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早,龍虎山正殿中就圍了一大群龍虎山門人,這些人儘是用一些詫異的眼神盯著張洋和剛剛轉醒的張晉。
「師傅,師傅你不認得我了?是我啊。」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一時間張洋也是有點懵,一大早來看師兄結果這人剛一醒就管自己叫師傅,這師兄突然管自己叫師傅這是誰都懵。。。
「徒兒,此事當是天緣,這三魂共體難免有異,誰的魂魄強誰就占主導,此乃命也,既然他認你為師那就收下吧。」
「可是。。。我自己都還是個半調子怎麼能收徒,再說我了也沒東西能教他啊。」
「無妨,你且帶他下山,在我龍虎做個記名弟子,入你門下。」
「好吧我帶著他,不過收徒就算了,這反差太大了,以後跟著我幫幫忙倒也是一個不錯的幫手。」
張晉現在是三魂共體,可能是處於互相壓制的階段,誰也沒能確定到底誰占據主導,所以大部分時間這個傢伙是零記憶的,張洋給他取了個名字,以每心上的咒印為名,名喚生羅。
張洋等人在龍虎山上又逗留了三天,這三天生羅寸步不離張洋,弄的張洋很是不適應。
「師傅,時間也差不多了,留在山上也沒什麼事,所以我打算今天就回南江市。」
「也好,只是生羅麻煩你了,畢竟他的肉體依然是晉兒的。」
「嗯,您老放心,我定會照顧好他。」
「張哥,都準備好了,雖然可以出發。」
「那如玉呢?」
「白姑娘已經在車上了。」
「那好。師傅我們回南江市了,您老多保重,有時間下山走走,到我那去看看。」
「好好好,去吧!」
張洋一行四人,駕車向南江市行去,直到下午才到南江市。
「嘀。。。。嘀。。。。」
車喇叭聲此起彼伏。。。
「今天怎麼這麼堵啊?主幹道都堵成這樣。」
「等等吧,現在可能是交高峰,一會兒就好了。」
車子在路上行一段停一段,不多時行到一個關卡處停了下來,一個特警裝扮的人向張洋所在的汽車走來。
全部下車。
張洋搖下車窗,問道。
警官,這是什麼情況。
下車接受檢查,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件。
張洋等人拿出身份證遞給那個特警,只有生羅,東張西想,一點反應也沒有。
先生,請出示你的生份證件。
生羅滿臉莫名的表情看著張洋,不知身份證為何物。
警察先生,我朋友剛從山上下來,沒經歷過世俗,身份證是有可是沒帶。
那就不好意思了。
隨即過來一群武裝特警端著槍,將張洋等人帶到附近的派出所
南江市某派出所內。
「砰。。。」
一眼睛警官猛的一拍桌子除了張洋四了其他人皆是嚇了一跳。
「我告訴你們像你們這樣的不法分子我見的多了,你們以為不說實話就行了?」
張洋一聽這話不對立馬開口道。
「警察先生,我想你是弄錯了,我們今天剛從外地回來,什麼事都不知道,怎麼就成了你口中的不法分子了?我朋友沒帶身份證也算犯法?」
「哼,你們以為殺了那麼多人,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搪塞過去?」
「等等。。。殺人?警察同志,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還抵賴?小吳,把他們隔離開,一個一個審,我就不信撬不開你們的嘴。」
不多時四人就被分在四個審訊室里,一精瘦男子看了一眼張洋,隨即開口道。
「三月十四號晚上你在哪?」
「江西鷹潭。」
龍虎山所在地確實是鷹潭。
「有人證嗎?」
「有他們三個都是認證。」
「那,就是沒有咯?同夥也能算認證嗎,我再次警告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們的作案經過,和作案動機,否則。。。」
這在這時,來了一個警察,在那精瘦男子耳邊,低語,說的話張洋看口形就知道說了什麼,那精瘦男子先是皺了下眉頭隨即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奸笑道。
「小吳,做的不錯。」
那被喚作小吳的警察一臉莫名,自己什麼都沒問出來,老大怎麼就說自己做的不錯了?
