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老和尚頭頂祥雲,腳踏百花,走入距峽谷內。見飛禽走獸的屍體遍地都是,「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和尚悲天憫人道。
花狐貂變化的靈丙真人見有和尚闖陣,只見和尚佛光燦爛,頭頂祥雲,繁花簇擁。必定是個得道的高僧。便道:「你是哪方的和尚也來蹚這渾水?」
瘋和尚慈悲地道:「施主在此地濫殺無辜,有傷天和。速速撤去凶陣,離開距峽谷方能得平安。」
靈丙真人嗤之以鼻,不耐煩地道:「我這紅沙陣豈是你凡夫俗子能破,陣未破,別把性命交代在這裡。速速離去。」
「花狐貂,別人不認得你,我卻認得。既然你冥頑不靈我就讓你知道貧僧的厲害。」瘋和尚踏步走入陣內。
花狐貂見有人識破了自己的真身,心中想來這人的來歷必定不凡。見和尚進來闖陣,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舉起手中的紅沙打向和尚。紅沙攻來,陣內飛沙走石,使人睜不開眼睛。瘋和尚雙掌合攏,佛光大盛,使得紅沙近不了身。祥雲降下,將陣內的風沙止住,還一個清明的世界。花狐貂見自己的紅沙打不中和尚,又祭出紅沙攻擊和尚,都被和尚一一攔下。
花狐貂心神大亂,又見和尚高念佛號,將紅沙陣內的陣旗破去,陣內元氣泄露。紅沙陣已破。便化作一道青光遁走。和尚也不去追趕,去尋找被抓的諦聽。
等尋到諦聽時,諦聽悽慘無比,手腳銬住,鎖鏈穿了琵琶骨。和尚搖搖頭道:「孽障,認得我不?」
諦聽神情恍惚看了眼和尚搖搖頭。
「不在地獄逍遙自在,跑來此地受苦受難。既然已經種下因,你就要嘗下果。」和尚擰斷鐵鏈,背著諦聽走向谷外。
和尚身上的佛光漸漸消失,祥雲也隨風而去。踩著百花走回猴族猴族營地。迷糊正翹首以盼地等待著和尚的歸來。
見和尚平安歸來,又將諦聽給救出來,不過看樣子諦聽受傷很重。瘋和尚將諦聽放在地上,給他餵了粒丹藥。
老和尚對迷糊道:「此間事已了,我已為他服下療傷的丹藥已無大礙,你們明日便可啟程過距峽谷。」
迷糊恭敬地對瘋和尚鞠個躬,道:「迷糊代猴族多謝您的大恩。」
「阿彌陀佛,迷糊檀越,貧僧就此告辭。」老和尚對著迷糊合手道。
迷糊神情肅穆地問道:「敢問高僧大名,他日猴族必當重謝高僧。」
能夠破去紅沙陣,並且全身而退。法力必定比裡面的靈丙真人高強無比。應當好好結交才是。
「檀越切勿掛在心頭,我與猴族緣盡於此。因果了斷,便無牽無掛。不過他日檀越與我倒是有些淵源可續。」老和尚道。
「哦?」迷糊不解看著老和尚。
「檀越,貧僧先行告辭。」
老和尚腳底生雲,輕飄飄的雲彩托著和尚飛向空中,消失在碧空的藍天下。
看的迷糊是目瞪口呆,,仙姿飄然。瀟灑無比。這才是真真騰雲駕霧,令迷糊無限嚮往。
「老和尚,再見了。保重。」迷糊對著空中喊道。
猴族營地內沉睡的睡得跟個死豬,重傷不死的命懸一線。偌大個群體就只剩下自己這個戰力和防禦都是5的渣渣,若有妖王這個時候殺來,拿什麼來阻擋妖王的進攻。迷糊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的觀察四周,要是有個風吹草動也及時作出反應。
天空湛藍,過午的太陽很毒辣,曬的樹葉無精打采的矗立在原地,和尚念經時盛開的花朵卻依舊燦爛無比。芬芳的花香引來蝴蝶、蜜蜂等昆蟲,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蜜蜂勤快的採花粉,一朵采完立即飛到另一朵上,從不停下來嬉戲很珍惜時間。天氣悶熱無比,平日裡不時有些河風出來,令人涼爽無比。今天卻是一絲風也沒有。
