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小白更委屈了,不想龍兒此時也緊跟著冷哼一聲言道:「我倒是覺得,紫韻這法最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亂作為。」
見龍兒都開口了,小白訕訕一笑,當下表示,以後絕不敢如此,只不過扭頭看向金道的眼神還是冷到了極點,金立也知道弟弟的作為只怕也惹惱了這位,本就十分小心眼的龍,深吸口氣,只覺得更無耐了。
偏偏自家弟弟還絲毫不知,一臉挑釁的望著對方,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只是想到弟弟危險之時記得帶他走,不知為什麼,那被傷害的心,竟也漸漸溫暖了起來。
想到這裡,金立頓時輕咳一聲言道:「那個既然都聚集在這裡了,我覺得有些事情咱們可以好好商量商量,比如說,這王位之事。」
金道首先便是冷哼一聲,直言道:「想讓我將王位還給你那是不可能的,若是這點,沒什麼好商量的。」
聞聽此言,金立無語的望著金道道:「你難道現在都沒有看清楚形式嗎,如今的你以為你還有本事坐穩這王位嗎,且不說我搶不搶,就單說其他人你又如何應付。」
金道聞言,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遙望著金立言道:「我親愛的大哥,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會被那些蠢貨給控制住吧,不過是我突然發現沒了你的日子這麼無趣,對著王權實在是提不起興趣,這才讓那群蠢貨隨便折騰去了,如今既然你已經回來了,我自然會將我的東西都搶回來,你等著瞧好了,我是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一聽這話,金立便覺不對,忙追問道:「你可是對他們做了些什麼。」
金道瞬間嘴角掛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眼神翻轉間,冷冷的笑道:「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哥哥可要看看,但凡我心思一動,他們一個都休想活下來。」
金立心中一驚,瞬間站起身道:「你是不是瘋了,他們便是有再多的不是,總是父親身邊出來的,父親臨去前,還交代我們若他們不犯了死罪,無論如何要保住他們的性命,如今你這樣做,又將父親至於何地。」
「他們確實犯了死罪。」金道見就金立說完,這才淡淡言道。
金立聽完,無奈的道:「什麼,金道現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王不能這樣做事,而你也不能將他們沒有做過的事情硬安在他們的身上。」
似笑非笑的望了金立一眼,金道嗤笑道:「我可沒有胡說啊,蠱惑我這個幼主將你拉下台來,行那叛亂之事,怎麼就不算死罪了。」
「可你並不是受他們蠱惑才行此事。」金立無力的話音剛落,金道便不屑的言道:「那又如何,左右他們做了,那便是死罪。」
見二人誰也說服不了對方,小白實在不想聽著些無聊的對話,便忙擠在二人中間,大喊道:「停,我說你們兩個,就算真計劃在這樣無聊的事情上爭論這麼久,也要看我們這些旁觀的人願不願意聽你們這些廢話。」
相對於金立,金道此時就可謂火氣十足了,當下便懟道:「不想聽就滾,這裡可是本王的地盤,本王可記得清楚,並沒有邀請你們進來,如此鬼祟行事,果然是有其主必要其仆。」
小白聞言,冷冷的望了金道一眼,方才冷笑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剛剛的帳還沒有跟你算呢,如今我可是顧慮著我家主人在場,拼命忍著呢,你可別不識好歹,我要真的動氣手來,一隻手就能捏死你。」
金道淡淡的望了小白一眼,那眼中不屑,瞬間將小白激怒了起來,右手直接變為了龍爪,卡著金道的脖子,便將其定在了半空中。見其的臉色漸漸青紫了起來,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容,金立見狀,忙道:「小白,還望手下留情。」
只是這話顯然沒有什麼用,眼見弟弟就剩一口氣來,金立忙扭向紫韻道:「我弟弟不能死,紫韻姑娘你說句話吧。」
金立眼中的哀求之色終是讓紫韻開口言道:「小白,住手。」
紫韻發話,便是小白再不願意也只能將爪子收了回來,變為人手言道:「以後記得點別在我這裡耍威風,不然不定哪天我便忍不住捏死了你。」
單膝跪地,金道止不住的咳嗽了起來,嗓子更是痛的要命,只金道此言,卻將金道所有的暴虐之氣都給引了出來,雖此時口不能言,但那眼中的恨意,著實讓小白都吃了一驚,恨不得當下將其斬殺自此,只紫韻開了口,小白也不好再動,心中有了戒備,暗自決定,若是這金道敢對自己做什麼,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看到這裡,紫韻無奈的搖了搖頭,當下一揮手,便見屋內出現了一套座椅,紫韻方才言道:「都坐下來談吧。」
