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映月說,她原本打算與符迎越住在谷中的府邸中,舉案齊眉!
可是沒想到符迎越命薄,英年早逝。
傳來他死訊的時候她正好離及笄一個月,只要再晚一個月,她就要向皇上討要賜婚聖旨了。
若是有聖旨在手,那怕他死了,她也是符家的媳婦,等她死後,她就可以與他葬在一起。
可是命運作弄,只差一個月。
少女清脆的聲音比谷中溪流還要清脆悅耳,說著說著,她似在笑,又是在哭。
到了最後,她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
映月不忍,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
「我知道他死了!」蘿郡主伏在蘿郡主的肩頭哭訴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他,都一年多了,我發現我更本就沒辦法忘了他。」
不一會兒,郡主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映月抬起手,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想了想,那手拍在她的背上,為她順順氣。
「你和他長得真像,連身上的氣味都一樣。」
映月頓時一愣,心裡回想著,在她做符迎越的時候與蘿郡主也有過如此親密接觸嗎?
好像沒有吧?
她扯了扯嘴角,說:「不會吧?我身上全是胭脂味兒,您說的符將軍不應該用胭脂才對。」
「不,那種氣味兒,胭脂也藏不住,我聞得到。」
映月嚇得面色蒼白,她到底聞出什麼味兒了。
狗鼻子吧?
「郡主!」映月定了定神,帶著幾分尷尬問:「你了解符……符將軍嗎?」
「我當然了解他。」蘿郡主十分肯定的說:「從我十歲那年第一次見到他,就一直關注他,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我都知道,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我給你說個秘密啊,他身邊的小侍衛方佑就是我的人,符迎越喜歡吃什麼,喜歡幾點起,幾點睡,我都一清二楚。」
映月打了個激靈,氣得磨牙霍霍。
好個方佑,吃裡爬外的東西。
好在她做符迎越的時候不相信任何人,這才沒泄露性別的秘密。
蘿郡主陷入回憶中,一臉陶醉的繼續說:「我發現,他是一個嚴以律己的人,且潔身自好。他身邊的女子不少,但沒有一個女子能近他的身,連個近身伺候的小丫鬟都沒有,這說明什麼?他和別的風流公子不一樣!」
映月:「……」確實不一樣,他下面少個東西。
她真是不忍心壞自己名聲給蘿郡主潑冷水。
「郡主,您有沒有想過,他不與女子接觸,可他與男子接觸啊,他可能喜歡男人?」
蘿郡主嘴角抽搐,咬牙道:「都怪姓蕭的勾引他!」
映月:「……」
咳咳……
「那……你不覺得他是個斷袖,挺噁心的嗎?這樣的他你還喜歡?」
蘿郡主怔了怔,隨後鼻子一酸,癟著嘴嘆息道:「那能自己辦?我自己挑中的人,他不管怎麼樣我都喜歡,不能因為他是個斷袖我就嫌棄他!」
這份深情,映月十分震撼。
要說,在她的記憶中,自己與蘿郡主不算有多大交情,因為男女有別,自己又多待在軍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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