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魚乾笑兩聲,說:「哪有呀,你想多了,就是……上次你看到我采的那些蘑菇做的。」
「沒有特別之處你也敢賣這麼貴?莫不是你看我像個冤大頭?」
羨魚心裡那個臥槽,這不是你非要買的嗎?
而且貴嗎?哪兒貴啦?她還親自送貨上門呢。
只是心中在再多的怨言她也不敢說。
這可是山賊啊,殺人跟割草似的,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羨魚心不甘情不原的被抓進了屋裡,看到了坐在窗戶邊上的男人。
他沒有抬頭,而是一邊悠閒的喝著小酒,一邊不時的夾上一些她做的香菇醬。
呃……
解鎖香菇醬又一吃法,下酒。
羨魚躲在蕭言慶身後,頭低得很低,身怕再被認出來。
她就一個普通小老百姓,真不想跟山賊扯上關係,更沒有那個膽子去告發他們。
「過來!」蕭言慶在莫臨淵的對面坐了下來,向羨魚招了招手。
羨魚硬著頭皮上前,悄悄抬頭瞄了對面的莫臨淵一眼。
蕭言慶看在眼裡,一幅瞭然的樣子。
「哦,你是怕他呀?我就說嘛,你怎麼突然就跑了呢。」蕭言慶笑了起來,翹起腿靠坐在椅背上說:「他這人看起來是挺……不近人情的,不過你放心,他不打女人的,尤其是弱不禁風的小姑娘。」
「真的?」羨魚眼前一亮。
莫臨淵驀地一怔,抬起了頭來。
蕭言慶則是愣了一瞬,然後噗嗤笑了出來,一邊笑著,一邊看向莫臨淵說:「我說臨淵,你……哈哈,你看看你,讓你平時別老冷著一張臉嘛,看起來怪凶的,你看將人家小姑娘嚇得。你再這麼凶,人家不賣我們香菇醬了。」
羨魚覺得自己表現得太過激烈了些,忙又低下了頭。
莫臨淵擱下了筷子,清冷淡漠的眼神中夾雜著一絲複雜的痕跡,問:「你為什麼怕我?」
嗯啊??
羨魚一臉莫名,為什麼害怕,你心裡沒點兒逼數嗎?
不過……不對啊,此時的臨淵看起來是跟前幾日搶她肉包子的山賊一樣,仔細一看,除了樣貌,神態完全不一樣。
若是前幾日他是一身匪氣,滿是恣意妄為的囂張,此時的臨淵卻是清冷高貴,雖然不苟言笑,卻全然沒有讓人害怕的殺氣。
莫非……一直是她誤會了,人家根本就是長得像的兩個人?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誤會就大了。
想到此,羨魚也逐漸的鬆了一口氣,放鬆身心後理智也逐漸回歸。
她笑了笑說:「香菇醬的味道特別,我怕客人不喜歡。」
莫臨淵低頭看了一眼香菇醬,說:「做得不錯,我很喜歡。」
「我也很喜歡!」坐在對面的蕭言慶說。
他拿著酒壺晃了晃,發現沒酒了,又站起來道:「你先吃著,我下樓去拿酒。」
羨魚尷尬的立在當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得繼續道:「您喜歡就好,對了,上次的事多謝你!」
「什麼事?」莫臨淵手上的筷子一頓。
「哦,就是……我腳扭傷了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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