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莫臨淵低吼,聽得出他有些生氣了。
他不明白,為什么小魚總在糾結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
「我不是!」羨魚帶著哭腔回應。
她不知道應該如何給他解釋,心裡也很清楚,這不是他的錯。
「一個月大的李羨魚懂什麼?」她急道:「從你和我的第一次見面開始,如果你不知道我是李羨魚,你會不會喜歡我?你還說得出你心悅我那樣的話嗎?」
「為什麼你總愛假設?沒有如果,你就是呀!」
他越是這樣,羨魚越是覺得難受。
那種說不出來的憋屈感,急得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流。
他要怎麼才能明白?
她可以裝著不知道嗎?顯然是不能,因為該死的她心裡記得很清楚,在他還不知道這具身體是他要找的人前,他厭惡她。
熱淚盈眶後,滑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滾燙的液體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心中一緊。
「你怎麼哭了?」
「莫臨淵你真混蛋,你看不起人!」
記得他十分芥蒂門第差異,他講究門當戶對。
在她還是一個單純的村姑時,他埋汰她配不上他們高門大戶之人,警告她,讓她離開莫小林。
越是在乎,就越是介意,所以對他而言羨魚是個記仇的人。
「我何是看不起你了?」莫臨淵顯然沒有想那麼遠。
不過羨魚會提醒他。
「你仔細想想,在你還不知道我是誰的時候,你當我是夜雨村嫁不出去的村姑時,你是怎麼看我的?對我說過些什麼話?」
莫臨淵怔住了。
他一點就透,這下他明白了,羨魚到底在彆扭什麼。
「你是怪我沒能早認出你,還是那時嫌棄了你?」
羨魚:「……」你明白個屁!
「我跟你道歉,以後對你好一些,好好補償你行不行!」
羨魚一陣眩暈,淡道:「我實話跟你說吧,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要找的李羨魚已經死了,我不是她。」
「你又跟我鬧脾氣了?」莫臨淵好笑道。
「我什麼時候鬧過脾氣?我說了你又不信我。」
「你讓我怎麼信?我也說過了,我看過你的胎記。」
羨魚急得舌頭打顫。
「這……這胎記這玩意兒也有可能是假的嘛!」
「那我去點燈,今夜我要看仔細了,到底是不是假的。」
羨魚:「……」看你妹吶!
「我不和你瞎扯,跟你解釋不清楚,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摸著自己的心回答。」
「嗯?你要問什麼?」
「別跟我提沒有如果,我要說的是,如果沒有十六年前,我就是你在夜雨村認識的普通村姑,我就是我,沒有高貴的身份,你會不會喜歡我?」
「小魚,你怎麼……」
「別扯有的沒的,你回答我就好。你會不會心悅我,會不會將我趕出去!」
「你……」莫臨淵無奈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難道不是?
羨魚眨巴著眼睛,不禁冷笑。
「我怎麼會是這麼膚淺的人,只看中家世,身份!」莫臨淵無奈嘆道:「你說你現在有什麼?你頂多就是一個小作坊老闆,比窮山溝的農女也強不了多少。你還是個逃犯呢,我不也沒嫌棄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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