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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電筒仔細照了照,腳印和正常人是一樣的。
根據腳印的大小,可以判斷是個男子。
我擦了擦額頭汗水,問「是人還是惡靈?我怎麼感覺,他黑衣服下面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身體!」
白道士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但是,他忽然就消失!完全不像個人!」
我忙看向方青。
方青說「那些開出婆羅花的黑藤鑽到他的身上!這說明他是有身體的。我相信,黑藤是需要實實在在的身體!至於他忽然離開。只能說明,他動作敏捷,是個身手很敏捷的人!」
我問「那他留下兩個血腳印幹什麼?」
方青說「可能是在威脅我們,也可能是他受傷了!具體原因,我也說不上!」
白道士走到窗戶邊上,說「屋後的院子,那邊有個井!邊上有一間紙屋!」
聽到井。
我一下子就想到,夢中紅嫁衣女子的囑咐,不要觸摸紅棺材,還說棺材邊上有一口古井的,不要朝井裡面看。
沒想到紅棺材與古井都遇到了。
我說「道長,沒想到真有口井!」
白道士想了想,說「我們下去看看!你站在井邊,不要輕易靠近!」
我們原路返回,順著台階下去的時候。
那幅紅嫁衣女子的畫像,整個地坍塌。
原本鮮紅的畫卷,很快變得黯淡無光,原本紅色的顏料,一下子變黑,不斷地往下掉落。
很快,只有一個破舊的鏡框,以及破敗的牆面!
我驚呼一聲,說道「這畫怎麼說沒就沒了。」
方青也是一臉困惑。
白道士說「可能是某種特殊的顏料,只能保持一段時間。時間一到,自然就會枯萎。咱們現在看到的模樣,才是鏡框本來的樣子!」
到了客廳。
我指著大紅棺材以及馬六目的屍身,問「這些東西怎麼處理?」
白道士取了一張符紙,貼在大紅棺材上,然後用一枚釘子牢牢地盯上「這是我茅山宗門的三茅真君紫金符!但願可以鎮住這口棺材。至於什麼時候毀掉這口棺材!我也,不知道該如初處置這口大紅棺木!」
符紙上有數道紅色的線條,還有一個大大的「敕」字!
方青說「道門符籙對這種詛咒沒有用處!只要解開了古巫國的詛咒,弄清楚葉東的怨念,才可能破解這口棺材!燒也不能燒!」
白道士有些無奈地說「那就留在這裡吧!任由它腐爛吧!凡事皆有因果。終有一天,它身上的戾氣與怨念會消失的!」
我苦於身上沒有稱手的工具,要不然我直接就把它給劈了。
「至於馬六目的屍身,直接拉過去埋了!那個挖坑人,應該挖好坑了!」白道士說。
他直接將馬六目右腳拉起來,拖著就往外面走。
我們走了出來,從側面繞到院子後面的枯井邊上,井邊砌上了青石板轉,應該有一定年份,可以稱得上古井。
月亮格外地明亮。
我想到夢中的囑咐,停在了五米開外,就算我好奇,伸長脖子也看不到古井底部。
方青與白道士二人走了過去。
我目光則是落在那紙屋上,紙屋是全新的,像是剛剛紮好的。三層樓房還帶有院子,從三樓窗戶看進去,還有各種紙紮的家具。
還別說,這手藝還真不賴!
可能,是那輛藍色小貨車從老槐樹村拉過來的。
我低下頭一看,發現門上的牌匾寫著「陳辣府邸」。
我大罵一聲「媽了個呸!這個紙屋給我陳辣準備的。曹!可真是熱情,考慮這麼周到。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住過這個奢華的房子!」
白道士道「不吉利,那就直接拆了。」
我得到白道士的許可,一腳踏上去,幾下子就將紙屋拆得七零八落,紙片、竹條還有各種鐵絲散落一地。
在紙屋的底部,放著一張照片。
我將照片撿起來一看,用打火機一照,當我看清楚之後,頓時一驚,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我心中遲疑了一會,決定將照片先收起來。
旁邊的白道士與方青二人,走到古井邊上,兩人用手電筒和燭光照了一會兒。
方青叫道「這口井的水竟然是紅色的。倒影出來的月亮是紅色的。」
白道士說「沒錯!血井出血月!陳辣要真是跑過來,那就看到真正的血月。這間紙屋他還真用得上!」
我驚呼一聲,差點就衝過去。
但我生生忍住了。
我記得方展嬌的囑咐,我失去心臟,有謝靈玉的符禁支撐著不會立刻死去,但,一旦見到血月,必死無疑。
我在自己那個臉盆見到的月亮倒影,只是沾上了一些我的鮮血,所以臉盆那個月亮,並非完全意義上的血月。
可如果我走到這口古井,那就會看到完全意義上的血月。
那麼,我身上剩下的一魂一魄都離開身體。
我就真的變成一個死人。
我喊道「白道士,我記得黑虎山陵園,剛才埋葬葉東的時候,在他邊上也有一口井!這個地方的血井,有什麼講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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