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非把邢台厲鬼徹底消滅,否則,會生生世世纏著咱們。」韓墨望著他說道。
「天啊……」
劉尊冷不丁地嚎了一嗓子,嚇了韓墨他們一跳。李淳風踹了他一腳,道:「邢台厲鬼還沒找上門,就被你小子給嚇瘋了。」
劉尊害怕的望了李淳風一眼,嘀咕道:「我……我也是因為害怕嘛。」
李淳風看著韓墨道:「你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
韓墨沉默一會兒,緩緩說道:「想要徹底滅掉邢台厲鬼,必須找到根本所在,也就是邢台來自哪一個朝代。」
聽到這話,李淳風道:「根據我對歷朝歷代的了解,邢台很可能來自唐朝之前。」
「哦?此話怎講?」
「剝皮酷刑,在唐朝及之前的朝代,便是用鋒利的小刀在脊背上劃出口子,然後分離肌肉和皮膚。在唐朝以後,也就是從五代十國開始,剝皮酷刑的方法就變了。」
「變成什麼樣了?」
「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李淳風緩緩說道:「由於水銀比血更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那個缺口中光溜溜地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
聽完,韓墨他們不由得覺得頭皮發麻。
這種方法簡直太殘忍了,一個大活人被剝了皮……李淳風接著道:「以往的剝皮酷刑都是在人死後行刑,而這種方法是活人。」
韓墨深吸一口氣,「據我所知,這種酷刑是從滿清慈禧太后那時開始的。」
李淳風微微一笑,「你是看的史書吧?」
「不是,從網上看的。」
「那你認為我和你誰比較了解這些?」聞言,韓墨道:「當然……是你了。」
李淳風每隔百年甦醒一次,十年後才會再次陷入沉睡。在她甦醒的時間裡,有的是機會見識酷刑……
「月南城以前也做過京城,只要咱們能找到月南城百年前的地圖,就能知道當時的官府位於何處。」李淳風道。
「這個辦法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啊。」
「嗯,需要的時間少不了。」
「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其他辦法……」李淳風沉吟片刻,道:「將湖中的邢台厲鬼一網打盡。」
「唉……」韓墨嘆了口氣,「月南湖中有多少厲鬼誰也不清楚,這個辦法就算可行,難度也很大。」
「那我就不知道了。」李淳風攤了攤手:「我倒是無所謂,就憑邢台厲鬼,還不能傷我分毫,哪怕是我陷入沉睡。」
「我知道。」
一時間也想不到很好的解決辦法,四人便回到病房。關晴晴五人臉龐上縈繞的死氣淡了些,為了救他們五人,韓墨他們自己也搭了進去。
有些得不償失啊。
此時此刻,四人睡意全無。
韓墨將法陣改變成了一個殺陣,一般鬼物只要進入陣中,立刻會被陣法絞碎。他這麼做,是為了更好的護著關晴晴五人,他們也有時間對付邢台厲鬼。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幾人實在有些乏了,便閉上眼小憩。再睜開眼時,天空已經泛白。
待到了七點多鐘,韓墨便打電話給陸欣瑤,讓她叫人來守著病房。
雖說,來守著這裡的人很可能會出事。但是,就算陸欣瑤不安排人來,其他人也會安排人守著這裡……不過,有很重要的一點,倘若邢台再次出現,守在這裡的人因為害怕而逃跑,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然而,要是將邢台厲鬼當成普通人,那就難逃一死了。
關晴晴他們五人有韓墨布下的陣法,短時間內不會出事……除非邢台厲鬼中有半隻腳踏入鬼王境界的,否則,絕不可能破開陣法。
等陸欣瑤安排的人來了,韓墨他們便離開醫院。出了醫院,李淳風仰頭望著天空,喃喃道:「其實,世上最重的刑罰不是將人搬上邢台,而是讓人永遠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小姐,為何突然間發出這樣的感慨?」
「有感而發……」
「什麼意思?」李淳風淡淡道:「咱們啊,就算有本事打退邢台厲鬼,但是,只要殺不光,心中就會縈繞上一種陰影,覺得邢台厲鬼隨時都可能出現。
吃不好睡不好,長久下去,精神隨時會崩潰掉。」
劉尊打了個激靈,「太恐怖了。」
「走,去傳媒大學。」
「老大,咱們去傳媒大學做什麼?趕緊去月南湖,滅掉邢台厲鬼啊。」韓墨看了劉尊一眼,「去問問劉子軒,他或許知道一些事情。」
「他能知道些什麼?」劉尊微微不屑。
「他知道的事可不少,別廢話了,趕緊去。」上了車,往傳媒大學而去。
劉子軒似乎是喜歡上了在女生宿舍做門衛,學校領導知道女生宿舍的殺人案已經解決了。便找他談,希望他能離去,讓之前的宿管大媽回來。
可是呢,劉子軒死活不願意,說他很樂意當女生宿舍的保安。
幾番糾纏之下,兩邊各退一步。
劉子軒在女生宿舍做到傳媒大學放假,學校領導沒有異議,畢竟,學校還有兩三天便放假了,也就離開,不管他了。
砰砰……
韓墨他們來到門衛室,見大門緊閉,劉尊上前,將門敲得砰砰作響。沒一會,劉子軒打著哈欠開了門,「來這麼早有什麼事?」
「有些事想請教你一下。」韓墨說道。
劉子軒一下子來了興趣,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韓墨,「什麼事?」
「邢台……」
劉子軒一怔,笑道:「你們遇到邢台了?」
「靠,你還笑得出來,我們都快煩死了。」劉尊不爽地說道,聞言,劉子軒更加放肆的大笑。
哼……
這時,一道冷哼聲響起。笑聲戛然而止,劉子軒恢復正常,問道:「按照我的了解,邢台這玩意兒可不多見。我也只遇到過一次。」
「你遇到過?」
韓墨驚喜地問道:「那你是怎麼將邢台解決掉的?」
劉子軒得意一笑,「憑我的修為,滅掉邢台不是很簡單嗎?」
「簡單個屁,趕緊說……」韓墨沒好氣地道。
劉子軒輕咳兩聲,掃了四人一眼,道:「你們先告訴我,是不是被邢台盯上了?」
韓墨轉過身,拉下衣領。劉子軒一眼看到他脖子上的血字,「亡命牌?沒想到你們真被邢台厲鬼盯上了……」
「快說說,到底該怎麼做?」
「我當初是在大明朝,遇到了是剜心台,當時,修為沒現在這麼厲害,被邢台搞得十分狼狽。我呢,人緣不錯,結交了不少有身份的朋友。
有一次,我們一起喝酒,我一不小心將邢台的事說了出去。他們很好奇,一直追問。後來,一個好友給了我一塊免罪金牌,並且告訴我,有金牌在手,邢台厲鬼絕不敢造次。
果然,邢台再出現的時候,我亮出金牌,邢台厲鬼立刻俯首稱臣。」聽到這話,韓墨皺著眉頭,「現在上哪去弄免罪金牌?!」
「這個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劉子軒淡淡一笑。
李淳風看向劉子軒,問道:「你是擺脫了邢台厲鬼的追殺,還是滅掉了邢台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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