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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問得,她能承認嗎。燃武閣 www.ranwuge.cc安好坐在一邊看著,心裡不由得嘀咕道。
坐了會兒,安好就不想坐在這了,看著這蔣蘇蘇她就煩躁,看來她剛剛打得還是輕了。
君深看著安好坐在椅子動來動去,想了想說道:「不舒服,要不要吃點東西…。」
「嗯,也行,我正無聊呢。」
這裡只上了茶,可沒吃得呢。君深就吩咐顏一去買了。
這邊,聽著他們對話的蔣蘇蘇,心裡很是氣,衝著方遇語氣惡劣的說道:「方大人,你有證據倒是拿出來啊,你這樣胡說八道,還想我承認,你是不是傻。屠殺滿門,虧你說得出來…。」
安好聽到這麼囂張的話,不由得冷笑了下,當這裡是她家呢,不爽就罵人。
是沒屠殺滿門呢,這不還剩下了一個呢,可大家都不知道還活著一個唐天麒呢。
她不想讓他們知道,唐家還活著一個。
唐天麒今天也來了的,經過這段日子安好的開導,他整個人好了不少。但安好沒有讓他到前面來,只讓他坐在了後堂聽。
畢竟他家裡人死了這麼多,總要給他個交代的。他一直都在問,不帶他來他心裡到底是記著的。
在聽到蔣蘇蘇說話時,他站了起來。
踩上板凳,透過縫隙往外看著。
他的家裡人,都不喜歡蹴鞠,之前的蹴鞠比賽都不曾去看,他自然就不認識蔣蘇蘇了。
見她還狡辯,他心裡著實恨。
這人看起來,也比他大不了幾歲,為什麼就這麼狠辣呢,他家裡人到底有什麼對不住她的地方,讓她這般下殺手。
此刻的他,真想衝出去質問她。
可他們說了讓他別出去,他也答應了。他知道他們是為他好,可他心裡終究不甘心。
說起來,他還沒有問過安好和君深,她為什麼這樣請人殺害他的家人。
若是問他們,他們肯定知道的。
方遇見蔣蘇蘇不承認,還這般說他,心裡氣得不行,不過他都這把年紀了,斷然不會意氣用事。
沒多久,心情就平復了下來。
他想了想繼續開口問道:「可有人指控你當時喬裝打扮,去黑市買兇殺人,並且掉落了一張繡有你名字的手帕。」
「大人,這手帕我掉得多了,你又如何證明說是我掉的,而不是別人陷害我的呢。」蔣蘇蘇聽完,整理了下思緒,看著方遇反問道。
這樣就想她承認,可能嗎。她又不傻,她才不會承認呢。
「汪連的證詞上說,你之前在黑市付錢的時候,不小心掉了銀票去撿,然後他在你彎腰的時候看到你胸口上有一個圓形的紅色胎記,這個你怎麼說…。」
方遇到底經歷了不少事的,說這話是時候,一點也不臉紅,說得很是一本正經。
外面門口圍觀的人們卻是議論紛紛,玉氏聽著心裡不由得一急,她女兒的身上的胎記,她也是知道的呢。
蔣蘇蘇聽方遇這麼說,臉色微微變了下,想不到當日他盯著自己看,居然是看的她的胸口。
而她卻完全沒想到這些。
要不是當時急切,她又怎麼可能穿著女裝就出門了呢。
要是不那麼急,不穿女裝,也不會有今天這指控,這到底是她的失誤呢。
「我,說不定是他什麼時候,偷看了我呢…。」
反正她是不會承認的。
安好聽著皺起了眉,看這樣子,這些證據都不足以推翻呢,還好他們多了證人。
如今她這麼說,黑市的另外一個證人,已然沒作用了。
「偷看你,我這一天天都在黑市忙活,下午才回家,我去哪偷看你,蔣蘇蘇你別污衊我。」汪連聽她這麼說,頓時反駁道。
這女人真是又狠,又狡猾,居然這般說他。就她那點身材,他還真看不上。
圍觀的人,聽著汪連的話頓時就議論開了。
「就是,這女兒家家的,又不可能隨便暴露身體,這人怎麼可能看得到她呢。」
「真是沒想到呢,年紀輕輕的,居然這麼狠…。」
「這蔣家的門風,還真是有問題…。」
「怎麼這麼說呢…。」
「門風若是沒問題,怎麼可能教育出這樣的人呢…。」
