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此刻早就亮了,家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我發現的線索了,我依依不捨的從家裡出去,最後看了眼這個家,就關好了門。
許迪說我們先回酒店休息下。順便讓酒店那邊幫我們訂回武漢的車票,我問許迪怎麼不直接回去?在火車上不是一樣休息嗎?
許迪說道:現在已經是白天了,我還想再去商場那山洞看看,我全部都是聽你們說,卻沒親眼看到過,我想自己看看能有什麼別的發現,再者,天一的人說不定就在這座城市,知道我們計劃失敗了,自然會主動找到我們,何必我們來回跑呢。
我們讓酒店給我們訂的是晚上8點的火車,隨後就在酒店裡簡單吃了點東西,然後就美美的睡了一覺,並且跟許迪說等下睡醒去商場地下山洞時和我說下,我也要一起去看看。
哪知等我醒來時卻看到許迪背著那旅行包剛好從外面回來,我知道許迪肯定是自己一個人去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說許迪什麼,我問許迪有什麼發現嗎?
許迪放下包後,就著躺在了床上,雙手枕著腦袋,他說道:這次我們能從那裡出來,真的是運氣好啊。
我聽許迪這樣說,我心想未必那山洞有別的什麼我們沒發現的地方?
我讓許迪趕忙解釋解釋,我這人好奇心重,許迪看著酒店天花板說道:我今天去了地下負二層,也進了那片施工的區域,白天裡面有不少工人在裡面施工。裡面開著不施工用的燈,施工處因為燈光的照明,一眼就可以看到頭,可我並沒有看到那個山洞,我還過去問過那些工人。是不是把這裡的山洞填了,可他們說從來在這裡沒見過什麼山洞。親手動輸入字母網址:П。即可新章
聽到這話,第一個不相信的就我,怎麼可能?那昨天晚上我們看到的是什麼?可我看許迪此時的神情,我想這些他早就應該想到,所以他剛才才會和我說那話,估計許迪應該想通了這一切。要不然也不會如現在這麼釋然,我問許迪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許迪這時微微皺起了眉頭,他說道:那個保安不是簡單的人,他實施的結界。完全就是創造出了一個新的空間,那老頭和高個子兩人為什麼之前不進去捉保安找箱子?是因為他們害怕進不去,他們肯定早就知道那空間的厲害之處,那個空間是封閉的屬於保安自己創造的空間,而當你和張一出來後,那個空間就不復存在了,我現在才明白保安他創造的是空間,並不是我起初理解的幻象,所以說這個保安不是一般的人,他又是怎麼得到這個箱子的?這個看來又是沒機會知道了。
離上火車的時間還有3個小時,我讓酒店給我點了外賣,有錢真的什麼都辦。
吃著外賣的時候,我看許迪吃著很少,狀態好像不好,我想到他昨天受傷的事,我問是不是沒完全康復?哪裡還不舒服?
許迪說那點傷不算事,只是他在擔心我,我一聽許迪這話,我問他是不是擔心天一的人,因為我沒拿到箱子而對我怎麼樣?我才不怕呢,反正我現在父母也安全了,我自己最多就是一條命而已,讓許迪不用擔心,哪知許迪看著我說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
如果說許迪不是擔心我這個,我還真的想不到他能擔心什麼,我讓許迪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趕緊說.
