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看我一臉嚴肅的神情,明白我有事要和他說,他也一直沒吭聲,我先是掏出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第一句便是和劉君說,老王這條線,我覺得應該放棄。
劉君聽了我的話,眼珠瞪得大大的,說老王這條線可是我自己選擇的,也是我現在唯一可以活命的一條線索啊,他知道肯定有原因,連忙問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不帶一點修飾的講述了出來,劉君聽完後半天不說話,反倒是那隻哈士奇對我小聲的汪汪叫,我心想別是這隻哈士奇通靈性懂些什麼吧,我還特地蹲下來把它當作人類一般的詢問它是否知道什麼,可劉君這時卻說,它是餓了,你給它找點吃的。
我日~~狗就是狗,永遠不能把它當人類看,不過到是沒看出來,劉君和那狗才呆了不到一天,就對那狗這麼的熟悉了。
我從收銀台抽屜里找了一個肉鬆餅丟給了哈士奇,便沒再管它,劉君這時說如果真要放棄老王這條線索的話,那也行,只不過……
劉君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他的眼睛看向了我,我問他只不過什麼,怎麼不說了,劉君盯著我,問我相信鬼嗎?
說老實話我本來完全相信這些東西的,從小的教育就告知我們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啊,可這幾天發生的事,讓我對『無神論』越來越抱著懷疑的態度,雖然這幾天我把遇見的事都跟劉君說了,想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可我並沒有說那些可能是靈異方面的事,因為我覺得在我內心都無法確定的情況下,我不想去跟別人說這些,而讓別人產生和我同樣的困擾。
但這下我真的不想對劉君撒謊了,我索性就實話實說,對這個事是半信半疑,劉君覺得老王媳婦和老王是不是有可能……
劉君說到這裡停了一下,似乎整理了下死路然後接著說:你想啊,老王一個快死的人,在醫生都說死亡的情況下,竟然又活了過來,而老王的媳婦竟然在接老王出院後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做好對外面隱瞞一切的準備,那說明什麼?說明他們對老王復活後的事早有準備,可聽你的說從醫院裡面那個票販子得到的信息,當時的老王媳婦是真以為老王死了的,那就很奇怪了,我分析可能是他們出院之後知道了什麼信息,從而讓他們夫妻兩做出了一系列讓人不解的事情,或許這件事背後還關聯著另外一個『隱形人』。
隱形人?我我當然明白劉君的意思,他肯定不是說的真的隱形人,而是一種比喻,也就是說背後還有一個我們不知道的人在操控的這一切。
聽劉君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那麼回事,一般情況下如果我的親人死了後又突然復活,我肯定大擺筵席,或者至少要炸炸鞭炮啊,這是天大的喜事,不慶祝下對不起老天爺啊,可老王媳婦倒好,不慶祝一番就算了,還把老王藏起來,並對老王的父母進行隱瞞,可憐老王的父母到現在都還以為自己的兒子在醫院。
這一切真的是太不科學了,一定是某種目的驅使老王夫婦必須這樣做,哪怕是瞞著自己的父母也要這樣做。
我對劉君的想法表示贊同,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劉君又得出了另外一個推測,劉君說他除了懷疑背後有隱形人外,還懷疑老王和她媳婦在養小鬼。
對於養小鬼這個詞,我不是第一次聽說,以前聽一些泰國回來的朋友說那邊很流行養這些,甚至一些八卦新聞里,說一些當紅明星都會養小鬼,可那些人養小鬼只是為了改運啊,難道養小鬼還可以讓人復活?那不等於起死回生藥嗎?世界上哪可能有這樣的東西啊。
劉君說他其實也不懂養小鬼什麼的,只是推測出來的,就算老王他們不是養小鬼,也是懂什麼邪術,要不然不可能復活後這麼的低調,而且據我推測老王肯定是在那小樹林裡,至於你為什麼沒看到,而老王媳婦又明明是在和別人說話,這個就是邪的地方,而老王媳婦一個婦道人家,竟然會大晚上的往野墳區跑,竟然還不害怕,你一個大男人都怕成這樣,這一切的一切說明老王媳婦什麼都知道,恐懼感來源於哪?來源於人的內心對事務的未知感,而老王的媳婦就是明白這一切,所以她壓根不害怕。
說完這後,劉君和我再次陷入了沉默,其實有時別看劉君是無業游民,但他的腦子並不笨,有時想問題的方式比我看得深,換成是我,我情願千方百計的往科學方面的去解釋,也不願意承認這是靈異方面的事,而劉君他往往只找其中最合理的那個解釋作為答案。
我們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劉君先開的口,他說:老王的線還是放棄算了,邪的東西我們不懂,容易出事,那麼我們現在只能重新回到貴婦那條線,先不管我什麼我店裡的攝像頭為什麼沒拍攝到貴婦,我們把這用邏輯的方式來解釋出,那麼就有可能是當時攝像頭出了問題,我們只能通過其它的方式,劉君問我有什麼想法不。
我再次想到攝像頭的事,覺得再怎麼都不可能出現問題啊,這個解釋真的解釋不通,一說到攝像頭,我到想起來一件事,昨天我在貴婦小區門口看到那乾屍的時候,記得保安說當時小區監控是壞的,後來是派人去修理了,按理說應該早就修理好了,如果那監控是好的話,肯定可以拍攝到貴婦的影像,到時不就有了貴婦照片嗎?
