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痛,但是身上幾個洞卻是真的,趴下去之後死活也站不起來了。
不過也正好能碰到張笑笑背後的繩子。解開她之後,她馬上將我背了起來,說:「陳浩,我送你去醫院。」
我笑了笑:「算了,扶我走吧,我怕把你壓矮了。」
張笑笑身材偏瘦,她背著我雙腿搖搖晃晃的,還真怕她一個不小心把她自己的腿也給弄折了。
出門張嫣馬上迎了上來,見我身上的槍傷大驚。
我這會兒掏出手機給張嘯天打了一個電話,沒大會兒,張嘯天就趕了過來,第一個關心的竟然不是挨了幾槍的我,而是看著張笑笑手腕上的捆痕。滿眼殺意:「誰幹的?」
張笑笑本想說,但是想到什麼。搖搖頭說沒事兒,然後讓張嘯天開車送我去醫院。
我擺手說不用:「照顧好你妹妹吧,現在弄得好像她成了我妹妹似的,動不動還得我保護她。」
之後然張嫣扶著我,一瘸一拐離開了這裡,返回趙家別墅,沒有驚動任何人,躺床上剪開了衣服。看著自己腹部的幾個槍眼,伸手按了按,始終沒有感覺。
「這難道真的已經成了屍體?」我有些疑惑,畢竟死豬不怕開水燙,死人也一樣如此。
張嫣急得不行了,端水幫我擦拭傷口,然後幫我包紮,連藥物都不上。我也沒阻止她,只是默默看著她滿臉焦急忙進忙出。
當她俯身時,我準備伸手過去觸碰觸碰她,卻有一滴清涼液體滴落在我手上。
「你哭了?」我問。
張嫣不肯抬頭,搖頭說沒有。
我伸出雙手捧著她精緻臉蛋,她已經淚痕斑斑了,這樣還沒哭,那什麼才算是哭?
「我又不痛,你哭什麼。」我故作輕鬆笑了一聲。
張嫣淚水掉得更甚了,我忙幫她擦去了臉上淚水,卻不知為何,按捺不住心中情感,情不自禁將她攬入了懷裡。
張嫣被我這動作驚呆。卻沒推開我,我抱了將近十秒鐘後才說:「咱們來玩兒談戀**的遊戲吧。」
張嫣馬上掙脫了我,默不作聲給我清理起了傷口。
我一直默默注視著她,漸漸睡了過去。
次日醒過來的時候,見張嫣正趴在床邊瞌睡,顯然她昨天也累到不行了,我坐起來打量了她一陣,然後本來準備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一口的,不過她卻突然醒了過來。
一臉呆滯看著我,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我剛才準備幹什麼,不過她卻斷斷續續會所:「對不起,我…;…;我睡著了。」
我尷尬一笑:「剛才你臉上有髒東西,我想幫你看看來著。」
之後起床走路,身體還是發虛,但是可以自己行走了,不過速度比較緩慢。
我沒想到竟然恢復得這麼快,如果是平時的話,恐怕早就沒命了。
打電話給陳文,陳文得知我的情況之後,跟我說:「這是你爺爺的手筆,他恐怕很早以前就準備把你培養成現在這樣了。想想你四娘わ你爺爺自己,再看看你,他們兩個是試驗品,你是成品。」
我四娘已經死了,但是最後卻活了過來,甚至連陳文都看不出她有什麼問題。
我爺爺變成了行屍,也在慢慢恢復靈性。
而我是從人直接變的,跟他們兩人有些不同。
「我這,是個什麼原理?」我問陳文。
陳文回答說:「你爺爺和你四娘算是行屍,你應該算是個真正的陰陽人,不屬於陰間,也不屬於陽間的人。」
陰陽人這詞兒怪怪的。
不過爺爺把我培養成這樣做什麼?