迷糊百無聊賴的躺在花叢中,望著湛藍的天空,心中想來,一路隨猴族走來,一直在忙碌個不停,很少有時間能清淨下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應當怎麼辦?自己的未來將何去何從。聞著醉人的花香,迷糊想著想著隱隱要進入夢鄉。
猴族開始漸漸甦醒,他們的意識已經清醒,身體卻無法動彈,諦聽喊道:「小迷糊,過來下。」
迷糊聽見諦聽的聲音,回頭一看見諦聽醒來,忙走過去道:「諦聽爺爺,你醒了。」
「滾,什麼諦聽爺爺不爺爺。老子年輕的很。咳咳。」諦聽說話太猛,扯動心肺。
迷糊道「您老就消停會。」
諦聽道:「是誰救了我?」
迷糊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一個瘋瘋癲癲的老和尚把你給救了,順便也將猴族全部放倒。」
諦聽閉眼,感受周圍的氣息波動,然後睜開眼睛道:「你這栽贓的嘴少說風涼話。這是佛門的至寶《清心普善咒》能靜人心神,這人好高的佛法造詣。居然肯為猴族誦經念佛一片,祈求猴族平安。」
赤尻馬猴躺在地上道:「我還以為是你請來的救兵呢。」
法力強悍的諦聽和赤尻馬猴最先醒來,接著是猴二,魚兒,妖化的猴妖,然後是半妖化的半妖,最後才是普通的猴子。
赤尻馬猴見自動無法動彈,用諮詢的眼光望著諦聽以求解答。
諦聽道:「老猴子,別動彈。有緣分聽這《清心普善咒》是莫大佛緣。聽過後,身心洗禮消災解難。驅除體內狂暴的氣息。沉睡過後,手腳酥軟無力。等下便可以恢復行動。」
猴族躺在地上,是因為聽了清心普善咒,諦聽躺在地上是因為受傷太重,無法自由行動。赤尻馬猴臉色忽然一邊,面目猙獰地道:「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諦聽也無奈的搖搖頭道:「猴族惹的麻煩可真多,一波接著一波。老猴子,有什麼辦法?」
赤尻馬猴沉聲對迷糊道:「好孩子,有敵人來了,等下拜託你儘量多拖延些時間,等我們回復行動。必定是那些雜碎喪命時。」
迷糊道:「又有妖怪要來嗎?」
諦聽和赤尻馬猴紛紛點頭。
「這一次來的妖怪很兇殘,會對我們趕盡殺絕,這是宿世的死地。當年被猴族壓迫的太恨,今天是來索命的。」赤尻馬猴知道原委。
諦聽神色不善地道:「來了。」
河風微動,夾著一絲腥臭味吹來。一隊浩浩湯湯的妖怪走出距峽谷。夾帶著腥臭無比的臭味而來。哪些妖怪相貌醜陋,身披獸皮,手裡拿的儘是些石器木頭,很少看見鐵器。
見妖怪直撲猴族營地,迷糊只好硬著頭皮上,堵在妖怪的前面。「各位,此地是我猴族營地,請各位繞路而行。」
妖怪見迷糊擋在路中央,用白痴的眼光看著迷糊,為首的一個頭頂羊角,尖嘴猴腮,下巴一小撮山羊鬍,身披虎皮,手拿石錘的羊頭怪著站出來道:「少年,速速讓開,今天本大王心情很好,便不與你斤斤計較。你快些讓開,否則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哈哈,好大的口氣。」赤尻馬猴赤在後面放聲大笑道:「你是花果山七十二洞妖王的哪一路妖王麾下小兵。也敢來截殺我猴族。難道不怕猴族的雷霆之怒。」
「老猴子,別逞強。歷經千年衰落的猴族如今是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只要將你們殺死在回花果山的路上,就能助我家大王登上花果山共主的位置。」山羊怪道。
