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楊麗的慘案後,秦家村重新選址改名平安,因為人死了一大半,所以遷村後和附近的一個小村子合併,本來都是一個地方的鄉親,到也相處和諧,
回魔都接了爸媽後我們就直接飛回老家,有了擂台賽敲詐來的補償款,原來秦家村的人家家戶戶都修了新樓,活下來的人臉上都掛著知足常樂的笑容,讓我挺欣慰的,
「小燁也回來啦,好好好,快進去換衣服,二姨今晚給你做頓好的,」
才踏進家門,二姨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就過來接我手裡的行禮,我連忙讓開,讓我爸媽和二姨姥爺先聊著,我回屋收拾東西,
放好東西順便換了身衣服,我媽進來想拿我換下來的衣服丟洗衣機,順著我衣服的七八個口袋邊掏邊埋怨:「你這沒事兒穿這麼多兜的衣服幹嘛,看看,這零零碎碎的一堆東西,怎麼還有這麼多符紙啊,」
我媽邊把我千辛萬苦畫出來的黃符往垃圾桶里扔,自己掏出一張外觀看著製作精良的護身符交給我:「這是媽拉著你爸在一個香火特別旺的廟裡花了三千多塊才請回來的護身符,你與其揣著這麼些破紙不如好好的把這個帶上,」
說實話,三千塊對我現在來說也不是什麼大數目,但有錢也不能花三千買個塑料膜裹廢紙啊,,那廟或許香火確實旺盛,這護身符上多少沾了點兒佛氣,但真的只有一點點,這護身符根本就是隨便做的,別說對付厲鬼了,連對付個普通陰魂都不可能,
簡而言之,我媽這是遇到騙子了,
我哭笑不得的從我媽手裡搶救回我的黃符,拿出一張晏莊特製的,用我的血做的護身符給我媽掛脖子上了,
我媽一臉嫌棄的看著顏色有點怪的護身符,懷疑的看著我道:「兒子,這符你多少錢弄回來的,看著怪丑的,不會是被人騙了吧,」
我一口氣沒上來,沒好氣的道:「還記得來咱們村的那兩人嗎,我托那個白頭髮的做的,你說還能有假,」
「說不定人家嫌麻煩隨便糊弄你一下呢,再說了,那個白頭髮和那個背著刀的看著都不像正經人,你少跟他們接觸,」我媽絮絮叨叨的念叨了我一頓才抱著我的衣服出去了,
不知怎麼我心裡有點不舒服,連我媽這種被晏莊和肖三酒救過的人都覺得他們不是正經人讓我離遠點兒,那我現在算什麼,
沒多想,我把上一套衣服里掏出來的東西重新揣身上,推開門去院子裡陪我爸和我姥爺聊天,我爸一看見我就皺眉:「你這衣服是批發的啊,我剛不是還看你媽把你衣服拿去洗了嗎,怎麼又出來一件一模一樣的,」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帆布的越野裝備,褲子衣服上都有很多包,方便放各種符紙和一些零碎的東西,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以前的休閒裝怎麼不穿了,」我爸皺眉問道,
我下意識的道:「出任務不方便啊,包又少,」
沒等我爸接著問我自己就愣住了,什麼時候我也學著晏莊和肖三酒一樣,只穿包多皮實的越野衣服,隨身不背個包不備上兩個玉盒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了,
「天冷,進去再加件棉衣,這在風口上呢,」我姥爺揮著手趕我回屋,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就穿了件薄羊毛衫,下半身還是單褲,反觀其他人,一個個捂的跟過冬一樣,
咦,現在好像就是過冬……
原來不是其他人穿的多,是我穿的少,可是有靈氣加上身體好陽氣旺盛,我一點兒都不冷,身上這羊毛衫還是我媽給我準備的,袖子被我挽到手肘上,熱的慌,