「虧得他們家,還出了幾個當官的,不會都是貪官吧…。」
蔣蘇蘇聽這些這麼說,心裡氣得不行,要是平時她就吼他們去了,可現在她卻是不敢,要是她吼他們不知道會把她傳成啥樣呢,這些人當真是討厭。
玉氏聽著心裡急得不行,這話要怎麼解釋呢。
「誰知道你在哪偷看的,說不定就是在別處趁我彎腰的時候,看到的呢…。」蔣蘇蘇看著汪連說道。
「你胡說八道啥,就你醜樣,爺還不屑看呢…。」汪連聞言氣得不行,說話也就沒那麼好聽了。
「你罵誰丑呢…」
居然這麼說她,當真是太可惡了。
顏一這時候也回來了,買了些水果點心。
君深見他買了橘子,就拿在手裡剝了起來,剝好後遞給了安好。
兩人你一塊我一塊的吃著。
聞著香味,周圍的人都不由得向著他們的方向看去。這容安王和他這未婚妻的感情還真是好呢。
君深卻是連都沒看其他人一眼,只是專注的剝橘子吃橘子。
安好還給身後的顏一也拿了個橘子,這本不是出來的季節,但有人保存得好,現在拿出來賣可是很貴的,不少都想買,可這價格著實貴呢,一兩銀子買不了多少個。
見顏一有得吃,周圍人都羨慕不已。安好想了想,又讓顏一悄悄給唐天麒也送一點進去。
吃著橘子,安好只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而堂下的兩人,卻還在吵。
方遇見這麼吵,連忙拍了下驚堂木,堂上的聲音這才靜了下來。
「蔣蘇蘇,那你買兇殺害汪連這事,你怎麼說呢。」
「方大人,別以為你是府尹就可以在我頭上,亂加罪名…。」蔣蘇蘇看著方遇說道。
這方遇還真是夠討厭的。
他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府尹,他不知道她爹,她爺爺是什麼身份嗎,居然這樣對她。
尚書,大得過王爺嗎,明顯不能夠。
現在的方遇還真就不怕他們,他行得正坐得端,不像他們隨便查,絕對能查些問題出來。
他們要是對付他,君深他們看著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如今,他是無比慶幸,自己將女兒嫁給了安大湖。這不看僧面看佛面,他的以後定然不會差的。
方遇聞言,著實無語,這蔣蘇蘇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還真是夠會說的,他還真就只是個小小的府尹,可那又怎樣,審案的到底是他,不是他爺爺呢。
想了想,方遇看著堂下的蔣蘇蘇說道:「一切都以事實說話,本官何曾給你亂加罪名,你可認識他是誰呢。」
見方遇指著宮明問她,蔣蘇蘇猶豫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說。
見蔣蘇蘇走神不說話,方遇拿起一邊的驚堂木連拍了幾下,著實把她嚇得心砰砰直跳。
「你到底認不認識此人…。」
「我,我,我不認識他…。」蔣蘇蘇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方遇聞言,看著蔣蘇蘇道:「汪連的證詞上說,當時撞他的那個人手上有個紋身,正是盤著的蛇,而這人當時撞了他,並不是救他,而是動手殺他,要不是有人來得及時,他已經被殺了,而這個人可是從你府里出來後抓到的…。」
聽方遇這麼說,蔣蘇蘇的心涼了一大半,這下她該怎麼辦呢。
見蔣蘇蘇沒說話,方遇轉而看向宮明說道:「宮明,你可認罪,這汪連是不是你下得手…。」
宮明的殺人未遂,是判不了死罪的,加上君深已經答應他,給他減刑,他自然願意作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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