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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梳好頭髮,安好就打開門走了出去,關好門後,安好就去廚房做早飯了。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房門關上後沒多久,君深就醒了過來。身旁的人兒,此時已經不見了蹤影,摸了摸床還有些溫度,可見剛起沒多久。
起床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後,君深就出了房門。
出房門後,他抬眸往著廚房這邊看了過來,此時煙囪里已經冒出了煙霧。
看了眼後,君深就快步的向著廚房這邊走了過來。一進廚房君深就看到安好正彎著身子,拿著柴往灶里放。
視線往鍋里看去,鍋里已經下了米了,看樣子是準備熬粥。
君深的腳步很輕,安好又在專心燒火,自然是沒注意到他走進來了,等她起身回過頭的時候,君深已經在她身後了。
「你,你起來啦。」
聽安好這麼說,君深上前伸手一把將她攬進了懷裡,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的吻,既霸道又炙熱,鬆開她唇的時候,還輕輕的咬了下。咬完,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就鬆開了。
看他這樣,安好就知道他有些生他氣了。
不過他到底是捨不得她痛,咬得是如此輕,想到這安好不由得笑了。
看安好望著他笑,君深湊上前,看著她語氣認真的說道:「下次,你要再丟下我一個人走,不叫我,那我就真的咬你了。」
「你捨得咬我嗎。」
聽君深這麼說,安好不由得笑著說道。
這丫頭是吃定他,捨不得她痛是吧。想著,君深勾了勾唇看著安好說道:「為夫自然是捨不得你痛的,再咬,我們換別的地方咬好了,保證不會痛,還。」
看君深的視線,炙熱的停留在她的胸口處,安好的臉不爭氣的紅了。
君深的話,還沒說完,她就出口打斷了:「你,你流氓。」
聽到安好這麼說,君深上前伸手就摟住了她的腰,讓她的身子緊貼在了他身上。
「丫頭,你我是夫妻,這不叫耍流氓。」君深的唇湊到安好耳邊,輕聲說道。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上,安好只覺得痒痒的,沒多會兒耳朵也發燙了起來。
「你就是流氓,你我現在還不算夫妻呢。」
安好口不擇言的說道,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
抬眸一看君深,就見他目光直直的看著她,還沒等她說啥,他就一把打橫抱起了她。
「你這話說得沒錯,既然如此,那我們就」
生米做成熟飯好了。
光是這一年,他都覺得好漫長。
這丫頭,居然還來這樣刺激他,不做點什麼,她怎麼能乖呢。
「別,你冷靜點,那個我,說錯話了還不成嗎。鍋里還熬著粥呢,你」安好聽君深這麼一說,連忙開口說道。
君深聽著,眨巴著眼睛,看著安好問道:「那我是你的誰,你該叫我什麼。」
「你是我相公,相公」
「乖,早這麼叫多好。好了,開始做早飯吧」君深說著,一把將安好放了下來。
看安好站在原地沒動,君深不由得笑了笑道:「既然娘子不想做早飯,那我們就繼續好了。」
「想得美,你燒火,我揉麵團去。」
莫雲邪起來的時候,安好他們已經做好早飯了,早飯是生煎包,生煎餃子,除此外就是青菜粥,涼拌蘿蔔絲和一道涼拌青菜。
莫雲邪來廚房這邊的時候,安好他們正好端著做好的吃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爺爺,你醒了,正好吃早飯了。」
「好。」
莫雲邪的語氣,明顯有些底氣不足,安好自然是聽出來了的。
將碗筷搬出來後,他們就準備吃早飯了。
坐下後,安好就打量起了莫雲邪,他的狀態看起來,並不怎麼好呢。
「爺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有些沒精打采的。」