那精瘦男子有走到張洋面前,將桌子上的文件往邊上推了推雙手撐住桌面。
「你的同伴已經招供了,怎麼?你還是要打算負隅頑抗?」
張洋一聽這話,又好氣又好笑,跟他玩心理戰,這警察腦子是不是不好使?其實這種現象在我們的祖國大地上很多很多,一些心理承受能力太差的,什麼也沒做的也成了,著實罪犯。張洋有心要嚇唬那精瘦男子,隨即暗使道術。
「砰砰砰砰。。。」
天花板上的幾排日光燈全部爆裂,這留下辦公桌上那一盞燈,隨即桌子上那些文件夾全部漂浮起來在中中打轉,此時兩名警察已經嚇的呆滯了,那個小吳更是尿了褲子。
「鬼啊。。。」
兩警察驚叫一聲就向門外跑去。
「砰。。。」
一聲巨響門自動關上鎖死,怎麼開也開不了,屋內光線昏暗,在加上這些超自然現象,將兩個警察嚇的三魂爆跳七竅生顫。
「我要見你們局長,現在就見,還有把我的朋友都放了。」
「好好好,馬上見局長。」
不多時,一中年男子,皺著眉頭從局長辦公室內走了出來。。。
「局長,就,就是他們。」
精瘦男子可能是被張洋嚇的不輕,這會兒說話還有點結巴,被喚作局長的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隨即說道。
「都散了吧,這案子我親自處理。」
「局長先生,您是不是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莫名其妙的被一群特警拿槍指著,莫名其妙的帶到了公安局,又莫名其妙的被審訊了幾個小時,還按上了一個殺人犯的頭銜,可是我本人到現在連發生什麼都不知道,早就聽說某某權務黑暗,今天我還真是見識到了」
「張先生,你先別生氣,你的事小姜和我說了,我剛剛也給靈屬打了電話,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
隨即那局長拿出一堆光碟,這些光碟都沒有命名,想來也是拷貝過來的影像信息。
原來,這些光碟中,都是些公用攝像內容,或是某公共場所的影像記錄。
「這些,就是三月十三號至十六號全市有效的影像記錄,還有部分攝像頭是壞的並沒有拍攝到,而且這些人都死的很突然,現場沒有作案經過,沒拍攝到一個可疑人物,全市三天共七百二十人死亡,查無證據,這不亞於一次天災,死亡人數這麼大,而且明顯可以看出是他殺而不是自殺,上頭很重視下了命令,要我市一天內控制全市,禁止再有此類案件發生一星期內偵破案件,否則,我這市公安局長的烏紗帽不保,甚至還得掉腦袋,我給下面人下了命令,可疑人通通抓捕。」
其實誰不是在社會層次剝削下苟活著?從政權到職場,從富甲到普通老百姓,有幾個能說自己活的如意的,社會看上去到處都是一片大好陽光普照,可是誰又在意陽光下的陰影,那些陰暗的角落?
這就是社會,給你狠狠的抽一巴掌還對你說這是好的,我們又有誰不是這個社會大磨盤裡的肉渣渣?
張洋等人沒在意局長說的話,全神貫注的盯著顯示器,而小五更是握緊拳頭,關節處發白。
「又是那群混蛋,張哥,你看見沒,這手法,只有他們才幹的出來,這群畜牲,總有一天,我要把他們連跟拔起。」
對於這類人,小五可謂是恨之入骨,可能他身處佛門的緣故吧,對於這種血腥事件更是感觸頗多。
「不,沒那麼簡單,你看漏了一個很關鍵的東西。」
「關鍵?」
小五莫名,而此時白如玉搶口道。
「這些,居然都是。。。。都是。。。」
「發現了?沒錯,這活的不安分,死的也不安分啊。」
「張先生,我知道你們都是些有能力的人,所以我想請你們幫忙,雖然我們之前有點誤會,但在這事上,我希望我們能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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