞧出這小妞的面相。這才想著摸一摸骨,看看到底是什麼來路,這不一直沒逮到機會麼!」
摸骨?就盡往人家胸口屁-股那肉多的地方上手?我都稀得揭穿這老流氓!
不過他這話倒是點醒了我,我一下就想起老岳墜落時沖我大喊,讓我小心普拉的畫面,還有在對講機中聽到老岳跟普拉兩人對話的聲音,陡然起了一身的冷意。
普拉的確是形跡可疑得很,不過身為領隊,不大可能一進來就甩開隊員自己單幹,我一直都安慰著自己可能那時老岳發癲,沒成想老頭這傢伙也這麼說。
到底這個隊伍里誰才是她真心信任的人?她是在為誰效忠?為什麼又對我格外不一樣?
我沉吟著問陳歪嘴:「老頭,你說普拉這妞能有什麼古怪?」
陳歪嘴猥瑣的回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還真看不出來,左右不是個善茬!」
正說著呢,頭頂突然一陣「沙沙」的磨蹭聲,說著滑道里就有東西往下來!我跟陳歪嘴正懶著身子鬆快著,沒防備的嚇了一跳,分兩頭跳開。
不會是那些鬼兵追過來吧?我擦,怎麼有種瓮中捉鱉的感覺呢?!
我剛摸出火摺子,還來不及點上,一片黑暗之中,聽著聲音,那東西來勢很快,不到一會兒,就「砰」的一聲悶響,重重的摔出滑梯口,憑感覺,不像是人,而且挺重的樣子,在滑梯口滾了兩下就止住了!
我們還摸不清頭腦,我趕緊往地上摸人文史雷明頓,我記得是放在腳邊的,還沒等我摸到,又是一陣風聲壓頂而至,一個人影滑到,在之前那團東西上面懟了一下,身形劇頓,一個倒栽蔥就趴了上去。
我急忙吹亮火摺子,急忙之間,勉強能看出是大牙,正趴在他那個大背包上。許是見到光亮,雙手一撐,跳起來雙手捂著屁股蹦跳著:「老吳?」
跟老頭在這裡休息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他們出了什麼事,沒想到這貨活蹦亂跳的,驚喜之餘,脫口問道:「你丫跑哪兒去了?怎麼現在才下來?普拉呢?」
正蹦跳著的大牙沒有理會我連珠炮般的追問,抬頭往上望去,雙手攤開在胸前舉著,壓低聲音:「大妹紙,放心吧,牙哥接著你!」
普拉也在?我聞言也往上看去,果然見到一篷亮光打著旋兒急速往下降,眨眼就到了滑梯口,透著光亮看去,一個俏生生的美妞,果然是普拉。
降到平緩的滑梯口處,速度雖然有些下降,不過大牙擋住出口的地方,眼看著兩人就要撞上,普拉蜷曲高舉的雙腿略微前伸,一下蹬在大牙的胸口處。
一臉猥瑣期盼的大牙,被踹「哎呀」一聲,往後退了幾步,後腰在地上的大背包上撞了一下,整個人夸嚓一聲翻了過去,摔在地上起不來。
普拉借勢穩了穩重心,一下就跳了起來,手裡的手電筒往四周一掃:「你們還在這?」
情勢變化得太快,我看著趴在地上的大牙,又好笑又好氣,走過去一把拉起他來,說:「我跟老頭在這裡都快睡一覺了,你們怎麼才下來?那些鬼兵呢?」
說道鬼兵,我心裡一抖,往頭上黑布隆冬的空間望去,再沒聽到什麼異響,才略略放下心來。
大牙站起來,疼得齜著牙吸了幾口冷氣,說:「不用看了,那些鬼玩意跑了!」
「跑了?」我訝異的看著摔得臉上輕重不堪的大牙,這貨說的是「跑」這個字,難道還有更厲害的玩意出現,把那些東西給嚇跑了?也就是說,這裡有比鬼兵更厲害的傢伙!
大牙揉著屁股,說:「你別看著我,雖然小爺也是力戰群鬼,不過最後功勞都是普拉妹紙的!」
我看著普拉蒼白的臉上突然泛起一道紅霞,心裡暗暗驚奇,忍不住問道:「怎麼回事?」
大牙還沒說話,一旁的陳歪嘴湊過來拉住我,眼睛望著普拉的臀部,說:「吳小哥,你就別問了!來紅了!」
大姨媽?我順著老頭的眼光往下,果然普拉黑色的緊身褲上,有一片深色的濕痕,心裡暗自驚奇,這玩意還真有那麼神奇,連那些半死不活的鬼兵都能唬住?
一時間被三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腰肢往下的部位,饒是普拉也有些不自在起來,舉著手電筒四周掃看,說:「上面那個門,可還沒關呢!」
大牙往上看了一眼:「怕啥,有你那玩意,還有牙哥的童子尿,它們敢來?」
這貨說的牛逼哄哄,手上卻是不慢,背起他那個寶貝大背包,連歇口氣的功夫都沒有,一副隨時跑路的模樣。
左右我跟老頭都歇得手腳發懶了,既然人都到齊,又有普拉手裡的電筒,就繼續往裡面走去。
這一走,才知道這裡不是一般的大,就算將整個山體都掏空,也沒有這麼大的空間,我估摸著應該是深入地下,就是不知道有多深,奇怪的是空氣中並沒有那種地下室特有的霉味。
幾個人撒開,走了一會兒,電筒的光就掃到前方隱約有一座門樓牌坊,看起來規模還不小!
牌坊是由欞星門衍變而來的,用於祭天祀孔,於漢闕,成熟於唐、宋,至明、清登峰造極,並從實用衍化為一種紀念碑式的建築,被極廣泛地用於旌表功德標榜榮耀。
陵墓之中,用到牌坊的,往往都是在地面上的神道!
我們著實都沒想到,在這地下還有立著這麼個牌坊,訝異的同時,不禁有些小激動,差點就歡呼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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