莫雲邪就知道,瞞不過安好,想了想他抬眸看著安好說道:「不用擔心我,我就是昨晚沒睡好,所以才沒精神。」
君深聽著,心裡卻是猜到了幾分,不過想了想,還是沒開口問。
「爺爺,那你昨晚為什麼沒睡好呢。」
莫雲邪聽安好這麼問,沉默了會兒才說道:「昨晚,我夢著你爹了。」
至於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夢境,他就沒說了。
可從他的表情,安好也知道,肯定做了個不太好的夢。
這樣的情況,之前出現過,可是已經好久不這樣了,他之所以如此,或許是因為最近老提到夜子嫣。
想到這,安好不由得在心裡嘆了口氣,她這爺爺,或許跟唐天麒是差不多的。表面上看著沒什麼,可心裡卻是沒放下的,經不得觸碰。
「爺爺,你。」
安好的話還怎麼說出口,莫雲邪就打斷了她的話。
「丫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我這輩子就你爹這麼一個兒子,失去了他,我的心裡不管怎麼說,都是難過的。或許時間久了,會好一點吧,好了我們吃飯吧」
聽他這麼說,安好抿了抿唇,終究是把想說的話給咽了下去。吃過早飯後,安好他們就去找夜空他們了,他們過來的時候,夜空他們已經吃了早飯。
夜夢也吃了早飯,不過她的腦袋比昨天暈,所以都是在屋子吃的,人並沒有出來。
來後,安好跟夜空他們聊了會兒後,就來夜夢住的屋子看她了。
安好進屋的時候,夜夢正靠坐在床上的,她手裡拿著一塊玉在看著。她走到她面前,她都沒有看她一眼,可見她看這玉,已經看出神了。
這是一塊五彩的玉石,不知道是個什麼圖騰。玉石由一紅色的繩子穿著,看上去繩子有那麼長,應該是戴在脖子上的。
「夜夢」
聽到安好的聲音,夜夢這才回過神來,抬眸一看安好都已經走到她床面前了。
「家主,你來啦,快坐。」夜夢說著,將玉石收了起來。
現在夜夢好不容易,跟家族裡的人,相處得比原來和諧了,可真要是爆出她娘殺了夜明朗,這事怕是又得牽連她了。
可是這事又不得不做。
於是,安好還是覺得先找夜夢談一下,看看她怎麼說。
坐下後,安好想了想,將帶著的藥包拿了出來,遞到了夜夢面前。
安好的手,剛好捏住藥包上的名字,夜夢看安好遞給她一個藥包,不免有些奇怪。
「家主,你這是幹啥呢,我自己有藥包的,我自己能做。」
安好沒有說話,卻是將手裡的藥包,放到了夜夢的手裡。她剛放下,夜夢就看到了藥包上的名字。
「這,這是,明朗叔的藥包,家主你從哪找到的呢,他的藥包不是不見了嗎。」
安好想了想說道:「這藥包,是昨晚君深他們救你的時候,撿到的,就在你住的屋子。」
夜明朗的死本來就奇怪,還牽扯著她娘,聽安好這麼一說,夜夢連忙說道:「家主,我從來都沒見過這個藥包呢。我娘是壞,可她夜明朗根本就沒有過節,我們也很少來往,我娘不可能幹這樣的事的。」
「藥包,在你們家找到的,如今已經有幾個人知道了」
安好想了想,就把她和君深商量的辦法,同夜夢說了下。
安好說完後,夜夢沉默了。
看她不說話,安好也沒急著說啥,她要是反對,他們就只能想想別的辦法了。
可她還是希望,夜夢能答應,這樣一來,事情也順暢許多。
夜夢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抬眸看著安好說道:「家主,你定然會查清真相的吧,害人的要不是我娘,你定然能還她一個清白的吧。」
「這是肯定的。」
「好,我答應你了,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夜夢抬眸看著安好說道。
安好聽她這麼說,心裡很是欣慰。
想了想,看著她說道:「這事,我們會儘快查清的,你好好休息,這幾天都不用去上工。」
夜夢聽著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那好,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安好看了眼夜夢,就走出了屋子。
她一到前院,夜空他們就圍了過來。夜空第一個開口問了起來:「丫頭,夢丫頭怎麼說呢,她同意嗎。」
