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不少人議論紛紛,互相詢問下,駭然發現沒一個人知道陳飛宇的來歷,紛紛對陳飛宇產生了好。筆硯閣 m.biyange.net
長井千明一直站在人群,和周圍幾名政府高官喝酒交談,同時看著周圍議論陳飛宇身份的眾人,他心下暗自冷笑,等你們知道了陳飛宇的身份,怕是沒這麼悠閒自在了。
另一邊,甲賀飛鳥看著舞池和妹妹一起跳舞的陳飛宇,也在暗暗冷笑,用不了多久,父親會過來,不管那個人是不是陳飛宇,下場都會很悽慘!悠揚的音樂聲,以及眾目睽睽之下,陳飛宇主動挽住了甲賀伊人的腰肢。
甲賀伊人還是第一次和異性這麼親密,身軀為之僵硬,下意識準備運功震開陳飛宇。
突然,只聽陳飛宇道:「別動,你要是後悔的話,我現在可以走。」
甲賀伊人頓時反應過來,反正只是跳舞而已,又掉不了一塊肉,要是現在後悔了,那一切都白費了。
想到這裡,她不再掙扎,重重地哼了一聲,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是敢毛手毛腳,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陳飛宇笑,輕笑,拉著甲賀伊人在舞池翩翩起舞,牢牢掌控著主動權,道:「跳舞本來是高雅的藝術,幹嘛喊打喊殺的,你殺氣這麼重,我猜一定沒有男人肯要你,對不對?」
「你胡說,明明是本小姐看他們!」
甲賀伊人氣憤之下,抬起高跟鞋猛地向陳飛宇的腳踩去。
陳飛宇腳步微移,變換方位,不但躲開甲賀伊人腳下攻擊,同時手用力,引領著甲賀伊人舞動身姿,翩若蝴蝶,優美動人。
周圍大多數人不懂武道,看不出甲賀伊人和陳飛宇暗地裡的交鋒,紛紛為甲賀伊人的優美舞姿喝彩。
只有甲賀飛鳥看了出來,神色一下子凝重了不少,妹妹好歹也是「通幽後期」的武者,竟然在對方手下吃癟,這說明對方的實力,至少也有「宗師」境界。
「這麼強的實力,難道他真的是陳飛宇?」
甲賀飛鳥心緊張起來,暗暗祈禱父親早點過來。
舞池央,甲賀伊人驀然睜大雙眼,一邊不由自主地跟著陳飛宇起舞,一邊震驚地道:「你……你懂武道,還這麼厲害?」
對方輕而易舉地化解了她的攻勢,而且還牢牢占據著主導權,這說明什麼?
說明對方的實力,要遠遠在她之!陳飛宇玩味笑道:「我有說過我不懂武道嗎?」
「你到底是誰?」
甲賀伊人沉聲問道:「現在我也陪你跳舞了,你該履行你的承諾,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陳飛宇笑,嘴唇緩緩向甲賀伊人湊去。
「你……你幹什麼?」
甲賀伊人大驚,還以為陳飛宇要親吻她,嚇得要掙扎跑開。
「別動,我現在只告訴你一個人。」
陳飛宇說完,已經湊到甲賀伊人耳邊,輕聲說道:「我叫陳、飛、宇。」
甲賀伊人瞳孔驀然睜大,腦海有一瞬間的空白,無意識地跟著陳飛宇移動步伐。
可這在周圍看來,卻是甲賀伊人站著不動任憑陳飛宇輕薄,心裡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甲賀飛鳥同樣驚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剛妹妹還恨不得踩爛對方的腳,現在怎麼又那麼親近?
場,甲賀伊人突然反應了過來,輕蔑地道:「不可能,你絕對不可能是陳飛宇。」
「哦?
為什麼這麼說?」
陳飛宇輕笑,隨著音樂的節奏,帶領著甲賀伊人原地轉了360度,伸出臂彎把她拉進了懷裡。
頓時,溫香軟玉抱滿懷。
甲賀伊人一驚,連忙掙紮起來,瞪了陳飛宇一眼,稍微緩解下心情後,這才道:「陳飛宇斬殺了川本明海,打了東瀛的臉面,陳飛宇已經是整個東瀛的敵人。
試問,在這種前提下,陳飛宇怎麼敢公然在宴會出現?
所以,你別想騙我,你根本不可能是陳飛宇,不過我倒是猜測,你應該認識陳飛宇。」
「你的意思是,陳飛宇會怕了宴會的這些人?」
陳飛宇一隻胳膊挽著甲賀伊人的腰肢,另一隻手指向了宴會眾人。
「難道不是嗎?」
甲賀伊人神色得意,一副你騙不了我的樣子。
「錯錯錯。」
陳飛宇搖頭而笑,在甲賀伊人耳邊道:「不應該是我怕他們,而是他們怕我。」
甲賀伊人只覺得陳飛宇嘴裡的熱氣噴在耳朵,感覺痒痒的,讓她十分彆扭。
可現在最主要的是查探陳飛宇的情況,甲賀伊人也只能強行忍住,輕蔑道:「你還真把自己當做陳飛宇了?
