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曹石換了十幾次的手帕,他摸著郭秀依然發燙的額頭著急了起來,怎會一點用也沒有?
「郭秀……郭秀……」
看著一直都昏迷不醒的人,他雙眼滿是擔憂?
白成林看著門板的人,往懷裡摸了又摸,微微挑了挑眉,他身大半的東西都被洪水沖沒了,剩下的那一點……
「曹兄弟,郭妹子還沒有退燒?」王柔花擔憂地問。 et
「嗯!」
聽到曹石肯定的回答,王柔花微微皺了皺眉;「已經燒了一天,再這樣燒下去,人還不得燒糊塗,大兄弟咱們換換,我來試一試。」
曹石扭頭看著王柔花;「你是大夫?」
「不是,但我知道一些退燒的土方法,大兄弟放心我是誠心的想幫助郭妹子,還請你相信我。」
曹石看著王柔花猶豫了起來,次她們母子刺殺郭秀的事,他可沒有忘記。
王柔花望著猶豫不決的曹石,知道他並不相信她,她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到忘了你們是未婚夫妻,曹兄弟把郭妹子的衣服解開,用帕子擦拭她的脖子和腋下。」
曹石聽了這話紅了耳根,他沒想到竟是這種方法,望著昏迷不醒的人,猶豫了片刻轉身看著王柔花;「我姑且再信你一次,如果你敢對她不利……」
「郭妹子對我們母子有救命之恩,曹兄弟儘管放心,我們母子絕對不會再害她了。」
兩人換了位子,王柔花走到郭秀的身邊跪坐了下來,她看著白成林、王忠幾人道;「還望幾位大兄弟迴避一下。」
白成林和王忠幾人直接別過了頭,王柔花解開郭秀的衣服,飛快地擦拭了起來,天慢慢地黑了,曹石心急地站了起來;「如何了?」
王柔花擦了擦臉的汗;「還是沒退燒現在該怎麼辦?」
別說是曹石連王柔花幾人也著急了起來。
白成林再次的往懷裡摸了摸,眉頭緊皺成川。
李旭看著王忠;「咱們手裡可有藥?」
「都是療傷的藥!」
李旭聽了這話嘆了一口氣。
「阿娘,郭姐姐不會有事的對不對?」王鐵蛋看著昏迷了一天的郭秀聲音有些嘶啞道。
「不會,郭妹妹這樣好的一個人絕對不會有事情的。」王柔花邊說邊又擦拭了起來。
「我們換回來吧!我來照顧她。」曹石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扭頭看了一眼曹石,王柔花給郭秀穿好衣服,兩人飛快地換了回來。
曹石回到郭秀的身邊,直接把她扶了起來,餵她喝了半葫蘆的水輕聲道;「你這個蠢女人,既然害怕為何還要去看,只不過是得了一些瘟疫的人把你嚇成了這樣?真是給我丟人趕快醒來,我可沒時間一直照顧你。如果你再這樣一直不醒,我會把你丟下,讓你一個人在洪水自生自滅。」
王柔花幾人望著昏迷的郭秀暗祈禱了起來,曹石抱著郭秀一坐是一夜。天灰濛濛亮時,他再次把手放在了女人的額頭,又飛快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輕輕地放下女人,心裡慢慢地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退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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