「她同意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工坊宣布吧。」夜允聽安好說完後,便開口說了起來。他本想這件事就此結束的,可安好他們又發現了線索,安好想怎麼做,他也攔不住,索性就由著她去了。
安好他們來工坊這邊的時候,夜幽已經在這邊的了,聽安好他們說完來的目的後,他就召集著工坊的族人開會了。
人還沒到齊,就有好事者,問了起來。
「大長老,你們召集我們大家來,到底是要說啥呢。」一個中年男子,看著站在他不遠處的夜空問道。
夜空的視線向著這人看了過來,看了看後說道:「等人到齊了,我自然會跟你們大家說的。」
夜空都這麼說了,中年男子也就沒好再問了。
除了工坊的族人,在家裡的族人,夜空也讓人叫了來。
好一會兒所有的人才到齊,還沒等夜空他們說啥,族裡的人就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議論起來。
「大家都靜靜,聽我說。」
夜空的聲音渾厚響亮,聽他這麼一說,族裡的人瞬間靜了下來。
組織了下語言後,夜空才說道:「相信大家,都聽說了夜明朗的事,之前是我們疏忽了,他的死因的確有問題,他是被人謀殺的。之前夜明朗死的那天,我們就沒有找到他的藥包,當時只以為是掉了。可經過後面的這一系列調查,事實卻不是這樣,就在昨天夜夢家突然起火,我們在救人的時候,發現了一個藥包,這藥包正是夜明朗的。」
夜空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還說了簪子的事,這樣說來,大家聽著就更相信了。
夜空剛說完,就有人問了起來:「大長老,這麼說來這夜子嫣就是殺人兇手了,可她為什麼要殺夜明朗呢。」
夜空還沒回答,人群里就有人站了出來說道:「夜子嫣這麼壞,殺人需要理由嗎,我們族裡的人可是被他們一家害死了不少,他們一家都是禍害。」
「說不定,是夜明朗發現了夜子嫣幹了什麼事,結果就被她滅口了呢。」
「可這藥包,她怎麼會放在家裡呢。」
「說不定,她當時殺了人,拿走藥包,不知道往那放好,就帶回家了。」
「。」
有人開了頭,其他人也跟著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這倒是不用夜空,安好他們去解釋,這夜子嫣為何殺人了。
夜周今天也來了,聽到夜空他們有事要宣布,他心裡就有數了。這一來,一聽,還真如他所料的一樣。人已經死了這麼久了,他們都查到這份上了,也有證據了,這樣一來,這件事也該結束了。
如此以來,便沒他們什麼事了。
他是站在後面的,聽到夜空說大家解散後,他跟著族裡的其他人一起離開工坊了。
這剛出去,就有人追了上來。
「夜周。」
這個喊他名字的人叫夜熊,是他的好友,夜明朗他們去狩獵的那天,他也在。
「你怎麼過來了,你今天不在工坊幹活嗎。」夜周看到夜熊過來,不由得開口說道。
「我這不有話跟你說嗎。」
夜周聽夜熊有話跟他說,便叫著他一起回家了。
夜周現在,已經三十二了,他娶妻娶得晚,妻子剛生下他們的兒子就死了,如今他的兒子,也不過五歲。
如今在私塾讀書的。
回家後,關上院門,夜周就帶著夜熊進了他住的屋子。
進屋關上門後,夜周給夜熊倒了杯茶。他剛坐下,夜熊就笑著說了起來:「這下不用擔心了吧,虧你還一直擔心,就安好那丫頭片子,能查到些什麼呢。還是你聰明,隨便這麼一說,就將他們帶進了溝里」
「這事,以後都別在其他人面前提起,管住你的嘴,不然麻煩的是我們。」夜周聞言,看著夜熊冷聲說道。
「放心,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信我嗎。」
聊了沒多久,夜熊就走了,在夜熊走後,夜周也出了門。
他昨晚是在藥爐那邊住的,夜幽叫他這幾天,都住他那,他自然得過去了。至於孩子,也是跟他一起住在那邊的。
夜周進藥爐的時候,就看到安好,君深,莫雲邪,夜幽他們正坐在院子的涼亭下喝茶。
看夜周回來,夜幽便開口說了起來:「夜周啊,你剛去哪了呢,不是讓你好好在家養傷嗎,你還到處跑。」
聞言,夜周連忙走了過來說道:「我剛回家了一趟。」
至於回家幹嘛,他就沒有說了。
安好打量了下夜周后說道:「周叔,過來坐會兒吧。」