劉君一聽就覺得行,說明天白天跟我一起過去,說完也不等我同意與否,就招呼著那哈士奇走了,那狗走之前還把我給的肉鬆餅給吐了出來,似乎在跟我示威,意思是說我給的東西太難吃。
我明白劉君的心意,他是怕我不想麻煩他,所以壓根不給我拒絕的幾會。
晚上回家我儘量不去想老王的事,不是我真的不敢想,而是我一想到老王的事,就會往恐怖的方向想,要不然真的想不到合乎邏輯的解釋,越想越怕,索性直接不想老王的事,反而輕鬆一些,洗個澡睡覺算了,洗澡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好像今天白天我流虛汗的情況強了些許啊,難道說我的情況在慢慢轉好?可我清楚的記得老王當時躺在病床那樣子,他當時是越來越嚴重,就算他現在好了吧,也是屬於起死回生啊,我難道是天賦異稟?直接就可以慢慢好了?當然我也不敢肯定,算了,先睡覺,我睡覺前特地把臥室的門給關上了,我怕晚上迷迷糊糊起來時看到臥室外面黑漆漆的客廳,我會害怕。
晚上我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推了我一下,我下意識的一擺手便繼續睡去,可沒過多久又感覺到有人推了我後背一下,似乎是想讓我起來,這時我腦子陡然一驚,這屋子就我一個人住啊,不可能有人推我啊?我猛然的坐起身,環顧四周,我驚恐的發現臥室的門這次又開了!
我趕緊起身把臥室的燈給打開並把臥室門快速的關上,看著光亮耀眼的臥室,可我現在人卻不敢輕易出臥室,怕外面有人,更怕的是外面有拿東西,就這樣靜靜的在臥室呆了大約一支煙的功夫,我才想到這樣呆下去不是個辦法,我必須出去,我慢慢的把臥室門打開了一條縫隙,門外靜悄悄的,除了客廳牆上的鐘滴答滴答的走動著,再沒有其它任何的動靜,我小心翼翼的順著牆壁摸到了客廳燈的開關處,客廳的燈亮後卻沒有看到任何的人,隨後我的另外一間臥室、廁所、廚房,我甚至把家裡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還是沒看到任何的人。
我想到了客廳大門,趕緊跑到大門處看了下門鎖,它還是如我進屋那般上了2道鎖,也並沒有被撬開的痕跡,難道剛才是幻覺?是我自己記錯了?我坐在客廳抽了一支煙後,心中怎麼都無法找出合理的答案,最後還是決定回臥室休息,覺得可能是這幾天神經兮兮的,造成剛才出現了幻覺,可等我回到臥室後,我整個人都呆住了,原來剛才不是幻覺!
我的床邊竟然有一雙明顯的腳印,這次可是腳印,光腳踩在地板上的印子,看得出來這腳相當之髒,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地板上留下這麼明顯的印子,可到底是誰?是什麼人?而且為什麼腳印只有一雙站在床邊的,並沒有這人是從什麼地方進來或者是從哪裡出去的腳印,這太不合乎邏輯了,難道還有人可以突然閃現到我床邊?然後在突然閃現不見?
我真心是感覺到害怕了,我去衛生間拿了毛巾把地上的腳印擦乾淨,不是我愛乾淨,只是一想到房間裡有這腳印,就讓我全身不寒而慄,下半夜的我幾乎完全無法入睡,就這樣睜著眼到了天亮。
看到天亮了,我這才敢稍微鬆了口,這人在緊張的時候可以完全忘記疲憊,一旦放鬆立馬就陷入了困意,很快我便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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