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年練武的大男人,怎麼會有這麼柔軟的身體?
「符迎越,符兄?迎越?」
他覺得不對勁,可當務之急卻也沒多想,只給他將衣服稍整理一下,抗出了山洞,直接去了後山。
前廳里,小山賊向莫小林報告:「大哥,沒成!」
莫小林蹙眉。
「蕭公子讓人將風小姐打暈了,他將符將軍帶去後山寒潭了,怕是想用那寒潭水給他去毒。」
莫小林眉毛挑了挑,看向尚武,「那藥……泡泡冷水能解?」
尚武搖頭,說:「為了讓大哥您一舉成事,屬下下的是猛藥,泡泡冷水不能解。」
「嗯,這就好!」
後山
蕭言慶將符迎越帶到了寒潭,將他放在石頭上,脫去他的衣服。
他撫上他的腰身,他的胸……
脫下外套後,卻發現紅色肚兜下裹著一層又一層的白布。
他微微蹙眉,見著他越來越潮紅的臉,才將他身上的白布也逐漸解開。
白布一層層褪下,他的心慢慢揪緊,越發覺得不對勁。
穿肚兜,裹白布?
「嗯!」符迎越的嘴角溢出一聲輕嗯,他醒了。
睜開眼睛,媚眼如絲!
蕭言慶低頭看向他衣衫半解,終於意識到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了。
「你……你不是變態,你是……」女人這個詞,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蕭言慶瞪大了眼睛。
只覺得這……這怎麼可能?
這不是打他臉嗎?
他與符迎越可是從小就認識,誰都知道他是符將軍府上唯一的少爺,從小就與他們這些公子哥一塊兒玩耍,他們一塊兒喝酒,一塊兒尋樂,一塊兒在軍營訓練,還一塊兒上過花樓。
他長得是比他們娘氣一些,可他從沒想過,他是女兒身。
「符迎越?你……」
符迎越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向他,而後猛的用力,讓自己的身子落入寒潭之中。
冰冷的水瞬間浸沒她的全身,將她淹沒,讓她窒息。
讓她的眼淚與寒潭的水,融為一體。
如此一來,就沒人知道她哭了。
「符迎越……」
蕭言慶跟著跳了下來。
那個寒潭的水不算淺,他知道的。
她這麼落下去會淹死的。
他將她從讓人窒息的寒潭水中撈出來,她身上的白布已經完全掉落,一絲不掛的靠在他身上。
冰冷的水,讓她清醒。
她看清了眼前人的眼睛,一個巴掌扇過去。
只是那隻手,沒有打到蕭言慶的臉上,被他抓住了。
他惡狠狠的瞪著她,開始惡人先告狀。
「老子一直將你當兄弟,你卻騙我?」
她愣了一瞬。
「老子一直拿你當兄弟,你特麼的是女人?」
她驚呆了!
難道她不應該憤怒的扇他一巴掌,然後對他吼道:老子一直拿你當兄弟,你特麼的卻想睡我?
「沒話說了是不是?」蕭言慶重新將她丟進了水裡,怒道:「再下去泡!」
他從水裡出來,抓了寒潭上方的一條藤蔓下來,綁在她的腰上。
隨後,他便坐在了樹上,晾著身上的水。
寒潭的水讓符迎越好受一些,可僅僅是好受一些,並解不了身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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