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ttttt能讓張家的少爺去台上唱歌的人,能量不容小覷。
這是件極其屈辱的事情,張嘯天倒是能屈能伸。輕聲吟唱了一首,罷了無一人敢鼓掌,陷入糾結之中。
不鼓掌會得罪張嘯天,鼓掌又怕會得罪我。這個點兒還在這裡玩樂的人肯定知道這點門道,目光在我和張嘯天之間不斷轉換。
張嘯天唱完之後,我拍手鼓掌,其他人這才跟著一起鼓掌叫好。
張嘯天端著酒杯微微一笑:"在這裡還要跟大家宣布一件事情,從今天開始,荷葉酒吧將正式轉入陳少名下,另外張家的青蛙酒吧也正式轉入陳少名下。"
眾人本來就在猜測我在壓制張嘯天,他卻在這個時候宣布這件事情。無異於將我捧到了一個極高的位置,敢從張嘯天手裡奪寶,能量非凡。
但我卻不以為然。所謂站得越高,摔得越疼。他這才是真正的捧殺,今日將我捧到至高點,有朝一日我從神壇落下,怕是不知道會迎來什麼樣的目光。
張嘯天說完走到我身邊敬了我一杯酒後問道:"我的生辰八字,你是怎麼知道的?"
通曉玄術的人對生辰八字及其在意,將生辰八字當做生命,陳紅軍也正是因為陳荔枝的生辰八字才將趙小鈺當成他的姑姑,可見一斑。
我笑了笑回答說:"你很謹慎,連公安系統都無法查詢你的真正生辰八字,不過百密一疏,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嘛,這就不勞張少費心了。我弄到你生辰八字的四字,你也差點害得我和張嫣永遠留在城隍廟,這一局,我們算平局。"
他們可以改變自己生辰八字,恐怕今天過後,他的生辰八字就不是之前那個了。
張嘯天面色微微一變,不過馬上恢復正常,說:"你去過城隍廟?"
能從城隍廟救人,怕是連張嘯天自己都沒這本事,臉色自然會變。
我自知實力不如他,現在只有打虛牌混淆視聽,至少讓他對我有些忌憚,不再做出從我身邊人下手的行為。
我點點頭:"張少好本事,讓陰司帶走我身邊那女魅,我自然要去把她救回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張少應該認識一位陽間巡邏人吧?如果有機會的話,還請帶來我見識見識。"
張嘯天沒有回話,還在思索我從城隍廟救人出來的事情。
不一會兒,張嘯天打了一個電話,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帶著文件進來,我看了看,是酒吧轉讓合同,大致瀏覽了一遍,我提筆簽上了陳浩兩個字,然後對張嘯天說:"歡迎張少來我的酒吧消費。"
張嘯天起身理了理西裝,點頭示意了一下:"陳浩,這一輪交鋒,你贏了。"
說完風度翩翩走了出去。
我喝完了杯中酒後,也離開了酒吧,返回去美美睡了一覺,這一夜之間名下多了兩間酒吧,我也算是跨入富人行列了,雖然跟張家比起來還差得遠,但是,這是奉川陳家走出的第一步。
次日一早,趙小鈺打電話讓我去探望陳紅軍,我也正想有些事情問他,就跟他一同去了。
陳紅軍這幾日憔悴不少,因為時間不多,不能像平時一樣聊天,我挑選了幾個重要問題問他。
"你那天讓我去酒吧見你,你有話對我說,到底是什麼話?"
陳紅軍想了會兒,扣了扣腦袋:"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全都不記得了,只是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張詩黑躺在我旁邊,我手裡拿著酒瓶殘渣,監控也顯示是我打死了他。"
監控確實是鐵證,我一時間也沒有好辦法。
"你是在哪兒打死的他?"我問道。
"我租住的房間。"陳紅軍回答。
我頗為詫異:"你房間還有監控?"
"起先我也不知道有,出事後他們才調出了監控。"陳紅軍回答。
這事兒疑點太多,當晚我們送他回去,他屋子裡根本沒酒瓶,怎麼會突然出現酒瓶?