許迪說道:昨天你靠近箱子的時候,你知道你是什麼狀態嗎整個人幾乎就如著了魔一般,當時我看到不對勁,趕緊喊著讓你趕緊離開箱子,你卻猶如沒聽到我說話一般,當時究竟怎麼了
要不是許迪提起,我還差點忘記了這事,當時只是覺得奇怪,看到那箱子的時候,就感覺身體不受控制,有個聲音一直讓我打開這個箱子,以前我一直都奇怪這個箱子究竟怎麼打開,可昨天晚上的我,卻如一個相當熟悉箱子的人,竟然摸到了鎖的後面有一個小洞,剛好可以放進一根手指,當時我大腦中就好像知道一件事把手指插進那個洞,就可以開鎖,雖然我奇怪怎麼我會知道這個,可身體卻想都不想就把手指伸過去,手指正準備插進去,而更衣室那時就停電了。
許迪聽完後放下手中的筷子進入了沉思,我此時也無了吃飯的心情,放下碗筷點了根煙,我奇怪當時自己腦子怎麼會有那麼感覺?之前觸碰青龍箱子時,我可是什麼感覺都沒的啊,難道這次的白虎箱子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許迪此時看向了我,他問我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擔心嗎?臉上的神情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把我當朋友,我的事也就是他自己的事啊,怕我因為白虎箱子的事,傷著身體了唄,可有些話男人之間不好直接這麼說,我正想著怎麼回答呢,可這次我還沒開口,許迪就接著說道:因為那次我觸碰到箱子時,看到了另外一個真實的世界。
啊?還有這事?當時許迪觸碰青龍箱子後,並沒有對我說這事啊。
原來那天許迪碰到那青龍箱子後,整個人的靈魂就如出竅了一般,他發現自己被一隻野豬突然襲擊,他沒來得及躲閃,被那隻野豬的獠牙頂著肚子插到了樹上,整個人的肚子都豁開了,當場許迪就感覺支撐不住了,那種生理上的疼痛非常之真實,真實到許迪都可以感覺到生命慢慢在流逝的感覺,而周圍有幫不認識的人,看到許迪這情況,卻沒有一個人來幫助他,全部嚇得一鬨而散,幸虧當時我把他從青龍箱子的鎖上給拉開了,要不然他當時都快覺得自己要死了。
許迪說之所以稱當時的感覺不是幻覺,而是另外一個真實的世界,是因為當時人醒過來後,身體立馬就有了受傷的反應,特別是被野豬獠牙頂的那一下,肚子都感覺是真的受了傷,那絕對不是幻覺可以達到的效果,就好像是一件真實發生的事,可許迪的記憶卻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事,只有一種可能,當時他的意識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的許迪身上。
許迪說到這裡,我回憶起當時的情況,許迪觸碰那青龍鎖時,整個人就如入定一般,而且嘴角還流出了鮮血,當時可沒有任何的人觸碰到他,等我幫他醒過來時,許迪口吐鮮血,整個人半跪倒地上,他手還捂著腹部,似乎他腹部很疼痛,現在聽了許迪的講述,原來是這回事啊。
可此刻更讓我驚訝的卻是另外一件事,許迪剛才所說的被野豬獠牙頂穿肚子的事,在他的記憶是不存在的,所以他才會可能是另外一個空間真實發生的事,而在我的記憶里,此事卻是真實發生過的,因為這事和當時在武漢達叔對我所說二十多年前的那場盜墓如出一轍啊。
此時我壓根沒時間去想自己的事,滿腦子都是許迪的事,二十多年前的那個人究竟和現在這個許迪有著什麼樣的關係?他們兩人的精神世界為什麼會連在一起?還是說他們兩人就是一個人?可為什麼隔了二十多年許迪還是這般模樣?
許迪此時似乎沒發現我的不在狀態,他繼續說道:我怕你當時是不是也是意識陷入了另外一個世界?陳西,你有想過嗎?或許你和那4個箱子有著什麼重要的關係,這個關係只有天一的人知道,所以才會特地讓你去拿箱子?光憑這點我還不敢肯定,還有一點,為什麼當初你觸碰青龍箱子時沒有任何不適應的反應?
此時我壓根聽不進去許迪說的這些,我按滅了香菸,嚴肅的看著許迪說道:先別說我的事了,我現在想和你說另外件事,這個也是我一直的疑惑。
許迪此時側過了身,他並沒有因為我不聽他的述說而生氣,此時他臉上更多的是好奇,估計他現在怎麼都想不到我心裡想著的是什麼吧?
許迪讓我說,於是我把當時達叔和我說的事,以及我對許迪的疑問說了出來,不過關於母親和我說的爺爺那段我並沒有說,我甚至是故意想逃避這個話題,因為我不想和許迪因為別的任何事,傷了我們之間的友誼,哪怕有時為了維持這段友誼,會讓我做出犧牲,我也在所不辭。
許迪聽完後整個人都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糾結到了一塊,顯得非常痛苦,他嘴裡一個勁的念叨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如瘋了一般一直念叨著這話,雙手抱著頭整個人進入了癲狂的狀態,桌子上的飯菜都被他推倒在地,我幾次想靠近他,都被他推開了。
我心疼的喊著問許迪究竟怎麼了?
許迪此時突然對著我跪了下來,然後給我磕了下頭,嘴裡說道: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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