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她推開,被她拒絕的滋味,宮宣不願意體驗第二次。
總而言之,挺讓人惱火的。
就這樣看著宮宣,看他一臉認真的在等自己的回答,溫言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嗯。」
溫言答應了這事,宮宣一下就笑了。
隨後,右手按著她的後脖子,就把她拉到了他跟前,吻上了她的唇。
幾番纏綿的熱吻,宮宣便熟練的解溫言的衣服。
溫言條件反射就抓他的手:「宮宣,你要做什麼?」怕他誤會,又解釋:「我不是要拒絕,只不過這裡是停車場,是在外面。」
宮宣拿開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附近沒車,再說有人也看不到裡面。」
嚇得往後躲了一下,溫言搖了搖頭:「不……」
結果行字還沒有說出口,宮宣就把她抱過去,讓她坐在自己懷裡。
緊接著,就褪開溫言的衣褲。
「宮宣。」摒氣斂息,溫言喊了他一聲,白皙的臉和耳朵通紅。
之後,兩人在前面鬧騰了一陣子,宮宣覺得不夠來勁,又拉著溫言去後座位,後座位的空間大,他可以變換很多姿勢,讓溫言趴著,或者撐起腿都很方便。
「宮宣,我不行了。」
「宮宣。」
「宮宣,我煩你了。」
後來,直到溫言要哭,宮宣這才狠狠來了一陣子,然後釋放著就出來了。
渾身無力的趴在後座上,溫言抬眸看了宮宣一眼,喘著氣說:「你真煩,你真是一天都不消停。」
剛剛還吵了一架,還以為他沒有那個心情,結果人家心情好得很,比平時更來勁。
宮宣見狀,撫著她的臉和頭髮說:「小姑奶奶,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床頭打架床尾和,兩口子哪有什麼深仇大恨,況且你這麼招人喜歡。」
溫言不動也不說話,只是在心裡想,她們又不是兩口子。
宮宣整理好自己,把車窗打開透氣時,見溫言還一身懶勁趴在座位上不動,他把她抱進自己懷裡,揉捏著她說:「我家言言真好看,哪哪都好看,又好吃。」
宮宣嘴裡沒個正經,溫言抬手便捏住他的嘴巴:「你還是別說話吧。」
要不然,等下又要來了。
溫言臉紅害羞,宮宣抱著她,就咬著她的耳朵竊竊私語了幾句。
溫言臉更紅了,轉身看著他:「宮宣,你討不討厭。」
宮宣卻調戲的說:「我再給你來一回。」
「不要。」儘管說了不要,但宮宣最後還是把她放倒在椅子上,又親吻了她一番,讓她舒服了一陣,這才心滿意足的幫把她衣服整好。
嘴裡還說:「溫言,可不是人人都能這麼默契,能讓你這麼舒服的。」
宮宣的嘚瑟,溫言口無遮攔的回了他一句:「也就這個時候,才覺得跟你在一起有點好處。」
話剛說完,溫言自己就後悔了。
嘴太快,沒考慮好就說出來了。
溫言臉一紅,宮宣樂了,抱著她又是一陣親,一陣摸,直到溫言她媽來電話,他這才把她放開,然後牽著她下了車,回到駕駛室前面去。
片刻,車子停在溫言家的樓下,時間已經不早。
溫言下車的時候,宮宣也下車了。
看宮宣吃飽喝足,眼裡在放光,溫言說:「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溫言要走,宮宣伸手把她拉住。
溫言見狀,抬頭看向他:「怎麼啦?」
捏了捏她的手,宮宣說:「溫言,以後別總說散夥,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宮澤回來了,自己又給過她承諾,宮宣還是想把條件重新談談。
雖然還是沒有想過結婚,但他仍然不想放溫言走。
看著宮宣,溫言正要開口時,宮宣先開口了。
他說:「溫言,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向人低過頭。」
宮宣這麼一說,溫言自然是不好拒絕。
兩人手拉著手,溫言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會兒,而後說:「那你不能讓我為難,不能故意讓我出糗,也不能耽誤我太長時間,不然我爸媽那邊我應付不過來。」
溫言的妥協,宮宣說:「好,我都答應你,我們就當他沒有回來,我們該怎麼相處還是怎麼相處,我們不管他。」
宮宣這話很打太極,他壓根就沒有回答溫言所說的太長時間。
聽著宮宣的承諾,溫言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清楚是哪裡不對,便只好沖他點了點:「好,那先這樣說吧。」又說:「我回去了。」
說完,溫言想掙開他的手轉身離開時,宮宣一下又把她拉過來了。
不輕不重的撞在宮宣的懷裡,溫言抬起頭,正準備問他還有什麼事情時,宮宣俯身就吻上她的唇。
宮宣細膩的吻,溫言兩手緊抓著他的手,緩緩把眼睛閉上了。
兩人親吻了好久好久,直到嘴唇都麻了,溫言這才從宮宣懷裡退出來:「我回去了,你別再拽我回來了。」
宮宣每次送她回來,兩人似乎都要這樣依依不捨一陣了。
這時,宮宣才放開她,揉了揉她的頭髮說:「嗯,回去吧。」
溫言朝他揮了揮手,然後轉身便上樓了。
樓下,宮宣目送她離開。
不遠處,那輛低調的黑色轎車裡,宮澤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裡早已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兩手也輕輕捏成拳頭在發抖。
宮宣車子剛剛過來的時候,他就看到了。
他和溫言似乎真的在談戀愛,他們的關係似乎很要好,他以前都沒有那樣吻過溫言,沒有吻得那麼深。
眼神落寞的盯著溫言家樓下看了好久好久,看宮宣還站在那裡沒有離開,宮澤難過的問:「黃秘書,阿宣是不是假戲真做了,言言是不是喜歡他了?」
駕駛座位上,女人轉臉看著宮澤,看他很難過,她說:「小宮總沒有這麼長情的,溫小姐多半是被迫答應了小宮總什麼。」
「小宮總可能就是故意氣宮總你,畢竟他的動機從一開始就不單純。」
儘管秘書解釋的很合情合理,幾乎也都解釋對了,宮澤卻還是一籌莫展,還是無法釋懷。
宮宣和溫言看上去,似乎並不像演戲。
還是說,他們的演技真的已經爐火純青,可是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在這裡。
溫言家樓下那邊,直到溫言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里好一會兒,宮宣才轉過身回到車上。
坐進駕駛室的時候,宮宣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就往後視鏡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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