心裡有點慌亂,我含糊著回屋找了件最薄的外套穿上,吃完飯後陪著我姥爺在村里到處晃悠,讓他炫耀一下我這個月入兩萬的出息孫子,
「秦三家的啊,來奶奶跟你說,咱們村最近出了命案,又鬧鬼啦,」一個眼熟的奶奶拽著我和我姥爺聚到她們那一群聊八卦的老太太群里,神神秘秘的道:「跟我們並村的那個村子裡出了個不孝子,把老娘給餓死了,沒過多久那不孝子就被他老娘的冤魂給纏上,人直接就瘋了,」
「現在他被我們關在屋裡,但每天晚上都能聽見他給他媽磕頭認錯的聲音,還經常慘叫,我們第二天送飯的時候都不敢進那屋,可嚇人呢,」
「你不是認識救咱們村的那個白頭髮和背刀的孩子嗎,能不能再請他們過來看看,」
聽著好像最多只是個厲鬼罷了,沒必要麻煩他們兩再跑一趟,我就自告奮勇的說過去看看,老太太們也給面子,簇擁著我就來到了一家看著有點破敗的房子前,門外掛了鎖,裡面有個皮膚蠟黃眼窩深陷的中年男人,看面相就知道不是個好相處的,
找人把房間門打開了,那男人本來想往外撲,結果一看見我反而抱頭往屋裡躥去,哆哆嗦嗦的蹲在牆角不敢看我,
我沒搭理他,在屋裡逛了一圈,確實有陰氣,不過還算不上厲鬼,最多是個怨靈,而這隻怨靈估計已經上了那男人的身了,
走到那男人跟前,我掏出張最普通的破煞符貼在他頭上,他嗷的慘叫一聲,一個老人的怨靈飄了出來,跪在地上連連求饒,說自己就是恨兒子虐待自己,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又捨不得弄死,所以才上身讓他悔過什麼的,
這麼看來這怨靈到也沒錯,只是身上怨氣太重沒法投胎,我不會超度,只能用靈氣一點點的消磨她的魂體,把她打回普通陰魂後,鬼差自動出現在屋子裡,把她給捆走了,
前後不過五分鐘,處理完之後我拍拍手站起來,一回頭就看見一群老太太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有敬畏,更多的是陌生,
我逃也似的從這群老太太身邊離開,心裡像灌了鉛一樣直往下沉,
「秦燁,哎喲真是秦燁,這都一年沒見了,現在混的怎麼樣啊,走走走,剛好過年大家一起聚聚,找地方喝一杯,」
我渾渾噩噩的走在街上,迎面過來個不算太熟的同輩人拽著我就走,我心裡煩悶也想喝兩杯就沒拒絕,跟著他來到了一家很鄉村風格的ktv里,進了包廂,裡面已經坐著七八個人了,
隨意和他們打聲招呼,我找了個角落坐下喝酒,灌了兩瓶進去打了一個酒嗝,看著他們亂七八糟的唱歌,心情好了一點,
拽我來的那人看我不唱歌就跑來搭話,好奇的指著我手上的滅魂道:「秦燁,你這手鍊看著挺精緻的啊,肯定是定做的吧,多少錢,合適我也買一個提升下品味啊,」
我酒量不行,喝了兩瓶剛剛有點暈乎,瞥了一眼滅魂隨意的道:「有點小貴,刨除材料還給了一百萬,不過很好用,」
包廂里徒然一靜,只有點歌的伴奏還尷尬的響著,拉我來的這人有點嘲諷的看著我笑道:「秦燁你這牛吹的有點過了啊,一條手鍊一百萬,不會是寮國幣之類的吧,」
包廂里的人哄然笑了起來,我默然的看了他們一眼,把瓶子裡最後一點酒喝完,隨手往桌上丟了一兩千算是酒錢,步子有點飄的出了包廂,
掏出手機撥出去,晏莊那欠抽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這才放假第二天,你是找哥哥銷假還是準備歸隊啊,」
我正在琢磨這兩個選項有什麼差別的時候,晏莊又在那邊催道:「傻狍子啊,過完年就趕緊回來,哥哥這邊忙的要死,萬道又出么蛾子了,」
瞪著被掛斷的電話,我腦子裡就迴蕩著一句話——說好的萬道被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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