金道本十分抗拒,只見金立都在耶魯的攙扶下坐下,在顧不得什麼,見耶魯就要坐在金立的旁邊忙一用力,將人給擠在了一旁,耶魯無語的望了金道一眼,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這才在金立的另一邊坐了下來,金立見心上人受了委屈,忙伸手緊緊的握著耶魯手,不想當下便感覺另一旁落下的灼人視線,而下一秒,另一隻手便被金道這個弟弟緊握在了手中,金立想要掙扎,便覺弟弟的兩隻手都握了起來,不想讓人看了更大的笑話,金立索性將右手的感知都給去了。
如此一來,倒也沒什麼妨礙,這才望向紫韻道:「如今局面已經變成這樣,你可有什麼建議。」
搖了搖頭,紫韻笑道:「這裡是你的王國,受傷的是你,心有怨憤的是你,而始作俑者更是你的弟弟,我怎麼想,有什麼建議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想,可想要他的性命。」
話到這裡,金立頓時沉默了下來,倒是金道的手不由緊了緊,竟是拽著金立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言道:「不論你心裡怎麼想有句話我要先說清楚,那便是便是要死,我也只會死在你的手上可是我絕不會輕易去死,因為我只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若你真要殺我,便是永不超生,我也要拽著你一起,這才是你我的宿命。」
聞聽此言,金立頓時無語,只可惜如今他被金立下藥,根本掙不脫金道的束縛,忙將視線投向紫韻,紫韻還未動手,小白便先出手化解了金立此時的尷尬,見金立的手收回去的剎那,金道難看的臉色,小白得意的挑眉言道:「金立看來你還是弱的很,這樣的小招數都會中招,實在欠缺鍛煉,這樣,以後我多給你做些這方面的訓練,保准再沒有人能在這方面控制住你。」
望著金道更添恨意的視線,小白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眼見兩人又要鬥起來,金立忙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若我記得沒錯,咱們進來之前,外面可是圍著無數人的,原本有我等震著還好,想來他們還不敢輕舉妄動,可如今咱們都下來了,那他們。」說到這裡,金立不由將目光聚集在了小白的身上,「小白又將通道封死,他們如今如何,如今還真不得而知。」
聞聽此言,小白冷冷一笑道:「如此說來,倒都成了我的錯不成。」
紫韻心中一驚,忙掐算了一番,便瞬間消失了蹤影,紫韻都走了,小白等人自然忙跟了上去,金立要走,卻被金道給攔了下來,無奈,金立忙將耶魯往身後一藏道:「金道,我不是說著嚇唬你,那楊意在紫韻心裡的地位可是無人能及,若是他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紫韻絕不會就此罷休,你就不要多添事端了。不然到時候我也保不了你,化為飛灰,只怕是你最好的結局了。」
聞聽此言,金道終是退了一步,金立忙拽著耶魯跟了上去。
金道此時眼中已經完全染上了黑色,只冷冷的道:「我不能死,我不能死,若我死了,豈不是就得和你一起分開了,也許你說的對,那紫韻確實厲害,可不代表我便拿她沒有辦法」。想到夜間夢中那聲音,金道心中已經有了決定,當下也不跟著金立,只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寢宮之中,點燃了一支燃夢香,頓時便進入了夢鄉,見昨日那聲音果然響起,金道的嘴角不由掛起了一抹笑意,專心的聽著對方的話語。
而此時的紫韻心中傳來一陣心悸,只實在推算不出因為什麼事情,只皺起了眉頭,總覺得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剛解決了麻煩的楊意見狀,忙將目光聚集在了紫韻的身上,忙追問道:「紫韻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這幅樣子。」
搖了搖頭,並不想讓楊意陪著擔心,紫韻笑著言道:「沒什麼,只是煩心事太多,有些頭疼罷了。」
一聽這話,楊意當下便狠狠的瞪向了金立,怒斥道:「我說金立,快將你的破事解決個乾淨,沒看紫韻都頭疼了嗎,我警告你最好趕快解決,不然別怪我親自出手,將你那可惡的弟弟化為飛灰。」
嗤笑一聲,金立不由怒道:「你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金道就在王宮之中,你倒是廢一個我看看,我承認你現在的修為的確厲害了不少,但是你以為我們身未王族就沒有一點保命的手段嗎,不信你去試試,死的人絕對是你。」
這話一出,楊意還真有些不服氣,正要開口,就聽紫韻言道:「別鬧了,我看金立這裡也用不到咱們,不如找個舒服的地方,先休息整頓一番,那西方天王好歹拜託了我一番,那林家先祖若還在世,便也該照應他們一番。」
