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石看著離開的王柔花;「雄二沒事吧!」
「應該無大礙。 et」
「我已經警告過楊耗子,以後他應該不會再對小黑它們出手了。」
「嗯!」
「收拾收拾咱們該出發了。」
「好!」
一行人出發時,郭秀再次跑到了隊伍的間,這一路她總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她似的,給王柔花說話的時候她突然扭頭往後看了一眼,見楊耗子正陰冷地望著她們,他大概沒有想到她會突然的回頭急忙地低下了頭。
郭秀挑了挑眉收回了視線。
「怎麼了?」王柔花看著臉色有些不太對勁的郭秀好的問。
「沒什麼。」郭秀急忙地搖了搖頭並未說什麼。
王柔花狐疑地看了一眼郭秀,扭頭往後看了一眼,望著低著頭的楊耗子,雙眼微微一閃。
他們行走了兩個時辰後,楊耗子又昏了。
「大哥,咱們不能再因為他耽誤行程,你們先走,我留下來照顧他。」竇逗看著大哥提議道。
「也好!」曹石想了想點頭答應了竇逗的提議。
竇逗留下來照顧楊耗子,他們繼續出發。沒有楊耗子在隊伍里,她們都覺得自在了很多,午她們停在溪邊休息的時候,郭秀三人還特意的洗了洗澡。可惜下午楊耗子追了來,看他一張臉蒼白蒼白的,郭秀想他應該會老實一段時間了吧。
晚休息的時候,郭秀問起了賀輝的事情,實在是這幾天弟妹這兩個字她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怎突然問起了這件事情?」
「實在是你們這幾天張口閉口弟妹的,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而且我看二弟真像一痴情種。」
「不是像,二弟本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我們三兄弟,他最為聰明,可惜生不逢時,二弟很有才華,年紀輕輕的了舉人,本是大好前途,可因為無錢打點,他被人頂了功名,因此這件事情他頹廢了半年多,多虧弟妹不離不棄的在他身邊照顧他,五年前他們村發生了匪患,弟妹為了救他身受重傷,孩子也掉了,土匪離開後,又接連的下了幾天的大雨,他們村又靠近一條河,整個村都淹了,我救下他們的時候弟妹剩一口氣了,兩人雖命大都逃過了一劫,可弟妹傷了身體,從此大病小病不斷,常年的躺在床,我們想盡了一切的辦法,都沒能治好弟妹,這幾年多虧了任思思照顧弟妹,不然……」
「任思思又是誰?」
「二弟的貼身丫鬟,是個忠心護主得。」
「奧,二弟妹叫什麼?」
「趙蘭兒。」
「我看二弟的身體也不怎麼好。」
「嗯,他和弟妹一樣都傷了身,只不過他較輕。」
「所以你才會把我調配的水給他喝?」
「他只喝了兩葫蘆,第三次給他的被他偷偷的藏了起來,弟妹是一個很溫柔、善良的女人,可惜……希望你的水能幫到她。」
「一定可以的,我對我的水很有自信。」
「但願如此,時候不早快些睡吧!」
「你抱著我睡!」郭秀看著身邊的男子嘿嘿笑了起來。
曹石聽了這話有些窘迫還沒等他想好怎麼拒絕女人,她已經自動的躺在了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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