當年猴族聚山成王,仰仗猴王蓋世的法力,迫使花果山七十二洞妖王俯首稱臣。與天界大戰中七十二洞妖王紛紛被天界擒獲,唯獨這猴族不曾損傷一個。猴王事後則見死不救,故而七十二洞妖王的後人懷恨在心。
諦聽笑盈盈地道:「若猴族回花果山不參與這共主之爭,你們能否放過猴族。」赤尻馬猴白了眼諦聽。
若猴族能回歸,這花果山共主必然是猴族無疑,無他,花果山乃是十洲祖脈,三島的來龍。唯有猴族能進入花果山的福地————水簾洞天。這些妖怪都是衝著水簾洞去的。
羊頭怪冷笑一聲,道:「今日必須將猴族全部殺死」
迷糊上前攔主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這種卑劣的行徑不覺得臉紅嗎?」
羊頭怪瘋狂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區區一個人類來跟我談臉紅,你以為你是佛祖,口吐蓮花,聽一句話便放下屠刀。很久沒有開葷了。」羊頭妖怪道:「既然你前來送死我便成全你。殺了你好做下酒菜。」
羊頭怪揮舞這手中的石錘,狠狠的對著迷糊的頭一錘下來,這一錘來勢兇猛,力大無比,就算是敲打石頭也會變成粉末,迷糊被這一錘打的眼冒金星,鮮血從頭頂流下來,流進眼睛,雙目赤紅,夾雜著血絲的眼睛妖艷猩紅,紅色的血液顯得觸目驚心。
羊頭怪見自己的一錘居然沒有將眼前的這個人類敲死,只是將頭頂給打破。其實他不知道現在的迷糊只是憑藉這一股強大的毅力在支持。迷糊不能倒,他是猴族最後的防線,若自己這道防線破了,,等待猴族的將是滅族的屠戮。更可怕的是魚兒也將遭受池魚之災。
迷糊堪堪站住,意識模糊,身體搖搖晃晃的勉強站住,嘴裡吐字不清地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迷糊再也站不住,雙腿一跪,整個人坐了下去。大腦受到嚴重的損傷。這不是區區一個凡人能接受的住。
見迷糊倒下去,羊頭怪猙獰的面孔微微便好了些,走上前一腳踹倒跪著的迷糊,再一口唾沫吐道迷糊的身體上,惡惡地道:「區區一個凡人也敢阻擋我,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羊頭怪剛從迷糊的身體上跨過去,迷糊死死的抱住羊頭怪的腳,意識模糊地道:「就算是死也不允許你靠近猴族一步。」
羊頭怪用力蹬了蹬腿,見無法甩開腳下的這個人,心中怒火大增,石錘力大生猛的捶下來,這一下便是天靈蓋也被敲碎了。
但是迷糊卻緊緊的抓住不放手。氣急敗壞的羊頭怪一錘接著一錘的打下去。
「啊」一聲悽厲的叫聲,魚兒以莫大的毅力戰戰巍巍的站起來,看著血肉模糊的迷糊,魚兒心中悲痛萬分。搖搖晃晃的一步一步的挪過去,手中握著匕首寒光閃閃。
羊頭怪見一個生的清純無比,臉蛋白裡透紅的小姑娘拿著匕首慢慢的走過來。心中頓時色心大起,等到魚兒走進,羊頭怪用手輕輕一捏,便將魚兒手中的匕首擰掉。讓後將魚兒反手擁入懷抱,被死死鎖住的魚兒動憚不得。羊頭怪輕輕的在魚兒的玉頸輕輕一聞,一股淡淡的幽香飄入鼻內。羊頭怪大喜道:「還是處子。姿色青春可愛,當真人間極品。沒想到我今日還有此等艷福,等下殺了猴族便和兄弟們一起分享這人間極品。」這話一出引得妖怪一片叫好聲。
「你在說一遍。」一個仿佛來自九幽深處的聲音從羊頭怪的腳下想起。一股寒氣侵襲而來,冷的羊頭怪渾身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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