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承池眸光微閃,啟唇:「讓人去g市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另外,派幾個人跟著夏長悅,免得有人會沉不住氣對她下手。」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金特助領命離開,嚴承池才伸手推開了眼前的房門,走進病房。
病床上,嚴盛精神抖擻的靠在床頭,正在看最新的報紙,哪裡有半身體不適的樣子。
看見他來,伸手摘下了鼻樑上的老花鏡,朝著他看了過來。
「來了,先過來坐。」
「池……」坐在病床旁的葉明莎,看見他,高興的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貪婪的看著他妖魅的臉龐。
嚴承池看見病房裡的葉明莎,再看一眼身體無恙的嚴盛,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眸光閃了閃,提步上前。
「大伯今天看起來,精神好了很多。」
「有明莎過來陪著我話,我確實覺得心裡舒服,你們的婚禮我已經讓人加緊準備了,時間就定在這個月底,我讓看過了,是個好日子,等我能起身,就親自去葉家跟明莎的父親商量這件事,時間太緊,明莎別怪我自作主張才好。」
「我什麼意見都沒有,全憑嚴伯伯做主。」葉明莎臉頰微紅,滿眼嬌羞的看向嚴承池。
「我過,我不會娶她,如果大伯執意要擅自做主,那就做好婚禮沒有新郎的心理準備。」嚴承池冷冷的掃過一唱一和的兩個人,嘴角勾起的弧度透著嘲諷。
見過強按人喝水,沒見過強按人結婚的,他不娶,倒要看看葉明莎能跟誰結婚。
「你胡八道什麼?難不成到這個時候,你還想著要娶夏長悅那個一無所有的女人?承池,你這是在逼我對付她!」
嚴盛臉色變得鐵青,狠狠的咬牙。
嚴承池不退反進,勾起唇,「大伯如果敢讓人碰她一根頭髮,我不介意像楊木雅當年,拉著整個嚴家給她陪葬。」
「你……反了你!你居然敢威脅我?」嚴盛被噎的不出話,伸手用力的拍著床頭。
「池,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你寧可忤逆嚴伯伯,都不肯娶我,我到底哪裡不如那個夏長悅?」葉明莎雙眼泛紅,不甘心的看著他。
嚴承池面容沒半變化,睨了她一眼,薄唇微啟,「你哪裡都不如她。」
「……」葉明莎臉色一陣青一陣紫,難堪的捂著嘴,轉身就朝著病房外跑出去。
「明莎!」嚴盛喊了一聲,看著葉明莎跑開的身影,狠狠的瞪向嚴承池,「逆子,你是存心要氣死我!」
「侄兒不敢,請大伯保重身體。」嚴承池微微俯身,態度謙遜恭敬。
他越是這樣,嚴盛一肚子氣就越是沒地方撒,只能把自己憋成內傷。
「我過了,以夏長悅的出身,她不配嫁進嚴家,就算我答應,財團里的其他股東能答應嗎?你是要繼承嚴家家主之位的人,沒有一個背景強大的妻子,怎麼服眾?」
嚴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語重心長的開口。
「你想跟她在一起也可以,你要是能服財團的其他股東同意,我就答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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