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金特助也在裡面,他們應該什麼都沒有做。
可是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要關門?
夏長悅抱著腦袋,抓狂的揪著自己的頭髮,怎麼也看不見劇本上寫的什麼,光顧著想嚴承池了。
可罪魁禍首的他,居然帶著江明娜離開劇組了……
夏長悅忽然想起來,這幾天嚴承池都會來接她下班。
她原本還擔心過,他這樣頻繁出現,會不會被人發現。
現在卻還沒有到下班時間,就眼巴巴的盼著他出現。
可一直等到下午六,嚴承池的車子都沒有來。
她一個人站在路邊,望眼欲穿,最後沉不住打了電話回別墅問管家。
管家卻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夏姐,池少了今晚不回別墅。」
「……」
他不回別墅,自然就不會過來接她了。
他帶著江明娜離開,晚上又不回別墅。
夏長悅攔了一輛計程車,一路上都抓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打電話。
他昨天就沒有回來……
不管了,打就打,了不起被他嘲諷一頓。
夏長悅鼓起勇氣,剛要撥出電話,手機忽然就響了。
她身體一震,差將手機丟了出去。
看清上面的來電顯示,子瞳一緊,連忙接了起來。
「夏姐,這裡是醫院……」
夏長悅抓著手機的手猛地收緊,朝著司機低吼,「師傅,麻煩你,調頭去醫院!」
-
奢華的酒店裡。
層的總統套房被包了下來,只留給一個人住。
金特助心翼翼的將換洗的衣服送到房間裡,「池少,晚飯需要給你準備些什麼?」
「不用。」
嚴承池身上只穿著一件浴袍,腰際的帶子沒有繫緊,露著蜜色的胸膛。
他頎長的身影斜靠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
妖冶的黑眸,在微光中,閃爍著生人勿近的冷光。
將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腦海里,一直在迴旋著江明娜的話。
夏長悅靠近安辰旭,只是為了利用安辰旭,那麼他呢?
她留在他身邊,又是為了什麼?
不想坐牢?
除此之外,還有沒有一的在意他?
他在奢望什麼?
要是真的在意,看見他帶著別的女人離開劇組,這麼晚了,她怎麼會一個電話都不給他打?
嚴承池的目光落到自己的手機上,伸手抓了起來,砸向了牆面。
「砰——」
一聲巨響過後,恢復了平靜。
重新倒了一杯酒,狠狠的灌了一口。
金特助什麼話不敢,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沒過多久,又匆匆的回來了。
「池少,剛剛收到消息,夏姐的母親病危,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單,正在搶救……」
「你什麼?」
嚴承池一怔,子瞳收緊,旋即,從沙發上站起身,扭頭看向地上已經四分五裂的手機,眸光微微閃爍。
她一晚上沒有給他打電話,是因為她母親病危了?
嚴承池眯起邪眸,抓過助手手上的手機,就撥通了夏長悅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卻沒有人接。
「備車,去醫院!」嚴承池將電話掛斷,換了衣服,就火速的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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