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蓄勢。
讓域內西南地域,天下矚目。
無數勢力,明里暗裡湧入西南地域。
而身為始作俑者的陳東,無異成了天下勢力關心矚目的旗幟。
隨著「鼎泰集團將拍賣十塊地皮」的消息傳出,匯聚在西南地域的勢力們,全都懵了。
陳東到底在搞什麼?
大張旗鼓的拿地搶地,這才一個月,就要當眾拍賣十塊地出來?
疑惑,震驚,惶惶不安
各大勢力掌舵人,一時間心思各異,紛紛都在揣測陳東的意圖。
只是當陳東要拍賣的十塊地皮的詳細資料,呈送到各大勢力掌舵人的辦公桌上的時候,所有人都呆住了。
十塊地皮,地理位置盡皆是寸土斗金的地方。
這怎麼可能拿出來拍賣?
哪怕是這些勢力的掌舵人,捫心自問,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也絕對不會拍賣這些價值極高的土地。
就算是拍賣,也會挑選「邊角料」。
更何況,這一個月來,鼎泰搶地的數量,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陳東不是沒得選,整整一百三十塊地皮,會挑選不出「邊角料」出來?
隨著消息傳出,發酵,即使是在民間,也引得百姓輿論四起。
坊間小道消息遍布,陳東和鼎泰集團一下子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哪怕是平頭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也絕對離不開陳東和鼎泰集團。
陳東逆天改命的一年多時間裡,在本地扶搖直上,時至今日陳東之名,在本地老百姓眼中,已然恍若神明,一舉一動,都被百姓們關注著。
「天吶!鼎泰和陳先生到底出什麼事了?之前還在熱火朝天的拿地呢,怎麼突然又要拍賣土地出來?」
「十塊地,每塊可都是億科和鼎盛財團規劃區內呢,未來潛力價值無窮,該不會是陳東遇到什麼事了,不得已才拍賣出來的吧?」
「我估計也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都知道那十塊地的價值不可估量,陳先生會不知道?如果不是遇到什麼事,急需資金填窟窿,怎麼會直接拍賣那麼重要的地皮?」
陳家。
陳道成幾人愁眉不展的圍聚在一起。
擺在眾人面前的,赫然就是陳東宣布拍賣十塊地的情報資料。
「諸位,這野種到底在玩什麼?」
陳道成眉頭緊鎖,目光深沉的掃過面前幾人。
他們這一派,決定加碼進駐西南地域,圍堵陳東後,這一個月時間,在西南地域也搶了不少地。
偏偏陳東現在又突然拍賣地皮,即使是陳道成這些商場梟雄,也被搞得猝不及防,一頭霧水。
「慚愧,這次是真的有些看不懂了,賣地就算了,這十塊地的價值,可一點都不低呢!」
「莫不是真和情報資料上提及的民間傳聞,是這野種遇到事了,急需大量資金,周轉?」
「我覺得倒是有可能,畢竟這小子一個月時間風風火火的在西南地域搶了一百三十塊地皮,其中價值雖然龐大,可陳道業他們幾個給野種搶的萬億資產,恐怕不足以承擔,畢竟那萬億資產是資產,而不是現金流!」
幾人相互議論著,觀點卻是漸漸地朝著民間傳聞靠攏。
畢竟,拋開這個可能,哪怕是他們也想不出,此時此刻的陳東,到底還有什麼原因,要大張旗鼓的賣地!
咚咚咚。
陳道成聽著眾人議論,有些不耐煩地用手敲了敲桌子,語氣冰冷,斥責道。
「若是民間傳聞也能當真的話,那咱們幾十年的商場歷練,是白玩的嗎?」
幾人臉色登時變得有些尷尬難看。
陳道成對幾人的臉色視若不見,冷冷地問:「那野種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咱們暫且不管,現在來談談這十塊地皮,到底接還是不接?」
一語出,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難以定奪。
沉寂了五秒鐘。
一人才正色道:「接吧,都已經決定圍堵那野種了,他拋出來的這些地,價值也值得我們接。」
「可萬一是陷阱呢?」
一人面露擔憂:「咱們要是真接了,恐怕就中計了!」
「我們不接,也有人接的。」
陳道成忽的開口,眼中寒芒閃爍:「我就不信,咱們幾個老江湖,還能被這乳臭未乾的野種,給玩翻船了,區區十塊地,接了又如何?」
有陳道成拍板,眾人也不再揣測擔憂,紛紛點頭應下。
另一邊。
「媽,陳東那野種突然要拍賣地皮了!」
陳道平捧著情報資料,急匆匆地走進房間。
陳老太太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聽到這個消息,騰地一下坐了起來。
「那野種在西南地域這一個月來,風風火火,好大的威風,怎麼突然開始賣地了?」
「不清楚,不過民間傳聞,好像都傾向於那野種遇到麻煩了,不得已才賣地回流資金填窟窿。」
陳道平揣度著說。
「荒唐!」
陳老太太眉頭倒豎,厲聲道:「那野種最大的麻煩,就是我們這些人,其中一定有詐!」
一聲厲喝,嚇得陳道平一哆嗦。
陳老太太緊跟著問:「陳道成和陳道業這兩派的動靜呢?」
「陳道業那邊風平浪靜。」
陳道平回稟道:「陳道成那邊,應該是要出手接地的,他那邊我時刻緊盯著,應該幾個人是有了決定了。」
「接地?」
陳老太太沉吟片刻,戲謔一笑:「那咱們就按兵不動,坐山觀虎鬥,他陳道成威風,那就讓他去和那野種威風去,狗咬狗一嘴毛,等到那野種圖窮匕見的時候,咱們再動手!」
「好。」
隨著拍地消息傳出,各方勢力暗中都快速做好了決定。
暗流洶湧。
有按兵不動者,也有猶豫不決者,更有直接摩拳擦掌坐等拍賣者
眾人眾生相。
而這兩天輿論發酵,謠言滿天飛的同時。
天門山別墅內,卻是另一番光景。
眾人都不知道陳東這一次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龍老詢問多次,陳東都是避而不談。
在眾人眼裡,陳東與平常無異,往返公司與家,唯一的區別,或許只是人看得越發的憔悴了。
夜深人靜。
顧清影躺在床上,看著依靠在窗邊發呆的陳東,黛眉微皺。
「今晚又不打算睡?這都快三天了,你把自己搞的這麼憔悴,為了什麼?」
陳東也不回頭,盯著頭頂的星空,戲謔一笑。
「沒事的,明天拍賣後,就能好好睡一覺了,你先睡吧,等下我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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