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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傑斯打中路的玩法,一般是遠程消耗。
但是桑泊與不。
他從遠程的炮形態切換成近戰錘形態,非要舉著他的大錘子跟對面貼身肉搏。
他搏完才發現這英雄的傷害有缺陷,再怎麼操作都打不過對面,只能閃現逃跑。
休息室的風然正在喝水,看到他把自己的閃現操作出來後,「噗」的一聲嚇噴了。
全世界玩家都看到他這樣玩傑斯!
KG的臉都要被丟光了!
風然感覺自己被氣出了內傷,抓住米瀨的衣袖:「米教練,你真不能再給他拿這個英雄了。」
米瀨笑眯眯地搖頭,「沒事,這把輸贏不重要,給他練練手吧。」
正好讓他看看新的體系到底能不能行。
桑泊與在前期確實吃了虧,但是他在中期又慢慢打了回來,從挨揍變成了揍人。
林霄也逐漸適應了ez的消耗打法,KG的poke體系正式成型,甚至隱隱有將優勢打回來的感覺。
但KG的求生欲並不是很強,相比起北美大兄弟的瘋□□作,他們大多時候都是能退就退。
最後北美大兄弟成功拿下龍魂,一鼓作氣,將KG的水晶推倒。
國內解說遺憾道:「差一點就贏了啊,OT太敢打了,如果再給KG幾分鐘的時間,真能翻盤。」
韓國觀眾則是全員震驚,因為OT贏下KG,意味著他們的積分和UNG一模一樣,再贏下東南亞CCX就可以出線,而UNG則會背上16強的恥辱。
在C組最後一場比賽中,北美大兄弟果然殺瘋了,直接將CCX斬落馬下,拿到晉級名額!
UNG真的倒在了小組賽!倒在了16強!
對於常駐冠軍的韓國而言,絕對是恥辱!
他們瘋狂辱罵UNG的隊員,甚至要開除他們的國籍,似乎這樣就不會給韓國丟臉。
罵完UNG又開始罵KG,說他們在打假賽,破壞了遊戲公平。
就連他們的解說也說:「沒想到KG會拿這樣奇怪的陣容,如果不是KG上把打得這麼糟糕,UNG還是有機會(韓語)。」
「對,是KG不肯給機會(韓語)。」
就連UNG淘汰後全體接受採訪,也是不停地將鍋甩在KG身上,話里話外都在暗示。
這些話轉播到國內,滿屏幕的問號。
都想「慰問」UNG全員:您腦子沒事吧?
國內轉播的兩位著名解說,還有一位特邀嘉賓,他們都表示KG這是在練陣容,並不是真的放水。
但是小心眼的韓國民眾根本不會聽。
他們不聽對他們不利的東西。
至於KG內部,風然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清者自清,就算外界要求他們放出語音,那他們也在理。
拿到出線名額後,風然還帶著他們小小慶祝了一下,晚上也沒有強制訓練。
等第二天一起看D組的晉級賽。
按照賽制規則,KG的下一個對手將是D組出線的第二名,下下個對手,很有可能是D組出線的第一名。
所以他們對那天的比賽內容很上心,紛紛做出預測。
最後果然和他們想的一樣,歐洲第一種子OHI獲得了小組第一,北美第三種子VTG獲得第二。
「還行,VTG也不是很厲害。」
「他們的比賽失誤都挺多的,應該不是我們的對手。」
莫妮提醒他們:「不要輕敵,下場比賽可是bo5。」
嘻嘻哈哈的白野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他看向林霄,念叨著:「完了完了,我高興早了。」
林霄在bo1是神,在bo5就只是凡人。
白野帶上痛苦面具:「大腿,你千萬不要倒下,我的獎金全看你了!」
桑泊與毫不客氣地給他一個暴扣,「你才倒下。」
不過bo5對KG來說,真的是一個考驗。
或許在小組賽笑得有多開心,在bo5就會哭得有多慘。
而且bo5會直接定勝負,沒有第二次機會!
這對選手的心理壓力也非常大!
林霄那天罕見地失眠了,他想給桑泊與發消息,反覆打好又刪除,那邊彈出:[想說什麼。]
他想他了,想過去找他。
但林霄說不出口。
他把自己滾燙的臉埋在被子裡,糾結了很久,最後只是發了一句:[沒事,我睡了。]
「想你了」這句話怎麼聽都有點羞恥,而且主動過去找桑哥,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林霄翻著手機,胡思亂想。
忽然彈出桑泊與的消息:[開門。]
桑哥過來了?
林霄又是緊張,又是期待。
他飛奔過去把門開一條縫,桑哥果然過來了,林霄突然又慌張起來,「你、你怎麼來了?」
他怎麼來了?
某人勾完他的火就說要睡了,這特麼能忍?
