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裡,中本千里還在錄製屏幕,突然見到森田右貴走了過來,驚訝道:「森田先生,你不是在教訓陳飛宇嗎,怎麼過來了?」
森田右貴神秘笑道:「別錄了,跟我來,我有事情跟你們長井君說。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啊?」中本千里一邊關閉手機錄製,一邊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別問那麼多,跟我來就是了。」
「好……好的。」中本千里拿起手機,一臉疑惑地跟在後面。
卻說長井佑未和另外兩個小弟一直待在咖啡館外面抽菸,眼角時不時瞥向咖啡館門口,迫不及待地想要聽到陳飛宇悽慘下場的消息。
突然,咖啡館的門被推開,森田右貴和中本千里走了出來。
長井佑未眼前一亮,先向左右看了下,拉著森田右貴走到街角,確定沒有路人偷聽,小聲道:「森田先生,陳飛宇那小子怎麼樣了,被你下手暗殺了沒,咦,伊賀小姐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出來?」
暗殺陳飛宇?你在想屁吃!
森田右貴心裡冷笑了兩句,淡淡道:「陳飛宇還沒死,這裡人多眼雜,咱們東瀛又是個法制社會,不太好下手啊。」
「陳飛宇沒死?」長井佑未皺眉,不喜道:「據我所知,陳飛宇身邊的女保鏢不在這裡,伊賀流殺人手法也詭異莫測,想要不知不覺中殺死陳飛宇很容易。
退一萬步來講,你也可以神不知不鬼不覺地給陳飛宇下毒,讓陳飛宇幾個小時後再毒發身亡,我想應該不是難事吧。」
毒殺陳飛宇?比登天還難好不好?
森田右貴心裡腹誹不已,表面卻笑呵呵地道:「當然不難,只是我們小姐在旁,想要瞞過她的眼睛向陳飛宇下毒,我自問做不到。」
「那森田先生的意思是什麼?」長井佑未心裡越發不爽,這森田右貴拿了他的錢還婆婆媽媽的,真是可惡!
森田右貴理所當然地道:「我把你想殺陳飛宇的事情告訴了小姐。」
「你……」長井佑未頓時瞪大雙眼,氣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伊賀望月清冷孤傲,雖是忍者,卻不屑於搞暗殺普通人這一套,森田右貴把這件事情告訴伊賀望月,那今天還怎麼殺陳飛宇?
強壓著內心憤怒,長井佑未不滿道:「森田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連伊賀小姐都知道了,我們還能殺陳飛宇嗎?你可別忘了,你口袋裡還有我的銀行卡呢。」
森田右貴笑道:「長井君別生氣,其實我們小姐也是同意殺陳飛宇的。」
「什麼?」長井佑未頓時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問道:「伊賀小姐同意殺死陳飛宇,這不可能吧?」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們本來就是忍者,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小姐作為伊賀流未來的繼承人,自然不會壞了規矩。」森田右貴淡淡地道:「不過嘛……」
「不過什麼?」長井佑未立即追問。
「這件事情既然讓小姐知道,自然就歸小姐管了,只是小姐出手的價碼肯定要比我高,至少是十倍以上。」森田右貴道:「當然,你也可以不花這筆錢,只是讓小姐白跑一趟,小姐肯定生氣,那我們伊賀流和你們長井家族的關係,只怕也得重新考慮下了。」
「十倍?」長井佑未微微皺眉,隨即一咬牙,道:「沒問題,我們長井家族最不缺的就是錢,只要能殺了陳飛宇,消了我心頭之恨,十倍就十倍!」
說著,他翻出普拉達的錢包,重新拿出一張信用卡遞給森田右貴,道:「這裡面可以刷三千萬東瀛幣,算是給伊賀小姐的訂金,剩下的兩千萬東瀛幣,等到殺了陳飛宇後,我再親手給伊賀小姐。」
他說的是親手交給伊賀望月,自然是想趁機多接近接近伊賀望月。
「不愧是長井家族未來繼承人,果然爽快。」森田右貴接過信用卡放進自己兜里,心裡暗暗佩服陳飛宇,按照陳飛宇吩咐的話術,幾句話的功夫,就讓長井佑未這孫子乖乖掏錢。
接著,他拿出手機打給伊賀望月:「小姐,錢已經收了,好的,我知道了。」
長井佑未興奮地道:「現在錢你們也收了,我希望在半個小時內,看到陳飛宇死!」
「殺陳飛宇?不著急,不著急。」森田右貴神秘而笑,向路邊的車走去,道:「你先跟我來。」
「去哪裡?」長井佑未奇怪道。
森田右貴嘿嘿一笑,按照陳飛宇先前吩咐的話術,道:「你不是想殺陳飛宇嘛,可在鬧事殺人畢竟影響不好,待會兒小姐會把陳飛宇帶到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咱們先去那裡等著,讓你親眼見到陳飛宇是怎麼死的,你這筆錢才不算白花。