好,那退一萬步來說,算你真的是陳飛宇,那你說說看,他們為什麼要怕你?
你可知道,他們這些人全都是政商兩界的權貴,加起來的資本力量,已經足夠摧毀一個小型的國家了。」
「那又如何?」
陳飛宇道:「我問你,你怕死嗎?」
「開玩笑!」
甲賀伊人驕傲地昂起頭,道:「我是甲賀流的傳人,天生傲骨,凜然不屈,我怎麼可能會怕死?」
「是嗎?
那這樣呢,怕不怕死?」
陳飛宇挽著甲賀伊人腰肢的手順著她的後背緩緩攀,最後移動到甲賀伊人的後心,掌心蘊含著強大的真元,只要內勁一吐,能瞬間震斷甲賀伊人的心脈。
甲賀伊人小臉頓時煞白,動都不敢動一下,眼眸滿是驚恐之意。
這是活生生死亡的威脅!「看到你的表情,我知道你真的怕了。」
陳飛宇掌內勁倏忽消失。
「你……你真是陳飛宇?」
甲賀伊人神色驚駭,剛剛陳飛宇掌心的內勁,簡直猶如大海波濤一般浩瀚,別說是她了,連她那位已經是宗師強者的大哥,都抵擋不住這股內勁,如此強悍的實力,而且還是個華夏年輕人,除了陳飛宇外,哪裡還做第二人想?
陳飛宇點頭道:「當然,如假包換的陳飛宇。」
甲賀伊人俏臉煞白,心越發驚恐,自己竟然主動栽到陳飛宇手裡,完了,這下真的完了……只聽陳飛宇繼續道:「你之前說不怕死,是因為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可一旦面臨真正的死亡威脅,你真正的怕了,你不用覺得丟人,這只是人之常情。」
似乎是察覺到陳飛宇對自己沒什麼惡意,甲賀伊人先是鬆了口氣,接著俏臉一紅,沉默著說不出話來,因為她剛剛真的怕了,好丟臉。
陳飛宇再度挽住甲賀伊人的腰肢,感受著少女細腰的彈性活力,道:「你是甲賀流的千金小姐,還是『通幽期』的武者,連你都怕死,更何況是宴會裡的這些權貴?
他們聯合起來的資本勢力的確強大,可在我看來,他們只是資本的人格化,追求的永遠是利益,殺了我,對他們又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資本是沒有國界的,因為我打了東瀛的臉,他們會跟我陳飛宇拼命?
不,他們只會躲在溫暖的辦公室里,喝著高檔的茶水鼓譟叫囂幾聲,真讓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對付我,你覺得可能嗎?
記住,越是高高在的權貴,越是怕死,我只需要讓他們見識到我陳飛宇的厲害,意識到跟我作對的下場,那他們不會與我為敵。」
甲賀伊人有些不服氣,小臉蛋漲得通紅,道:「我們東瀛人是高貴的民族,是天照大神的後代,充滿了驕傲與不屈,算你真的是陳飛宇,他們也絕對不會……不會怕你……」在陳飛宇逐漸輕蔑嘲諷的目光,甲賀伊人越來越心虛,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已經聲若蚊蠅,要不是陳飛宇耳力強大,根本聽不清楚。
陳飛宇嘲諷道:「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數人,這些高高在的權貴,有大把的金錢美女可以享受,有大把的員工可以剝削,躺著能賺許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哪裡還有血性跟人拼命?」
「這個問題我不跟你爭論,我們用事實說話,我相信,等知道你的身份後,宴會的這群大佬,一定會聯合起來對付你,你最好有所覺悟!」
甲賀伊人扭過頭哼了一聲,能明顯看出她的不服氣。
陳飛宇道:「既然你這麼自信,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甲賀伊人一愣,下意識道:「你想打什麼賭?」
「你們甲賀流之前派人暗殺我,跟我是生死仇敵,可我陳飛宇是憐香惜玉的人,你這麼漂亮,我還真不忍心殺你。」
陳飛宇挑起甲賀伊人光潔的下巴,從她閃爍的雙眸,能看出她內心的慌亂,笑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這些權貴敢聯合起來對付我,那算你贏,我放你一馬。
相反,如果他們不敢聯合起來跟我作對,那你輸,以後當我最忠心的女僕,像吉村美夕那樣,如何?」
「你……你可惡!」
甲賀伊人都要氣炸了,她堂堂甲賀流千金小姐,身份是何等的高貴,陳飛宇竟然想讓她當女僕,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惡的人!陳飛宇挑釁道:「怎麼,你不敢?」
甲賀伊人氣憤道:「誰說我不敢的,賭賭!」
「好,一言為定。」
陳飛宇笑,把一個眾人眼裡高高在的女神拉下神壇,讓她當自己身邊端茶遞水暖被窩的女僕,想想還真是期待啊。div
陳飛宇蘇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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