屋子裡的監控總感覺是被人刻意安裝上去的,就是為了記錄這事兒。
最後一點,張詩黑怎麼會出現在陳紅軍房間裡?
安慰了他一陣離開了這裡,然後讓趙小鈺送我去陳紅軍當初租住的房間,在房間看了一會兒,果然發現了端倪。
房間一角,有黑色灰燼,看到後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這事兒是被別人控制的,那灰燼是符紙燃燒的灰燼。
剛好趙小鈺在旁邊,我看向趙小鈺,問道:"那份監控是誰提供的?"
趙小鈺想了會兒才回答:"張嘯天。"丸華吐。
我頓時明白了,這事兒全都是張嘯天搞的鬼,不過張詩黑是他的堂弟,他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想了會兒,打了個電話給張家利,張家利聽出我的聲音,馬上變得非常不善,問道:"你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不想兩個兒子都死於非命的話,最好小心謹慎一點,提防內鬼。"我說。
張家利語氣馬上變了:"你什麼意思?"
"言盡於此,剩下的你自己體會。"說完掛掉電話。
鬆了口氣,張嘯天假借陳紅軍的手殺掉張詩黑,如果利用好這一點,絕對可以從內部分化掉張家,到時候再想擊潰張家,就輕鬆容易一些了。
掛掉電話後再在這裡觀察了一陣,問了旁邊居民一些問題,見張詩白開著一輛保時捷停在了著樓下,仰面說道:"陳浩,我父親有事情找你。"
一切都在我預料中,怕是張家利也不會相信他正常的兒子會被一個喝醉酒的人打死在這裡,況且他兒子還是送上門來的。
我一副知道內情的模樣,張家利自然心急,現在讓我過去,一定是問關於我知道的內情。
以前去充滿危險,這次卻是我主動願意去的,張家的水已經夠混了,我不介意再去攪和一把。
下樓進入車中,張詩白不屑瞥了我一眼:"不知道我爸發什麼瘋,竟然讓我對你以禮相待,按我自己的意思,我恨不得撞死你。"
說完嘴裡模擬發出砰地一聲,隨後說:"聽見沒,砰地一下,你就血肉模糊了。陳浩,你的下場就是這樣。"
我笑了笑不語,這人就是個白痴,比張嘯天差太遠了,沒興趣和他說話。
行至張家別墅,我與張詩白一同進去,張家利已經在等我了,邀我和張詩白進入書房,進去之後說:"說吧,你知道什麼內情?"
我笑了笑:"你這是在審問我?"
張家利神色改變,咬牙說:"我可以把我每年從家族裡的分紅讓出百分之十給你。"
"百分之三十。"我直接說。
這就跟做生意講價一樣,對方開出的價碼,你可以壓下去百分之五十以上,這也是同理。
張詩白馬上不樂意了:"憑什麼,一分錢都不給他。"
"住嘴。"張家利斥停張詩白,然後對我說,"百分之二十,這是底線,談不成就算了。"
能爭取到百分之二十,已經很滿意了,張家家大業大,他一年分紅少說也有幾百萬吧。
我這才說道:"張詩黑不是死於陳紅軍之手,相信你們都心知肚明,做這件事情的人,你很熟悉。"
"張嘯天?"張家利猜測。
我沒搖頭也沒點頭,說:"張家內部人,誰最有可能,你應該很清楚,不需要我說明了吧。"
"不可能。"張詩白馬上否認,"嘯天堂哥與我們熟絡得很,怎麼可能會害弟。"
這人果然是個傻子,就跟張家利說:"張嘯天的父親是因為你的排擠才出去掌管黑道上的生意,他自己能力比你們任何人都強,憑什麼給你們的下手?如果張詩黑張詩白一死,張家詩字輩的人就只剩下他一個,最大的獲益人是誰?最可怕的不是他厲害,而是他明明比你們厲害,卻還比你們努力,比你們能隱忍。言盡於此,那百分之二十你別忘記了。"
我說完起身離去,打開書房門,卻見張洪波站在門口,也不知聽了多久了,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陳浩,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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