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一腦袋黑線,徐天美這是什麼意思嘛,太過份了。
徐天美走出數十米,朝著韓墨揮了揮手,喊道:「小道士,加油修煉哦,我看好你。」
說罷,還不等韓墨回應,她已經沒了蹤影。
韓墨嘆了口氣,突然間有些後悔收徐天美做妖仆了。雖說後悔,但木已成舟,已經沒有太多的辦法了。
關鍵是,解除烙印並沒他先前說的那麼簡單。
「隊長,咱們現在去哪裡?」阿傑突然開口問道。
陸欣瑤想了想,扯了扯韓墨的衣袖,道:「韓墨,還有沒有什麼事,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和阿傑回局裡審問汪江浩三人去。」
聞言,韓墨沉吟片刻,道:「目前沒什麼重要的事了……欣瑤,汪江浩三人這次犯的事情,我希望鬧得越大越好。」
「你是想給其他人一個警鐘?」
「嗯。」
韓墨重重點頭,「這件事情真的太惡劣了,乘人之危,非男子漢行徑。」
「汪江浩三人連畜生都不如,怎麼能是男子漢。」
陸欣瑤冷哼一聲,道:「這件事情我會上報,讓領導處理。要是領導想打哈哈,我就算不做警察了,也要去省里。」
「那就好。」
「沒事的話,咱們就先回去吧。」陸欣瑤剛說完話,一道音樂聲在三人耳邊響開,三人相互看了看,阿傑急忙拿出手機接通電話。
接通電話以後,阿傑臉色驟然一變,驚叫一聲,「你說什麼?!」
陸欣瑤和韓墨對視一眼,看向了阿傑。
阿傑掛斷電話,臉色難看地望向韓墨和陸欣瑤,道:「隊長,韓墨,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麼事?」
「唐雪梅姐妹不見了。」
「什麼?」
韓墨和陸欣瑤臉色驟變,「到底怎麼回事?」
「剛才是醫務室醫生打給我的電話,他告訴我,大約在二十分鐘前,一陣大風颳進醫務室,他就昏過去了。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醫務室一片狼藉,也沒有看到唐雪梅姐妹二人。」阿傑沉聲說道。
「走,去醫務室看看。」
三人當即趕去醫務室,到了醫務室,看到醫務室醫生一臉頹廢地坐在病床上,模樣有些狼狽。他見到韓墨三人進來,立刻沖了上來,想要說話。
韓墨擺了擺手,讓他別說話。
在醫務室走了幾步,韓墨抽了抽鼻子,嗅到了淡淡的鬼氣……
陸欣瑤小聲問道:「有什麼線索?」
「去宿舍。」
韓墨說了一句,馬不停蹄地往宿舍趕去。來到宿舍樓,上到唐雪梅姐妹宿舍所在的樓層,迎面吹來一陣陰風,令人直哆嗦。
快步走到唐雪梅姐妹住的宿舍門前,見房門打開,阿傑伸頭看進去,沒有發現什麼,就要跨步進去。韓墨急忙伸手攔住他,旋即咬破手指,在門上畫下一道符咒。
走進宿舍,檢查了一下,陸欣瑤和阿傑瞬間愣住了。
因為他們看到宿舍桌子、地面甚至床板上,積滿厚厚一層灰,好像幾年沒人住過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先前我們離開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啊。」兩人呆呆地望著韓墨,韓墨掃了一圈,道:「這並不是唐雪梅姐妹二人的宿舍。」
「什麼,不是她們姐妹二人的宿舍?」陸欣瑤和阿傑感到深深的震驚。
「不是。」
韓墨冷笑一聲,「孽畜,你以為這點把戲能夠瞞得住我嗎?看我怎麼破了它。」
旋即,雙手結印,指訣點出。
呼呼……
陰風不斷,吹在身上,颳得皮膚生疼。陸欣瑤和阿傑急忙躲到韓墨身後,他們覺得,這樣的感覺,就好像一絲不掛地站在寒風之中一般。
韓墨口中小聲念著咒語,指訣一刻不停。忽然間,他一聲疾喝,「敕!」
宿舍一個角落詭異地冒出黑氣,韓墨對著黑影一點,黑影慘叫一聲,縮在牆角。韓墨快步走上前去,然而,就要靠近黑影的時候,黑影卻突然張開十指,朝著他撲了上來。
「找死!」
韓墨一掌拍出,黑影鬼叫一聲,消失不見。
「啊……」
耳邊忽然聽到一聲緊過一聲的尖叫,韓墨不敢怠慢,轉身衝出了宿舍,立身在走廊中。韓墨豎起耳朵,仔細辨別尖叫從哪裡傳來的。
「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韓墨聽了半天,也沒分辨清楚,便詢問陸欣瑤和阿傑。
阿傑哆哆嗦嗦說道:「我聽著像是從樓上傳來的聲音。」
「樓上?」
韓墨一驚,轉身狂奔而出,一樓一樓的檢查上去。在六樓的時候停住了腳步,屏氣凝神地聽了聽,然後快步地走了出去。
來到一間宿舍門前,房門緊鎖,裡面的尖叫聲格外清楚,而且,時不時還有一陣詭異而驚悚的笑聲。
「這、這……」
陸欣瑤和阿傑也趕了來,他們低頭一看,立刻看到門前已經流出了一灘鮮血。
「這難道是唐雪梅姐妹的血?」
阿傑顫抖著說道,韓墨沒有回答他的話,咬破舌尖,一口血水噴在地上那灘血上,噌的一聲,鮮血突然竄起綠色火苗來,看上去十分詭異。
見到這幕,韓墨心裡鬆了口氣,低聲說道:「地上這灘血不是人血。」
「真的嗎?」
「嗯。」
韓墨點頭,道:「是鬼血……鬼血鬼氣陰氣都很足,而我的血充斥著陽氣,兩者接觸,就會燃燒,發出綠色光芒。」
說完,他伸手推了推門,紋絲不動。韓墨嘴皮子動了動,手掌一揚,掌心的血符閃現,旋即輕輕地放在門上。門上立刻出現兩團黑氣遊走。
「開!」
一聲輕喝,門開了。
三人抬眼看去,立刻看到在宿舍的頂上,吊著兩個人。仔細一看,正是唐雪梅姐妹二人。
「快救人!」
陸欣瑤驚叫一聲,著急地連聲音都變了。
「不要輕舉妄動。」
韓墨交代一句,跨入宿舍,當下在宿舍走動起來,沒有發現異樣,方才將目光放在吊著的唐雪梅姐妹身上。兩人臉色泛青,舌頭吐了出來,腦袋歪著,一條拇指粗的黑色繩子勒住她倆的脖子。
黑色繩子的一頭,直接在天花板的混凝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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