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途頓時無語。
「誰呀?喲,是你呀!」內院很快有人出來了,是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女人。
保養得不錯,頗有半老徐娘風韻猶存之風。
「這就是你的繼母?」李遠途問。
他的聲音,成功將女人的視線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聽說你是我們家綠萼的夫君?」
「綠萼?」李遠途轉頭看向楊小梅。
女人笑道:「綠萼是小梅的正名,她早死的娘起的。」
她指著院中一顆梅樹說:「喏,就那棵梅樹就叫綠萼,是她娘生前最喜歡的梅樹了,她出生的時候,那年的綠萼開得正艷,所以給她起名為綠萼。小梅是她的小名,唉,也是造孽。老爺生前執意娶了我進門,綠萼不高興,就與她爹鬧得生分了。他爹也是個倔脾氣,非要賣了她,但又不想她辱沒了綠萼這個名字,所以在賣身契上,簽的是楊小梅的名字。」
楊小梅緊緊捏著拳頭,眼中的狠意幾乎快溢滿整個院子。
可她在忍耐,沒有立刻爆發。
楊小梅的繼母一臉熱情的樣子,還在繼續說:「喲,這孩子,嫁人了也不給家裡說一聲,就算嫁得遠了,寫封信回來說一聲也行啊!這,真是,菊芳啊,快將客房收拾出來,給二姑奶奶與二姑爺住啊!天都這麼晚了,莫非你要二姑奶奶與二姑爺睡大街不成?」
只簡單的一些話,就看得出這個女人的厲害之處。
要不是一直防備著她,還就真拿她當好人了。
可……眼睜睜看著楊小梅被賣,占了她家的宅子,鏢局,還將鏢局名字都改了。
這樣的女人已經完勝了楊小梅,衝動的她怎麼能是她的對手?
李遠途側身,一把按在她的手上,低聲說:「天色已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休息一晚,養足精神再說。」
楊小梅的拳頭鬆了。
不錯,她要面對的是一場大戰呢,行了一天的路,她疲倦了。
好,休息一晚,養足精神。
……
李家二房兩口子帶著李遠途的孩子去找孩子爹娘了,李家老太太帶著李遠征,便乾脆到了李家大房家吃飯。
搞得許氏每天都須得早早收工,早回去給他們做飯。
白氏幹活時,嘀嘀咕咕的,想挑兒火來,也算是為她打抱不平。
「你家老太太也太懶了些,家裡糧食錢財都有,她怎麼連做飯都不做?」
許不語,自顧的將手上的活幹完。
然後站起來,捶了捶腰部,說:「能怎麼辦?又是老太太又是孩子的,總不能讓他們餓著。」
「唉!你就是人善被人欺。要換了我,都分家了,我又沒分到大頭,我才懶得理老太太的死活。況且,他們到你家吃,也沒見著李二奎扛袋米糧上你家啊!」
許氏直搖頭,收拾好後說:「我先回去了,你回頭給小魚說一聲。」
「你家閨女又該心疼了。」
羨魚從安順回來,許氏已經回去了。
白氏也忙完了正準備離開。
「小魚,你娘回去得早,要給家裡老太太做飯去,她讓我給你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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