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跟前,溫言看著樓下操場,鎮定地說:「我給你發信息了,可能你太忙了,沒有看見。」
兩年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聯繫宮宣,但他好幾個小時沒有回覆。
聽著溫言的話,宮宣把手機從耳邊拿開,繼而翻閱了一下手機簡訊。
看著溫言發過來的簡訊,宮宣突然才意識到,和溫言一起睡了兩年,他們還沒有彼此的微信。
說起來,他們確實不像老熟人,而且還是這麼親密的老熟人。
「還好,沒哪不舒服。」怕宮宣要約她,溫言又說:「不過我才出院,我還是先休息一下。」
緊接著,兩人陷入了沉默。
電話那頭,宮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溫言啪嗒就把電話掛斷。
邁巴赫里,宮宣看溫言著急的把電話掛斷,再看看她下午發過來的簡訊,宮宣明顯感覺她故意在疏遠他,她沒有前兩天親近他。
然而,那是他的心裡話,他沒有欺騙溫言,沒有給她假希望。
一時之間,也陷入沉思了。
他說過,除了婚姻,什麼都可以給她。
明明沒想過以後,明明不想負責,他卻一次次被溫言牽動了情緒。
與此同時,溫言的房間裡,掛斷宮宣的電話之後,溫言坐在書桌跟前陷入了沉思。
……
傍晚的時候,宮宣來電話了,說老李已經在她家樓下。
十多分鐘後,車子停在南灣樓下,溫言抬頭看了一眼樓上,而後便上樓了。
站在房門口,看著那扇熟悉的房門,她的腦海浮現了一下宮宣前天晚上在醫院說的話。
「太太。」溫言剛打開房門進去,只見屋子裡有個中年女人正端著湯碗從廚房出來,還管她叫太太。
太太,先生?
一頭霧水的看著中年女人,宮宣突然從臥室那邊走出來,已經換上在家裡穿的家居服。
以後?
但是,礙於有人在場,溫言沒有直接懟他,只是臉色很不好看著他。
明顯看出來兩人氣氛不對,陳媽很識趣的馬上先撤。
這時,宮宣已經來到她跟前,抬手揉了一下她的頭髮,一笑的說:「陳媽只是過來打掃衛生做飯,你不用不習慣。」
這是他的房子,他想怎樣就怎樣,用不著跟她解釋。
南灣和她家挨的近,誰知道這道牆透不透風。
垂眸盯著溫言看了半響,宮宣面不改色的說:「先吃飯。」
宮宣喊她吃飯,溫言換上鞋子就過去了。
溫言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宮宣被她看的既無奈又好笑,最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宮宣開口打破僵局,溫言才開口說:「你說的,等我出院了再談。」
溫言心裡只惦記著這事,宮宣不高興了。
一本正經的看著宮宣,溫言說:「我想分開,然後想從公司辭職。」接著又說:「我爸媽會在學校給我找個工作。」
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會兒,宮宣看著她的眼睛,語氣溫和的問:「溫言,非要散?一點餘地都沒有嗎?」
睡了兩年,捨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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