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劉二先回了神,對著大娘說道。「大娘,事事無絕對,以後的事順其自然吧,我還要去給小憶餵藥,三娘那邊你看緊點,可別讓她不自覺的敗壞了小憶的名聲,小憶本身被退婚就讓她鬱鬱寡歡了,我可不希望再讓小憶受傷,到時候姐妹都沒得做。」
大娘堅定的點點頭,說道:「劉二,這你放心,我會看著三娘的,要是她敢壞了小憶的名聲,我一定打斷她的退。」
劉二滿頭黑線的看著大娘,無奈的說道,「好了好了,你答應就好了,我這也是為了她們著想我的奶奶可不是個好惹得,尤其她最疼的就是小憶了,要是讓她知道三娘壞了小憶的名聲,一定會讓三娘生不如死。」想到自己那個孩子脾氣的奶奶的手段,劉二頓時就打了個冷顫,實在是太兇殘了,整個劉家恐怕就只有小憶,沒有被她修理過吧,想到自己那個一向嚴肅的母親,聽到奶奶的名字渾身哆嗦的樣子,劉二就覺得很是平衡,呵,奶奶威武,其實只要被整的那個人不是自己,看戲的日子還是蠻有趣的。唉對啊若是三娘能得到奶奶的認可,那其他就是浮雲啊,奶奶又最疼小憶,小憶開口,奶奶說不定就允了,只不過這事卻不能自己開口,自己在那個家裡本就尷尬,若是在這件事上表現的這麼積極,恐怕又犯了那人的忌諱,就算自己是一片好心,罷了,還是小憶自己決定吧。說著就衝著大娘打了聲招呼,就起身給劉憶準備湯藥去了。而大娘呢,還在想著怎麼安撫住自己那個能鬧騰的妹妹。
劉二端著湯藥進來的時候,劉憶還在深深的昏睡著,劉憶將藥碗放在台子上,自手上去下了手鐲,往中間一按,手鐲盡然直接伸展開來足有一塊手絹那麼大,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做,盡然如此精細,仔細一看更是驚訝,只見一寸見方的地方上,各式各樣的銀針,依附其上,劉二手捏一根銀根在劉憶的額頭上快速的紮下去,只見銀針尾部盡然發出陣陣轟鳴,而劉憶的眉頭也皺了皺,似乎要醒來的預兆,果然劉憶盡然在此時睜開了眼睛,不得不說劉二的醫術精湛了,只是不知道讓她說出比之不如的弟弟劉憶的醫術又高到什麼地步呢。
劉憶醒來的時候看到二姐正望著自己,又見自己躺在床上渾身無力,一時之間腦子有點迷糊,突然想到自己是因為看見三娘吐血,自己想用金銘真氣就她,誰知道三娘氣息盡然漸弱,自己擔心之下走火入魔才陷入昏迷呢,既然自己醒來,那三娘呢,她怎麼樣了,想到這裡忙緊張的問道:「二姐,三娘呢,她怎麼樣啊,我看著她的時候都吐血了,不行我得去看看。」說著就將被子掀開,準備下床,誰知由於受傷還沒好,盡然跌落床下,劉憶此時根本不覺得疼痛作勢要起來,可誰知道,盡然再次跌坐在地上,劉憶重重的用拳頭揣著地面,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怎麼這麼沒用。
劉二此時方回過神來,忙緊緊拉住自己弟弟的手,生氣的說道:「小憶你這是幹什麼,就是擔心三娘也不能傷害自己啊,再說三娘也已經沒事了,倒是你突然走火入魔,內力也倒退了好幾年,可得好好養養。」
原來她沒事了嗎,這就好,當時看到她吐血,自己那時恨不得替了她去,至於功力倒退,自己還真不在意,自己本就不喜打打殺殺,這功力與自己也是無用,要不是金銘真氣可以用於治病,自己還真不定學她,別說區區幾年功力,若是能換她平安無事,自己的姓名都可以給她。
看著陷入沉思的劉憶,劉二忙將藥碗端來,看著溫度差不多了,打斷小憶的出神,關愛的說道:「好了,小憶不要胡思亂想了,二姐保證三娘明天就能活蹦亂跳了,倒是你快把藥喝了,這次你可是差點傷了根本,可得好好養著。」說著就將藥碗端來,一勺一勺的餵著劉憶,看著劉憶乖乖的將藥都喝的乾淨,劉二高興的給劉憶擦了擦嘴角,扶著劉憶躺了下來,蓋好了被子,輕輕的拍打著,看著自己的弟弟再次睡熟以後,將其頭上的銀針拔去,轉身走了出去。
另一邊三娘見大娘走了出去,忙想弄清楚身體裡的暖流是怎麼回事,試著感受了一下,在與腦中玉簡的功法印證後,終於了解到自己盡然陰差陽錯下入了門,仔細對照腦中功法,意外發現其中一篇名為先天功的修真功法與現在靈氣的運行路線最為相似,三娘當下就決定修煉這篇功法,於是盤腿坐下,五心向天,盡然直接入定了,若是此時有人看到肯定大呼妖孽,真是想不讓人羨慕嫉妒恨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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