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只要蕭言慶成了親,那些閒言碎語就可無攻自破,一切都那麼完美,問題明明可以解決了,卻偏偏鬧出個蘿郡主。
「實在不行,咱們將映月送過去吧?」蕭夫人是真不想惹到蘿郡主。
「不行!」蕭言慶直接就拒絕了,「這要送去了,咱們蕭家的臉也丟盡了。」
「你還有臉?」他不說臉面還好,一說臉,蕭老爺氣得抓起一個茶杯給他砸過去。
要不是他斷袖,能搞出這麼多事嗎?
不過,那茶杯沒真的砸到蕭言慶身上,而是被映月一手接住了。
就連杯中的茶水,也穩穩噹噹的在那杯中。
這手功夫成功鎮住了場子,一時間,屋子裡很安靜。
「這……映月呀!」蕭夫人見著她身手了得,心裡對她再不滿,也不敢對她太過嚴苛,只道:「您看現在這情況,如何是好?」
既然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那就讓她自己選。
映月放下茶杯,淡淡說:「不是還有三天時間嗎?三天之內,我會讓蘿郡主改變主意。」
「這……」能行嗎?
蕭老爺與蕭夫人持懷疑態度。
但眼下,似乎也只能這樣了。
但願映月真的能在三天內讓蘿郡主改變主意。
蕭老爺站了起來,說:「那行吧,老太爺還等著我回話呢,我就這麼回他去。」
說罷,他走出了房門。
蕭言慶與映月回了他們的新房,新房的布置還沒撤下,處處可見喜慶的顏色。
只是這喜慶,顯得有些清冷。
「唉!咱倆也夠命苦的。」蕭言慶嘆道:「映月,要不還是讓我去找蘿郡主淡淡吧!」
映月查看了他的傷勢,道:「你還是算了吧,在家好好養傷。」
說完,她站了起來,去柜子里翻找起來。
「你找什麼?」蕭言慶詫異道。
映月翻找一通,似乎沒找到滿意的。
她遺憾的道:「本來想借你一身衣服,唉,算了,我還是去符家拿吧。」
「衣服?」
蕭言慶好奇問:「你找什麼衣服?男裝?」
他想到什麼,陡然一驚,道:「你不會是想變回符迎越吧?」
我去,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蕭言慶顧不得身上的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瘋了嗎?你好不容易瞞過了世人假死,要是被人發現,可是誅九族的欺君之罪。」
映月嘆息一聲,掰開他的手,說:「對我有點兒信心行不行?我又不是去找人打架。」
「那也不能……」
「放心,黑燈瞎火的,人家看到符迎越只會以為看到了鬼。」
蕭言慶:「……」
映月是個有主意的人,將帥之風,她決定的事哪裡能被蕭言慶三言兩語給勸住?
她當下就換了一身夜行衣,從屋後的牆頭翻了出去。
夜色正濃,街道上漆黑一片。
她熟練的穿過安靜的街道,沒過多久,就到了符府外。
映月在這座宅子裡生活了十幾年,對這裡,自然是熟悉無比。
只是此情此景,這處宅子似乎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之地,對她來說,早已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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