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切竟都是我的錯!」賀輝聲音發顫嘶啞。 et
「不,這一切都是趙蘭兒的錯,都是因為她,二爺說我是毒婦,恨我,可我是因為真真正正的愛著二爺才會如此啊!」任思思望著賀輝痛哭了起來。
「你還真是佛口蛇心,你是喜歡我二哥,可我二哥何曾喜歡過你?你跟在我二哥身邊這麼多年,難道你一直都看不出來,即便是沒有二嫂,我二哥也絕對不可能喜歡你,因為你根本配不我二哥,這樣的你真是令人厭惡,令人噁心,你連我二嫂的一根手指頭都不過。」竇逗扶著二哥,看著任思思冷笑了起來。
任思思擦了擦臉的淚,望著賀輝慢慢地癱坐在了地。
「任思思我最後問你一句,你給蘭兒下的什麼毒?」賀輝推開三弟站直了身體盯著任思思問。
「二爺,說了這麼多,我以為你應該很了解我了,沒想到你竟然還問這麼傻的問題,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趙蘭兒必死無疑。」任思思看著臉色蒼白的
賀輝再次笑了起來。
曹石前兩步直接打暈了任思思,望向了竇逗;「她交給你了無論如何都要問出來,她到底像二弟妹下了什麼毒。」
「嗯!」
郭秀看著臉色蒼白的賀輝;「二弟,你無需擔憂,我相信二弟妹的毒一定可解。」
趙蘭兒擦了擦臉的淚,深吸了幾口氣,把地的水囊撿了起來;「這水裡被任思思下了毒,我剛才抿了一小口,有些澀也不知是什麼毒。」
郭秀聽聞雙眼微微一亮接了過來;「裡面還有水!」
曹石見女人接過往嘴裡倒,嚇了一跳急忙地攔住了她;「你做什麼?」
「我只是想嘗嘗,任思思也說了是慢性毒,嘗嘗無事得,不然弟妹早死了。」
曹石把水囊奪了過來,抿了一小口,他不由地緊皺眉頭。
賀輝暫時壓下心所有的情緒,抿了一口水囊里的水,大腦飛快地運轉了起來;「任思思既然可以長年累月的給蘭兒下毒,這說明這種毒很常見,咱們自從來到這深山,任思思沒有出去過,既然她的手裡還有毒,這說明這毒來自大山,來自我們的身邊,這水澀澀的,如果我所料不錯,應該是一種毒草。」
「二弟分析的不錯,三弟你一會去任思思的住所查看一番,看能不能有什麼收穫。」
「好!把任思思也交給我,我想想法子看能不能從她嘴裡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曹石看著三弟沉聲道;「按原計劃行事,把任思思和楊耗子關在一起,等天黑了把兩人送出去。」
「嗯,今日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二哥、二嫂想必也都累了,任思思和楊耗子的事情,交給我和大哥是。」竇逗邊說邊扶起了昏迷的任思思。
郭秀安撫地拍了拍趙蘭兒的手示意地看了一眼賀輝,跟在曹石的身後離開了。
竇逗趁著無人把任思思拖到了曹石家,與大哥小心地嘀咕了起來。
郭秀看了一眼兩人,進了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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