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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有才,津海市北野區南河村人。畢業於南河一職專。有過兩次被拘留的記錄,其中一次是掃黃大隊掃到的,幹啥來著?」
阿耀看著面前梅有才擺出一副什麼都不說沉默是金的模樣,食指和中指夾著一張寸頭男子的照片,笑著說,
「你以為你胳膊上紋了個皮膚換了個髮型,搞了個英文名,從cbd上班就高人一等了?」
「警官,小時候不懂事犯了點錯誤,怎麼還不許人改過自新了呢。再說,人真不是我殺的啊。
網絡輿論炒作嘛,天上就沒有掉餡餅的事情她當時享受過被人高高捧著的感覺了,怎麼捨得下來,要是不下來,能和李平那樣的糾纏不清嗎?
黑紅也是紅嘛,退一萬步講,這件事情也並不是公司發起的,只是順帶推波助瀾了一下而已。」
梅有才緊緊握著拳頭,驟然鬆開手笑了笑放鬆下來看著眼前的警官。
他字斟句酌,自己最不想提起來的事情被這個警官帶著嘲諷的語氣說出來,好像一個人把你扒光了,還和你說:看,這才是本來的你。
「你和趙雯是同鄉?」
阿耀問。
梅有才點頭,看著阿耀很快又低下了頭,這都不用查,抬眼就能看見的事情,不知道這個警察為什麼還要問。
自己改了戶口他們都能查到,幹嘛問這種問題來找自己確認。
他忽然反應過來什麼,趕緊連忙開口解釋,聲音不自覺有些顫抖:
「不是警官,是她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來找我的啊,她說她奶奶快死了,著急用錢,讓我帶帶她。
你們以為是我騙無知少女呢?我天哪,你不知道現在小女孩多早熟嗎?
我告訴你,她被網暴那個視頻可不是AI啊。那是真的。
她和那麼多人都……玩那麼大尺度……可和我沒關係啊,那時候我還不認識她呢。」
秦慈看著眼前的男人緊張的模樣,和阿耀對視一眼把手機上面,梅有才和趙雯吵架的視頻放給梅有才看。
「別激動,沒說你逼良為娼,你不要讓我誤會你在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說說吧,這是幹嘛呢?」
阿耀看著梅有才看著視頻的一瞬間眼神有些閃躲,梅有才滿臉寫著的懊悔,明顯這裡面有事。他拿著手中的中性筆敲了敲桌子,提醒他解釋一下。
「那天晚上公司有應酬,我就是讓她去準備一下,給她送了件禮服,她瘋了,神經病,看見誰都發瘋,那種場合我都怕她去了給我搞砸了。」
梅有才瞄了兩眼秦慈手機里的監控畫面,也不細著嗓子說話了,嘴裡甚至罵罵咧咧地不乾不淨地說著。
「什麼晚宴。」
阿耀下意識看了單向玻璃方向一眼,聽著耳機里隊長的聲音重複了一遍隊長的話問。
「婭瀾集團旗下最大的海邊私人會所藍海灣開業,這一個月都邀請了社會各界名流,這……免不了……對吧。」
梅有才看著阿耀嚴肅的神情,舔舔唇,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身體不自覺往後挪了挪卻因為被束縛著根本沒有動地方。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聽不清楚。
「免不了什麼,說話就說話,你聲音和蚊子一樣給誰聽,我耳朵都要瞎了,你大點聲。」
阿耀看著他臉色唰的一下煞白的模樣,一拍桌子厲聲喝道。
「不是,警官,這件事情和她死也沒關係啊,你……你別問我了。就是普通應酬普通應酬。」
梅有才頓時偃旗息鼓沒有了剛剛的囂張,頭埋地低低的,仿佛要把自己藏起來一般。
「你不是去送禮服的。」
秦慈低聲說,銳利的目光直勾勾盯著聞言瞬間抬起頭面色驚恐的梅有才。
「什……什麼。」
梅有才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有些顫抖著說。
「什麼什麼,你家送禮服赤手空拳進去,拿著個包包出來啊。」
阿耀看著梅有才的神色,頓時感覺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側目看著單向玻璃的方向,秦慈這麼一說他想起來了監控上面當時梅有才進入房子的時候手上只有一個手機。
「你到底是去找趙雯做什麼的。你們發生了關係。」
秦慈站起身居高臨下得看著眼神閃躲十分驚恐的梅有才。
「你……你你。」
梅有才顫抖著看著眼前的秦慈,不可能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不,一定是眼前這個警察在詐自己。
蕭城暮和孟啟站在監聽室裡面,兩人對視一眼。
蕭城暮說:
「是因為他進去和出來的時候換了一個腰帶,所以秦慈詐他的。」
孟啟說:
「可是法醫報告趙雯身體裡並沒有殘留什麼證據啊。」
蕭城暮冷哼一聲有些戲謔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孟啟看著蕭城暮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蹦出來五個字:這男的不行。
他不自覺清了清嗓子,繼續看審訊。
審訊室里此時秦慈重新坐了回去,抬手捏了捏自己幾近失靈的鼻子。
「你小子擠牙膏呢在這,我問一點你說一點,能不能痛快點。」
阿耀一拍桌子站起來大喝道。
「我我我沒沒有啊,警察叔叔,我冤枉啊。」
梅有才抬起手虛空著往下壓了壓,看著眼前警官暴怒的模樣,心直發顫。
但是和警察撒謊頂多是嫌疑人,放出去還能活。
說了真話放出去可就不一定了。
這點事他還是掂量的清楚的。
「誰是你叔叔,這麼大歲數了占誰便宜呢。我看你是老黃瓜刷綠漆在我這裝嫩啊。讓你交代案情,你冤枉,冤枉個錘子。」
阿耀提溜了兩下t恤肩膀上的袖子,雙手叉腰問道。
「我知道的都說了啊,我就算和趙雯發生什麽,她也沒說不願意啊,再說了,吵架就是拌了幾句嘴。這也不能判定我殺人了吧?」
梅有才雙手緊緊攥著,右手用力捏著自己左手,小心翼翼地說著。
「你走的時候,包里裝了什麼。」
秦慈低聲問,她腦海中忽而想起了趙雯衛生間裡那個壓痕,那裡非常明顯少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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