至於那個叫秦詩琪的女娃,你放心,她會留在這裡,不會知道陳飛宇的死跟你有關。」
「好手段,不愧是伊賀流的強者,這手段就是高,快走快走,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長井佑未一拍大腿,興沖沖地往前走去,甚至還喊上了中本千里三個小弟一起,看起來比森田右貴還要心急。
森田右貴不著痕跡地冷笑了一聲,等到了地方,你就等著後悔吧。
咖啡館內,伊賀望月放下手機,眉角間掩飾不住喜意,伸出三根纖纖素指,道:「長井佑未給了三千萬東瀛幣,嘖嘖,長井家族還真是有錢。」
她雖然是伊賀家族的大小姐,本身並不缺錢,可在這世上又有誰不愛錢的,更別說這是她第一次接單賺錢,一下子就賺了三千萬東瀛幣,心裡自然高興的很。
「三千萬東瀛幣,換算成華夏幣,也就不到兩百萬而已,用這點錢買我陳飛宇的人頭,還差得遠呢。」陳飛宇搖頭輕笑,站起來道:「我們也走吧,等見到了長井佑未,我相信他會給你更多的錢。」
伊賀望月笑靨如花,站起來就向外面走去:「走走走,坐我的車跟上去,要是真如你所說,我可以代表伊賀流做下保證,只要你不與伊賀流作對,那你永遠都是伊賀流最尊貴的盟友,每次去伊賀流,都會給你備上好酒!」
「那你就牢牢記住這句話吧。」陳飛宇揚天輕笑一聲,向秦詩琪伸出手,溫醇地笑道:「我們走吧。」
「嗯。」秦詩琪甜甜而笑,握住陳飛宇手站起來,挽著陳飛宇的胳膊一起向外面走去。
伊賀望月沉浸在賺小錢錢的興奮中,沒發現陳飛宇和秦詩琪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卻說森田右貴開著車,沒多久便帶著長井佑未和中本千里等人來到一個偏僻無人的郊外。
長井佑未下車後,只見前方不遠處是一條清澈河水,空氣濕潤,景色宜人,滿意地道:「這地方風景秀美,作為陳飛宇的葬身之地,正好說明咱們東瀛待客有方。」
「大少說的對,陳飛宇能埋葬在咱們東瀛,真的是他三生有幸。」中本千里等人立即附和地笑起來。
森田右貴靠在車門上抽菸,連連冷笑著沒有說話。
「等待會兒伊賀小姐帶著陳飛宇來了,我一定要讓陳飛宇跪在我的面前求饒,讓他知道,跟我長井佑未搶女人的下場是何等悽慘!」長井佑未雙手叉腰,哈哈大笑。
突然,只見一輛紅色的英菲尼迪駛來,停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正是伊賀望月的愛駕!
長井佑未眼睛一亮,興奮地道:「來了!」
森田右貴也笑了一聲,不過卻是冷笑,邁步向紅色的英菲尼迪走去。
下一刻,車門打開,伊賀望月從車上走了下來,頓時,空曠的郊外平白增添三分明媚春光。
長井佑未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伊賀望月,但心中依然升起驚艷之感。
緊接著,陳飛宇也走了出來,神色玩味,嘴角掛著一絲莫名笑意。
長井佑未眼睛一亮,趾高氣揚地道:「陳飛宇,你沒想到吧,敢跟我作對,我讓你死……秦詩琪?你……你怎麼也跟著來了?」
他話還沒說完,只見秦詩琪也從車裡走了下來,頓時驚訝不已。
秦詩琪板著臉冷哼一聲,長井佑未竟然敢買兇殺她姐夫,要不是她知道姐夫會處理,她早就上去打爆長井佑未的狗頭了!
長井佑未心裡一涼,顯然秦詩琪已經知道了真相,強忍著憤怒道:「伊賀小姐,森田先生,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秦詩琪不會過來的嗎?」
伊賀望月微笑道:「你給了我們三千萬,讓我們殺陳飛宇。」
「之前還給了森田右貴五百萬,所以是三千五百萬!」長井佑未立即糾正道:「你們收了錢,可這事情辦得太令人失望了。」
突然,陳飛宇笑道:「三千五百萬東瀛幣,再加上事成之後的兩千萬東瀛幣,一共五千五百萬東瀛幣,換算成華夏幣也就才三百多萬而已。
就這點錢就想買我陳飛宇的人頭,你未免想得也太美了。」
「你的口氣還真大。」長井佑未輕蔑地笑道:「在我看來,如果不是伊賀小姐要親自出手的話,你根本就不值五千五百萬東瀛幣。」
「不。」伊賀望月聲音不大,卻在郊外遠遠地傳出去,道:「他的項上人頭要遠遠超過五千五百萬東瀛幣,甚至遠遠超過五千五百萬華夏幣。」
「什麼?」長井佑未驚愕不已,伸手一指陳飛宇,大笑道:「就他?伊賀小姐你沒搞錯吧?」
「我說的是實話。」伊賀望月嘆了口氣,道:「因為他是陳飛宇,從華夏而來的陳飛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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