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殯儀館的工作人員愣了一下,他們回頭看去,那程子豪催促道:「你們都愣著幹什麼嗎?再等一會兒,真的要錯過時辰了,錯過那個時辰,對我們程氏集團大大不利,你們這些人,擔待得起嗎?」
「程總,警察同志來了!」其中一個工作人員說道,幾個人駕著程志雄的遺體,也不敢進,也不敢退。
「我管他誰來了,立刻火化!」程子豪都有些發狂了,成敗在此一舉,我已經急不可耐,讓這一切塵埃落定。
「都住手!我是梧桐區支隊張鈺,程志雄的去世有疑問,有人報案,我們警方需要接手調查。」張鈺帶著幾個警察,已經到了火化間。
「張警官,這是我父親,我都不去追究,您來這裡瞎參合什麼?誰報的警,給我出來,耽誤了我父親火化的時辰,你們擔待得起嗎?」程子豪還是一臉兇狠的樣子,他試圖以自己的兇狠逼退張鈺等人。
「程子豪,請配合調查,否則,你的行為就是妨礙公務!」張鈺說道。
「調查?我說張警官,您現在最應該調查的不是我,也不是我父親的遺體,而是您旁邊的這個賤女人,都是她,氣死了我父親。這種情況是不是屬於間接殺人,是不是也應該把她給抓起來?」
程子豪說到這裡,頓了頓,看了程琳琳一眼,就看向張鈺,他繼續說道:「張警官,照我看,你怕是受了這賤女人的什麼恩惠了吧?在這種時候,都半夜了,您這麼積極的過來幫她?你可以儘管問問,這裡的所有人,誰不知道,是這個賤女人做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把我父親給氣死了,現在你過來替她伸冤,這裡,難道就沒有一點兒公正可言嗎?」
程子豪一直站在道德的最高點,去指責著張鈺的行為。
事實上,張鈺的這次出警,的確是私自出警,就純粹是為了幫於得水。
「程子豪,你說話給我小心點兒,人現在不能火化,要等我們的法醫過來檢查。等檢查完畢,您再火化,也不遲!」張鈺在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這程子豪的嘴,滿口噴糞,說出來的話實在太難聽了。
「不遲?你說不遲就不遲,您是風水大師啊?我花了百萬,請的師父看得時辰,現在眼看就要過了,你一個小小的隊長,負責的起?」程子豪還是一副囂張的樣子,絲毫不肯讓步,同時,他還粗催著那些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讓他們立刻實行火化。
那些人為難的很,一方是死者家屬的要求,一方是警方,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他們承辦程子豪父親的葬禮,也撈了不少油水。
那些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辦不了,程子豪就給自己的手下使眼色,讓他們立刻去辦。
這下,殯儀館的工作人員總算是得到了解脫,直接把程志雄的遺體,交給了程子豪的手下。
程子豪的手下,不含糊,直接抬著程志雄的屍體,朝那邊爐子走去。
一把打開爐子,裡邊的火焰,發出野獸般的怒吼聲。
張鈺見情形不對,立刻下了命令,他道:「都給我停下來!這些人不協助調查,全都給我控制起來!」
張鈺沒辦法了,他只能這麼做。
這種事情,讓上邊知道了,肯定就是一次大過處分。
可是,他為了於得水,也心甘情願拼一回。
張鈺的命令下來,幾個警員立刻動手,衝過去,先是把程志雄的遺體給控制了下來。隨後,還把火化爐子給關上了。
「張隊長,是你逼我的!」
程子豪陰冷一笑,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瓷瓶。拔開瓶塞,一縷黑煙從裡邊衝出來,一道黑影飛掠而去,直接把張鈺給撞飛了出去。
除了程子豪之外,沒有人看到,發生了什麼。
張鈺摔出去,剛剛要爬起來,就被黑影給掐住了脖子,一時間,他上氣不接下氣,臉色逐漸發白,幾乎已經到了窒息而亡的邊緣。
幾個警員看到這情況,雖然不知道是咋回事,但還是放下程志雄的遺體,衝過去幫忙。然而,他們都還沒有衝過去,就已經莫名其妙的倒飛了出去。
一個個都摔出去很遠,而且,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傷勢。
「你……你們……保護好……程志雄的遺體!」
在這種情況下,張鈺還是喊出了這句話。
那幾個人擔心,但這是張鈺的命令,也是這次他們出行的任務。他們立刻爬起來,可這時候,那程子豪說道:「勸你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相信我,只要你們動手,我立刻讓你們的張隊長腦袋搬家!」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控制著張鈺,但是,那幾個人能夠看到張鈺的脖子上,有一個血紅色的手印,脖子處也在凹陷,似乎隨時都可能真的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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