「是,家主。」
夜周過來坐下後,安好就給他倒了杯茶。
「周叔,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聞言,夜周看著安好笑著說道:「勞家主掛心了,我身上的傷在幽叔的治療下,好了不少。」
「那就好。」
閒聊了會兒,安好和君深他們就離開了。
先前,夜周來工坊的時候,他們就注意到了,可是在他走的時候,有幾個工人來找他們說話,就沒能跟上去。
他回家,也沒拿個啥,回家幹啥呢。
走出一段距離,看周圍沒什麼房子後,安好才開口說道:「君深,爺爺,這夜周回家什麼都沒拿,他回家幹啥呢。」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莫雲邪想也沒想就說道,他這也是實話,又沒跟著他,誰知道他回家幹啥呢。
聊了會兒天,安好他們就去找夜空他們了,他們都在家的。
安好他們來的時候,夜空他們幾個正坐在院子裡喝茶,聊天。
過來坐下後,安好喝了口茶後,便看著夜空他們問了起來:「大長老,你們大家可知,夜明朗的武功跟夜周相比,誰的武功高些。」
夜空他們聽完,異口同聲的說道:「自然是夜明朗了。」
「如果一個人,武功不如一個人,卻將對方殺害了,他是怎麼做到的呢。」安好想了想又問道。
「偷襲」夜淨想了想說道。
安好聞言,看著夜淨說道:「偷襲,要將人打暈,那麼下手的力道,肯定不能輕。可在夜明朗的身上,除了被那毒蟲咬的傷口外,也沒其他傷啊。」
「你這丫頭,分析的倒是有道理。」夜淨聽完,看著安好說道。
安好想了想又問道:「你們當時,給他檢查,可有檢查腦袋呢。」
「這個自然是檢查了的,當時我給翻看的,不過在他腦袋上我並沒有發現傷口。腦袋上,也沒摸著有包。」夜羌當時給夜明朗檢查的腦袋,聽安好問起,他便開口說了起來。
「用藥,將人迷暈。」夜允想了想後,看著安好他們說道。
「用藥,這倒是有可能。」夜淨聽著想了想說道。他們族裡這樣的迷藥可是有的,而且吸入後,就化於無形了,在查都查不到。
如今這一切也只是懷疑。
接下來的幾天裡,夜周一直在藥爐的,也沒出門。到三月初一的時候,他才回家。
三月初二一早,他就到工坊上工了。
初二的晚上,夜周父子剛吃過晚飯沒多久,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這些天來,安好一直讓小白它們暗中盯著夜周的。可這幾天來,都一無所獲。
夜周聽到敲門聲,囑咐了他兒子幾句後,就去開門了。
一開門,夜周就看到了夜熊:「你咋來了。」
夜熊一聽,沒好氣的說道:「沒事我還不能來你這了呢,有你這麼當兄弟的嗎。我看你傷好了,這不想跟你慶祝下嘛。就讓我家婆娘做醬肉,拿了過來,跟你一起喝酒嗎。」
聽夜熊這麼說,夜周就讓他進來了,他也喜歡喝酒,可這些日子受了內傷,就沒有喝酒。
小白它們一見有人來,就連忙上了房頂。
進了堂屋,將醬肉和酒罈子放在桌上後,夜熊就看著夜周說了起來:「你家那小子呢,睡了嗎。」
「在屋子裡玩呢,沒有睡。」夜周說著,就去廚房拿碗筷了。
夜周拿著碗筷過來的時候,夜熊已經打開了紙包,他剛放下碗筷,夜熊就遞了個雞腿過來。
「這給你兒子。」
夜周也不跟夜熊客氣,接過後,就拿著進了屋子。
這邊,安好他們剛吃過了晚飯。
正準備燒水洗澡,意識里就傳來了,小白的聲音:「主人,夜周這來了個人,不知道是誰,他們現在在一起喝酒呢。」
「嗯,你們盯好,聽聽他們都說了些啥。」
「知道了,主人。我和小黑肯定會好好盯著它們的,主人小白也想吃雞腿了。」看著那油亮亮的雞腿,它就特想吃,可惜吃不上。
聽小白這麼說,安好想了想說道:「等這件事結束,我就給你們做雞腿吃」
君深在燒火,看安好站在一邊不動,他叫了她幾次,她都沒回答他。
便起身向著安好走了過來。
此時安好已經回過神了,看君深走過來,她正想跟他說夜周的事。君深卻先說了起來:「安好,你在想啥呢,我叫你幾次,都不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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