我問陳文,陳文讓我去問我爺爺,他說他也不知道。
掛掉電話之後出去,趙銘直接遞給我一張報紙,我接過來一看。
標題是:著名企業家張家利昨夜被槍擊,送往醫院後不治身亡。女上狂才。
看到這消息,我馬上就愣住了,我竟然殺人了。
趙銘對我說:「小鈺接手的這個案子,也不知道那個開槍打他的人是誰。」
「趙小鈺又去上班了?公安系統里她可是死了的呀。」我說,心裡卻有些惴惴不安,要是趙小鈺查到我頭上怎麼辦?
趙銘回答說:「這個解釋解釋就好了。」
張家利的訃告已經傳遍了奉川縣,晚上在張家舉辦葬禮,到時候趙銘也要去。
趙銘問我:「你去參加張家利的葬禮嗎?」
我想了想說:「去一下吧。」
畢竟是第一個死在我手下的人,不管他做了什麼,總有一股罪惡感,去給他燒燒香,也算是消去一些業障。
趙小鈺一直在局子裡,晚上六點鐘左右,我和趙銘一同趕往了張家別墅。
張家外面已經停滿了車,可見張家利的死,有多麼轟動。
趙銘在奉川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能輕鬆進去。
進去看見這別墅裡面站了不少警察,我心說不對勁,不過還是留在了這裡。
張嘯天也在,見了我,帶著張笑笑走了過來,張笑笑見了我之後,滿臉沉痛說:「昨天謝謝你。」
我說:「節哀,他不值得你這麼悲傷。」
張笑笑恩了聲。
張嘯天之後讓張笑笑先到邊上去,讓我跟他進入了別墅的一間空房間。
「叫我來這兒做什麼?」我問。
張嘯天轉過身問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我有沒有殺錯人。」
「張家利是你殺的?」我詫異無比。
張嘯天點點頭:「是!」
我心中的負罪感這才少了一些,點頭說:「你沒有殺錯,不過我想知道,你手上已經沾染了多少鮮血了?」
張嘯天哼哼笑了兩聲:「我從來沒記過,我第一次殺人是十三歲的時候。但是到現在為止,我從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
我寒毛倒立,我十三歲的時候還在玩泥巴,他都開始殺人了。
這果然是我不能比的。
跟他說了幾句話,張笑笑推門進來找我們,張嘯天收起了臉上的冷血,換成了普通大哥模樣,走了出去。
我之後也跟這齣去,出去趙銘已經上完了香。
我也上前點香,插上香之後準備離開。
「攔下他。」一直坐在張家利棺材旁邊太師椅上的張洪波開口說話。
這裡面的警察馬上上前將我牽制住了。
張洪波再發號施令:「把他帶到家利棺材前跪下。」
我看了一眼張嘯天,他正面對我嘴角微微翹了翹。
我明白了,張嘯天準備把這件事情推到我身上來了,我掙脫了這幾個警察,看向張洪波:「說個理由,我為什麼下跪?」
張洪波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身上氣勢十足,讓人膽寒。
「你知道是為了什麼,今晚你就跪在這裡,明天家利下葬,你葬在他旁邊。」張洪波說。
我冷笑了兩聲,讓我跪我就跪,還準備拉我去活葬,這裡可是法制社會,誰敢這樣來?
沒搭理他,轉身往門外走,但是這些警察卻全都拔槍指著我,我心裡咯噔一下,暗罵一句,他們還真的敢開槍!
張笑笑一直在拉張嘯天的胳膊,讓他想辦法。
張嘯天笑了笑,撥開前面兩個警察走了過來,到我面前時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只能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你幫了我妹妹兩次,我欠你兩個人情,但是你幫他三次,就很危險了。我絕對不會讓我妹妹對你產生情愫,所以只有對不起你,這一次,一定要除掉你。」
我呵了聲,張嘯天隨後退開,這幾個警察又死死將我包圍住了,我不能移動半分。
我環視了一下,忽然轉身將張洪波卡住,掏出槍指著他的頭:「張老爺子,得罪了。」
張洪波卻只是冷冷笑了兩聲,我正要挾持著他走出去,卻見他的後腦勺上突然開了一隻眼睛,再一看,竟發現他後腦勺上竟然有一張虛幻的人臉,那眼睛,正是人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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