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超越現在的狀態,相比於我們之前見到的那種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且嘴賤凡人的狀態要好上很多,他一副痴呆畏縮的樣子,像是年齡退化到了三四歲的狀態,雖然傻傻的卻不招人討厭。看書否 m.kanshufou.com
看得出這段時間人已經被折磨的夠嗆了,現在面對我展現出來的友善,還有手裡的糖果都有點想要,卻不敢動手,他的警惕性很強。
張偉不知道我叫他一起進來是要他幹嘛的,只在門口位置傻站著,看著我和郎超越的互動。
不知道現在他是不是清醒了一些,並沒有對我們大吼大叫瘋狂的準備攻擊,就那樣呆呆的審視我們,看看我,再看看張偉,一臉都是陌生感。
我提前問過郎超越那位小女伴的名字,看他現在情況還算不錯,試著問他,「你還記得苗林月嗎?」
沒想到這個名字刺激到了他,這個名字好像是一個開關,我也不清楚是不是苗林月之前正面威脅過他,郎超越整個狀態變了一個人,開始抱著自己瘋狂掙扎,和見到郎弘毅時候相差不多,一副十分害怕,想把自己藏進個小盒子,保護安全才能活命的樣子。
「不要,月月,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可以和你馬上結婚,把我的東西都給你,全都給你,以後你說什麼我就怎麼做,你饒了我吧!」
這時候他好像把我當成了苗林月,躲避不能之下,就對著我瘋狂磕頭,即便腳下的地面也是一種很柔軟不會造成撞傷的特殊材質,郎超越依舊能磕出砰砰的聲音,聽著就覺得疼。
他雙手依舊被包裹在病號服裡面,就這樣難受彆扭的動作,依舊不停的磕頭,我是阻止依舊無效。
「我真的不敢了……啊……鬼啊,救命的,你別想掐死我,我還要繼承朗家的家業呢,我不能死,走開,你們都走開,你們都去找郎弘毅那個死鬼掃把星去!」
這時候他如同看到了什麼恐怖的存在,開始拼命掙扎,也開始了口不擇言,但聽他這個時候還想著繼承家業,陷害郎弘毅,按說我根本就不想管他死活,可並不行,我們既不能叫他出事,給孟子緲正面叫板我們的理由,我還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這個郎超越憑什麼就知道郎弘毅是掃把星,見鬼的時候只有郎弘毅能幫他?
郎弘毅命格被偷,還被惡意篡改,我早就懷疑過是他家裡人所為,那時候只是不很熟悉,我沒有多嘴。
現在既然有這樣的機會,更已經成了生死搭檔,男女朋友,自然不可能繼續聽之任之,我趁郎超越趴在地上,如同大蟲子那樣怒動身去妄圖閃躲什麼恐怖東西靠近的時候,拿出一張清心,醒神的符咒貼在他的後心之上。
這符咒太大的作用並沒有,不過是能叫人神台清明,神志恢復短暫的甦醒,也就是這一點點功效,多少能叫我問出點什麼。
符紙貼上去之後,發瘋亂爬的郎超越就安靜了下來,坐在地面上,恢復了之前的痴傻,之後眼神就開始有了明顯的額變化,一點點撥開眼前的迷霧,漸漸清明起來。
幾乎是在同時,之前的那種自大就立刻出現,占據了主要的氣質。
「你們在這幹嘛?我怎麼這個樣子了,是你和郎弘毅做的是不是,趁我發火前立馬給我解開,餵……說的就是你,我警告你啊,馬上給我鬆開跟我道歉!」
張偉可不慣著他,伸出腳踩住了他的褲腿……
這郎超越朝前一掙扎,咔嚓一聲布料崩裂的脆響,本就質量一般的病號服直接成了乞丐裝,好在並沒有露出什麼猥瑣的部位,我忍不住搖頭。
這孩子還是傻一點的時候像個人!
「我……你們敢這樣對我,給我等著,小爺一個個不收拾死你們算我輸!」
郎超越沒有德行的出口成髒,張偉照著他屁股
上就是一腳,我也看不過去,那內里乾坤照著後背就是狠狠的一下子!
「閉嘴,再說一個字我先叫你脫層皮!不等苗林月動手,你自己什麼狀態還不知道嗎?」
我拿出親親男友給我新換的手機,調成照相模式,叫他自己看清楚自己現在的德行,郎超越雖然是個小子,但也挺在意自己那張臉的,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邋遢的時候出現過。
可現在他這個樣子,還不如一個街邊的流浪漢,除了身上暫時沒有酸臭撲鼻的異味外,形象也是夠難看的了。
他被自己的樣子嚇了一跳,不敢相信的抬手摸著臉上生出來,沒有清理的一層胡茬子,還有爆皮的嘴唇。
我收回手機,沒打算叫郎超越欣賞夠了現在的落魄模樣,我還心疼自己的手機攝像頭被這畫面給揉虐壞掉呢。
「你媽把你交給我們是給你治病的,你現在……嗯,多少因為好色出了點挺嚴重的狀況,知道這是哪嗎?精神科的病房,你這些日子根本沒有理智,已經如同一個瘋子,所以……我問你什麼你最好配合!」
「我媽……你會治病?」
郎超越不大相信我的話,對於這一點上我也不想解釋,孟子緲確實沒主動把郎超越交給我,但是她之前不是一直在找神醫嗎?我正好就是那神醫,也算是叫他們如願了。
「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然後想想,在你們鬧翻之後,你那小女朋友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或者是給你吃過什麼東西?」
郎超越常年被孟子緲退出來當成爭權爭錢的傀儡,處處在背後精心算計,現在突然看不到孟子緲,郎超越根本就是個沒有一點心計,沒有一點腦子的笨蛋。
自己也慌了神,磕磕巴巴,雖不情願卻還算合作的乖乖把我問的問題給說清楚了。
「看病還要我生辰八字……你可不能胡來啊我跟你說……我屬蛇……」磕磕巴巴算是把自己的八字給說了出來,我一邊聽著他說完生辰八字,手裡就開始捏算起來。
而郎超越還在努力回憶和苗林月最後在一起的互動,可能是女伴太多,想的身份吃力,最後也只是給出一個不是很確定,已經記不大清楚的結果。
可我卻已經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就在說起苗林月的時候,我發現他腦門上纏繞的黑氣越來越濃郁,幾乎是每說起一次就更重一些,這好像就是一種限制性的禁錮,一個觸動形的開關一般。
最後我再去認了一下,「在小院見到她那次,我就已經看出苗林月並不是尋常的姑娘,她身上是不是經常用很重的香水,特定的時間又會一點香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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