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老實巴交的兄弟繼續說著,說完還朝阿豹看了一眼。墨子閣 m.mozige.com
雖說現在他們表面上很把我當一回事,可是心裡還是把阿豹當作主心骨。
他們這麼做的理由也簡單,因為阿豹從出社會就做包工頭的活,對底下兄弟又大方,跟著他混的,工資都要比別的工地多。
也就是因為太大方了,阿豹這些年,寧願自己少賺錢,也要兄弟們多賺點,別人的日子都越過越好了,他的日子可還是原地打轉。
「咱們不收保護費,讓那些被保護的人員或者單位,給咱們派發工資就行,我們是在給他們工作,而不是對他們搶劫。」
我輕描淡寫的說道,但是這句話說出去之後,讓眾人一臉無語。
這還不是和收保護費一樣,只是換一個意思。
「咳咳,這件事也不是說強求,只是我有這麼一個想法,手下也缺一批人才,若是有想法的兄弟,就留下來,不想做的兄弟,咱也不攔著。」
看著兄弟伙的熱情並不是那麼高漲,於是我整理了一下嗓子,開口說道。
「不過,我陳飛雲在這兒和大家拖個底,只要是跟著我的兄弟,有我一口肉吃,我絕對和你們分著吃,而不是讓你們喝湯!」
為了調節一下氣氛,我繼續說著。
「飛雲哥,我先表個態,不論如何,我願意跟著你干,不為別的,就為兄弟二字!」
大壯站出來,瓮聲瓮氣的說道。
「我也跟飛雲哥你干,和大壯哥說的一樣,不為別的,就為你今天捨命救兄弟伙的義氣!」
阿豹也站出來,說明了自己的態度。
「我也願意!」
「我也是!」
沒一會,大多兄弟都表了態,願意跟著我一塊闖一闖。
當然,並不是所有兄弟都是這麼想的,還是有一些兄弟不願意,我們自然也不強求。
一邊說著,大夥沒再回去拿老伐木場,而是找了處河流,將身上的血漬洗乾淨,隨後順著路,往市里走。
路上,在大壯他們的口述中,我才明白了一些事。
雖然我沒有將那些人引開,但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大壯他們就借著這個機會去的伐木場裡,然後將那些被騙進去的人都給放了。
大夥出來正好看到我的情況,於是不顧生死衝殺而來。
一路說說笑笑,再半途的時候,好不容易遇到輛川路車,大夥跑到貨箱裡坐著,這才輕鬆朝市里去。
回到市里之後,一堆兄弟的安排成了我現在最大的麻煩。
要錢沒錢,要地方沒地方……局面十分尷尬。
之前,臨時起意,想要成立安保公司。
一路上我都在考慮怎麼安排這些人員,不說別的,每天都要吃吃喝喝,還得住宿,這些都是麻煩。
得虧大壯知道情況,主動提出,讓大家先去jk酒吧的宿舍湊合一下,再安排住處。
統計了一下,加上我總共的兄弟一共三十三個人,算起來已經是個不錯的小勢力。
等把所有兄弟都安排好之後,大壯才回到酒吧找到我。
「飛雲哥,要不你去找一下紅姐,看咱們能不能先和jk酒吧談一下合作,至少給兄弟們搞個住宿,解決一下吃喝問題。」
大壯說話的同時,給我遞來一支香菸。
「紅姐這人你覺得怎麼樣?」
我點燃香菸,對大壯問道。
「紅姐人還不錯,不然我也不會從魔都跟著他來這邊,不過這麼多人的量,在加上jk酒吧本來還養著不少人,事情能不能談下來,就是未知數了。」
大壯吐出長長的煙霧,神色間有些擔憂。
「行,我現在去找紅姐說說,先看能談成不,不行的話,我再去想別的辦法。」
將菸頭滅掉,我轉身朝著樓上辦公室走去。
其實,算起來,我現在也是jk酒吧的人,紅姐的手下,我現在提出這麼多人,而且收去工資,有點要在這地上插旗的意味,就不知道紅姐會什麼樣的想法。
走到辦公室,在門口的時候我卻從躊躇了,之前想得好好的,尋思著自己該怎麼說。
但是,現在人到了之後卻是一臉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咚咚咚!」
硬著頭皮,我還是敲響了房門。
「進來。」
辦公室里傳來紅姐那略帶妖嬈的聲音。
我推門朝里走去,紅姐正站在落地窗前,身上穿的是一條紅色開衩大長裙,手上端著一杯紅酒。
她應該是很喜歡紅色,上次看見她穿的是一件紅色旗袍,現在是一條紅色長裙。
而且,他辦公室里的裝修格調,也是比較偏紅色系。
「酒已經倒好了,坐吧。」
紅姐轉身指了指茶几上的紅酒,面帶微笑,緩步朝著茶几走來。
她走路的樣子,就像是一隻波斯貓一樣,一搖一晃,十分的撩人,特別是走路的時候,還有那雙眼含秋波的眼神盯著人,那叫一個勾人。
「紅姐知道我要來?」
我十分疑惑的問道,來這裡的事,除了大壯和我,可沒其他人知道。
「當然,從你帶著那幾十號人來到jk,我就知道你腦子裡面打的什麼主意,姐今年可三十二三了,走的路比你遠,很多事過來人一眼就能看清。」
紅姐在一側的沙發上坐下後,敲著二郎腿,不多不少,剛好露出一片半隱半現的雪白。
我不好意思的將視線挪開一些,然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噗呲!」
紅姐忍不住笑出聲來。
「聽說你可是結過婚的人,什麼事情都應該經歷過了,怎麼還如此害羞?」
紅姐在說這話的時候,伸著手指,在裙子的開叉處撩撥著。
我心裡看得有些心猿意馬,更無語的是,見到這一幕,丹田處居然傳來一股燥熱感。
看來,一個小雛鳥,還是有飛翔衝動的……
「紅姐,我來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看你有什麼意見。」
我趕緊把話題拉倒正規上,對於婚姻的事情,我一點兒也不願意多談,談起來只會勾起這幾年的傷心事。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更知道你想做什麼,無外乎,你就是想插旗,收下你帶回來的那些人,是嗎?」
紅姐並沒有拐彎抹角,直接了當,說出了我心中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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