桑泊與鑽進去,把門鎖上。
直接抱著林霄就啃。
林霄被他逼得站不穩,一直後退,雙手忍不住回抱住他。
在身體接觸的一瞬間,林霄對他的想念鋪天蓋地而來。甚至連羞恥都被他拋到腦後,在對方疾風暴雨的親吻下忍不住去回應他。
桑泊與整整比他高了一個頭,彎腰將他鎖在懷裡,就像抱小孩一樣簡單。
他一邊啃著,一邊把人壓到床上。
看著他通紅的面頰,懵懂無知的眼神,心頭的火又燃了起來。
桑泊與輕輕啄了他兩口,喘著粗氣問他:「有沒有想我?」
林霄不肯承認,都不敢看他的眼睛,隨後冰涼的手驚得他腳趾縮緊。
「桑、桑哥……」
林霄的小抗拒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桑泊與埋頭抱著他又親了一會兒,親得他脖子癢,縮成一團。他的腿太長了,光是半跪著也隔出一段空隙,露出窄窄腰腹。
桑泊與的手落在他腰間,林霄的背微微弓了起來,小手胡亂地抓住他,「桑哥……」
本來桑泊與還有一絲理智,他軟軟的聲音讓他腦子裡僅剩的理智崩開,他急躁地轉移陣地,扯了扯他褲子上的繩子。
林霄的理智忽然被驚醒,他小喘著氣,惶恐道:「不行!」
小手抓住他的大手,慌亂按住。
不行還要勾引他,勾引完還要回應他。
桑泊與恨不得把他吞進去,腦子裡已經這樣那樣想了個遍,可真把他按在懷裡了,又捨不得太用力。
「去浴室,好不好?」他啞聲哄他,「我不碰你,還像上次那樣好不好?」
林霄想說不行,但是桑泊與已經像抱小孩一樣將他抱起來,急吼吼地往浴室走。
誒?這個姿勢?
林霄紅著臉夾在他腰上,緊緊抱住他。
桑泊與的手掌托住他腰,掌心的灼熱隔著一層也能感覺到。
搖搖欲墜的危險感,被他穩穩托住的安全感,兩種感覺交織在他心裡,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浴室門被關上,狹小的空間響起淋雨聲,淋得人心煩意亂。
桑泊與將他放在洗漱台上,又親了親他,手指愛憐地撫摸著他的頭髮,啞聲道:「有換洗的睡衣嗎?」
林霄紅著臉點頭。
在淺色的睡衣下胸口不停地起伏。
桑泊與不再有顧及,再次吻住他,手指靈活剝下他的衣服,通通扔在腳下。
林霄沒有穿鞋,他的腳趾很白。
是那種長年嬌養後的白,他微微用力地蜷縮著,似乎無處安放,只能搖搖欲墜地環在他腰腹間。
桑泊與經常鍛煉,他的腰腹力量很強,精力也很旺盛。在漫長的愉悅中,林霄受不住哭出聲,對方低頭緊緊吻住他,好像要把他吃進肚子裡一樣用力。
他的力道讓林霄感到窒息,但只有這樣窒息的喜歡,才能讓不安的林霄感覺到安全感。
他累得手都抬不起來,卻病態地貪念他的溫暖,「桑哥,抱緊我,抱緊一點……」
明明沒有真的做,卻好像要死在對方身上,桑泊與捧住他的臉,因為吻得太激動,磕破了他的嘴唇。
原以為林霄會生氣,結果他卻一反常態地回吻他,他好像生出了占有欲,要將他渾身打上自己的記號。
「桑哥,你會喜歡我一輩子嗎?」
桑泊與沒有回答,林霄卻急切地想知道答案,「怎麼不回答?」
只見他密密麻麻地吻著他的手腕,悶聲道:「我想用一輩子來回答。」
這樣的回答是林霄沒有遇到過的。
在林霄的生命中有一個死循環的魔咒。
他們會喜歡他,然後拋棄他。喜歡的時候有多動聽,拋棄的時候就有多狠心。
林霄不想讓桑泊與也成為這樣的魔咒,他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他。
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拋棄了矜持,想將自己完完整整地給他,若不是桑泊與還保持著清醒,兩人真要出事。
桑泊與親吻他額頭,還算理智:「今天什麼都沒準備,下次吧。」
林霄過了那股衝勁,已經沒有勇氣再回答他。
事後兩個人抱在一起淋浴,彼此之間沒有阻擋,桑泊與還幫他洗頭,軟軟的頭髮一搓就氣泡,像蒲公英一樣,一吹飛得到處都是。
林霄發現坦誠相待並沒有想像中的彆扭,真到了這一步,好像已經把對方當成自己重要的部分。
「桑哥,」
林霄把手掌附在他心口,終於說出了心裡話:「我好喜歡你。」
他垂下的睫毛像蝴蝶一樣,不安地翩飛著,白皙的皮膚好像在閃閃發光。
正在給他洗頭的桑泊與忍不住親吻他,泡沫弄了對方一身,身體也很誠實地有了反應。
「我也喜歡你……」
桑泊與已經決定將理智丟開,剛親上去,林霄就一本正經地推開了他,「不行不行,今天什麼都沒準備。」
他後悔了,為什麼要拒絕?
渾身細胞都叫囂著要把他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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