眾人聞言,深覺有理,便將目光聚集在金立的身上,顯然在這裡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哪裡住的舒服。」
金立回望了眾人一眼,忙開口言道:「最舒服的當然是王宮了。」
見楊意一臉「你在逗我」的神情,金立無語的言道:「我說的乃是事實,便是最好的客棧,又如何能比得了王宮。」
楊意聽聞此言,頓時沒好氣的懟道:「這我們自然也知道,可你和你弟弟的事情都沒有搞清楚,我們住進去,是送死吧。」
輕「呵」了一聲,金立心中也來了三分火氣,頓時沒好氣的道:「也不知道是誰,剛剛才對金道喊打喊殺,如今不過是去住個王宮就怕成這個樣子,我倒不知道給如何評判你的好了。」
聽了這話,楊意怒道:「誰說我怕了,不就是住王宮嗎,現在就去,我今天還真就住定了。」
輕嘆口氣,楊意都說話了,眾人也只得應下,恰好有通道在,眾人竟是連路都不用趕了,只可惜王宮眾人見先王金立帶著一群人突然出現在王宮之中,可嚇得不輕,有那機靈的忙去通稟金道,而你王宮中的護衛,頓時將兵器對準了金立等人。
金立見狀,上前一步言道:「你們這是要找我麻煩,可想清楚了。」
領頭之人乃是金道稱王之後方才提拔上來的,名喚程輝聞聽此言,忙苦笑道:「先王這是為難我等,若真讓你這樣闖了進去,便是我們多活些時候,又有什麼用,以聖主的脾氣,到最後不過也是死路一條罷了,甚至還會牽連家人,所以這路我們絕不能讓,還望先王見諒,在這裡稍等片刻,待聖主有旨意下來,我等自然讓開。」
不屑一笑,金立無語的道:「在你們心裡,我都成什麼形象了,怎麼就讓你們以為,我會為了你們的性命,委屈了自己呢,現在給我讓開,不然,我就讓你們當場死在這裡。」
鼓了鼓胸口,程輝苦笑的閉上眼睛,方才言道:「那就請先王跨過我們的屍體吧,這裡我們決不能讓。」
金立瞬間露出了一抹絢爛的笑意,懶得多費唇舌,直接揮手將眾人打飛了出去,這才帶著眾人來到一處僻靜院子,指著裡面的屋子道:「這原本是我煩躁的時候住的,裡面布置十分清幽,咱們便先暫且住在這裡。」
楊意撇了撇嘴,沒好氣的道:「清幽,那是原本你在位的時候吧,只怕此時這院子可是清幽不起來了,尤其是跟你一起住進來之後。」
這邊楊意話音未落,就聽一陣嘈雜聲漸漸響起,再看到楊意似笑非笑的模樣,金立氣了個半死,這種憋屈在金道走進屋內的時候更加明顯了起來。
深吸口氣,金立望向金道言明:「我要住在這個院子想來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金立開口,金道倒也配合道:「王兄想住,王宮無處不行,只他們卻還沒有這麼好的待遇,幾位是讓我們請你走還是你自己走。」
不屑的望了金道一眼,楊意冷笑道:「老實說,若是你沒讓我們住,這裡我們還真不見得稀罕住,不過如今既然你說這話,那這王宮我們還住定了,有種就將我們趕出去好了。」
嗤笑一聲,金道冷冷的言道:「你們還真當我拿你們沒有辦法是嗎,好,想住在這裡是嗎,隨便,只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後悔才好。」
這話話音剛落,紫韻便覺熟悉得心悸再次響起,只覺不好,剛想開口,卻見金道已經轉身離去,眉頭忍不住深鎖了起來。
見狀,楊意忙安慰道:「紫韻別理他不過一個跳樑小丑,若不是看在和金立有幾分交情的份上,我早收拾了他。」
紫韻卻是搖了搖頭,手放在胸口的位置上言道:「楊意,我看咱們先退出去吧,我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對於紫韻的預感楊意還是相信的,正準備答應,就聽小白言道:「主人,便是他金道有些算計又如何,難道還能傷到咱們不成,再者修行之道本就在於排除萬難,若是一聽有難便躲開,長此以往心境是跟不上的。」
不得不說,這番話還是很能打動紫韻的,略微猶豫了一下,便是長嘆口氣道:「罷了,既然如此,我們小心些就是,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頭,能引起我心悸的,定然是兇險萬分,你們最好做好心理準備。」話到這裡,紫韻的目光卻是關注在歐陽仁夫妻二人的身上,見此,兩人自然明白紫韻的意思。
歐陽仁代替妻子發言道:「紫韻丫頭,你放心,我們知道輕重,就不在這裡給你們添亂了,這樣一會還要麻煩金立你將我們送出去才是。」
這邊二人話音剛落,歐陽樊便也緊跟著道:「那我也緊跟著去好了,總要有人保護爹娘才是。」
聽聞此言,歐陽仁忍不住笑了出來,笑望著歐陽樊言道:「你去能頂什麼用。」話落,歐陽仁便轉身望向紫韻言道:「這樣,我也跟著爹娘去好了,這樣好歹外面也能留個戰力,若是真有什麼事情,也能有個幫忙的人。」
這話一出,眾人認同的點點頭道:「這話倒也有理,如此就要麻煩金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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