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承池聽見她的哭喊聲,不僅沒有鬆開手,手上的力道還加重了幾分,差沒讓安母直接痛暈過去。
妖冶的邪眸,閃爍著駭人的漓光,渾身都洋溢著來自地獄的冷戾氣息。
「嚴承池……」夏長悅看著從天而降的男人,錯愕的瞪直了眼睛。
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自己被打的臉,不想讓他看見她狼狽的樣子。
「嚴、嚴……池少……」安母一看清眼前的人是嚴承池,臉一下就白了。
嚴承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護在夏長悅面前……
不等安母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嚴承池已經用力的甩開了她的手。
連帶著,她人也被甩開了好幾步,差沒站穩,直接栽到地上。
對上嚴承池陰鷙的冷眸,嚇得連忙躲到安父的身後。
「滾!」嚴承池眸光一暗,薄唇微啟,從牙縫裡逼出一個字。
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目光掃過伸手捂著臉,低垂著腦袋的夏長悅,他眼底的怒氣更盛了。
「池少,這件事是誤會、誤會……你別被她騙了,她其實就是一隻狐狸精……」
安母托著自己已經抬不起來的手腕,剛開口,就被嚴承池狠狠瞪了一眼,嚇得不敢再出聲。
看著嚴承池瞬息冷下來的臉,連忙拉著安父就走。
看見要走的安家夫婦,一直沉浸在嚴承池出現的震驚中的夏長悅,終於稍稍回過神。
想起之前安辰旭幫了她這麼多次,安母的誤會,她還沒有解釋清楚,有些著急的往前走了幾步。
剛想開口她跟安辰旭什麼關係都沒有,才猛地想起還站在身邊的嚴承池,到嘴邊的話,生生忍住了。
眼睜睜的看著安家夫婦坐進車裡……
她的反應,看在嚴承池的眼裡,卻成了她還想上去討好安辰旭的父母。
嚴承池眸光一冷,仿佛渾身都浸透在寒冰里,透著濃郁的冷鷙。
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拉著她,轉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他的腳步很快,帶著怒氣,夏長悅跑著,才勉強能跟上他的箭步。
「嚴承池……」夏長悅微微喘了一口氣,剛想開口跟他道謝,嚴承池的腳步驀地停了下來。
夏長悅一個急停收不住,嬌的身子直接撞到了他結實的背上。
還來不及呼痛,嚴承池已經轉過身,劈頭蓋臉的怒吼,「你就這麼喜歡作踐自己?夏長悅,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
「……」夏長悅一愣。
「也對,不過是一個為了錢可以背叛一切的女人,要羞恥心有什麼用,能嫁進豪門才是你畢生的追求。」
嚴承池妖魅的臉龐,一寸寸變得冰冷,一字一頓。
他驀地鬆開手,抽出手帕,仔細的擦過自己碰過夏長悅的每一根手指,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夏長悅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他決然的背影,心臟,仿佛被人狠狠的掐著,張了張嘴,想要喊他的名字,卻喊不出一個字。
嬌的身體蹲下來,看著他丟在地上的手帕,眼淚一瞬間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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